了木架之上,頭上綁著厚厚的布條,把他的眼睛遮得死死的。
旁邊不遠,是一口大鍋,紅通通地,煮著一整鍋的番椒。據廚子說,這番椒煮後辣勁更強。
“將軍,按您的吩咐,這番椒水煮了兩個時辰了,我剛嚐了一點,絕對夠勁兒。”
“好,鍋子可以拿下了,放溫了就給他刷,別燙壞了。”
“是。”
不多會兒,番椒水已經不燙人了,兩個兵丁把鍋端到白棘邊,各拿了一把刷子,像刷漿糊似的,給白棘周上下,刷了個遍。
幹了之後,還刷了第二遍。
饒是蒙汗藥的勁兒已經很強了,也遮不住全刷番椒水帶來的刺痛,白棘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就像是臨行前,那隻被架上火上烤的羊。
時不時的,還有人往他上刷調料。
想睜開眼睛,卻睜不開,隻有一片漆黑。
耳邊也很靜,除了劈啪的柴火聲,就是刷子刷調料的聲音。這聲音,與那天烤全羊時,也很像。
比全如火烤般更難忍的,是重點部位的火烤,白棘疼得嗷嗷直,卻沒有任何回應他。
忽然,他整個人都被提起,隨後全浸冷水之中,霎那間,全的火烤覺如奇跡般消失,整個人都像是大夏天喝了冰水一樣舒服。
但很快,他又被提起,隨後,全又開始躁熱起來,然後又開始了更猛烈的火烤。
“啊啊啊啊,誰在那裏,你們要幹什麽?我是白棘,北狄的大皇子,你們大齊人敢對我刑,那五千俘虜你們就一個都別想要回來,啊啊啊……”
蕭長恭就看著白棘在那裏罵,仍舊一言不發。
這是他與蕭長敬兩人製定的策略,第一夜隻折磨,不拷問,時間再怎麽急,也不差這一夜,務必要在第一夜把“夜裏折磨,醒來就是一場夢”這個印象坐實了。
不過,隻讓他這麽下去也不行,萬一嗓子喊啞了,第二天就起疑心了。
於是白棘很快被堵住了。
如是折騰了兩個時辰,蕭長恭讓人給他又灌了一碗蒙汗藥,然後用清水掉上的番椒末子,清理幹淨之後,送回了房裏。
再把之前的服給他穿好,放在了床上。
第二天上午,白棘才悠悠地醒來,想到夜裏的痛苦,驚恐地坐起,然後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來人,來人,我要見蕭長恭,你們大齊人不守信用,半夜拷打於我。”
蕭長恭很快就走進屋裏。
“你們大齊人說話是放屁麽,半夜拷打於我,我告訴你們,那兩千人你們別想要了,等我回去,必要……”
“臺吉是沒睡醒麽?我們何時曾拷打於你?你看看你上有可傷?”
白棘低頭,扯開自己的服,卻發現上竟然真的半點傷痕也沒有。
而且,整個人也沒有覺到任何的痛苦。
那昨天夜裏是怎麽回事?就隻是做了個夢?
可是那夢也太真實了,那種如同被火烤一樣痛,實在讓人難忘,白棘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蕭長恭冷笑一聲,“白棘,我們現在的確拿你沒什麽辦法。但你也不用得意的太久,辦法我盡早會想出來,絕對不會想你這麽輕輕鬆鬆地就回去。”
“不讓你付出點代價,我蕭長恭的蕭字就倒著寫。”
說完,蕭長恭“氣急敗壞”地出了屋子。
聽了蕭長恭這一通威脅,白棘反而心裏踏實,當下哈哈大笑,“那你就做好把蕭字倒著寫的準備吧。如果我所料不錯,今天你們邊關就能收到我們的國書了,換俘的事已經宣揚開了。我勸你們好好地待我。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晚上,白棘再一次地在晚飯後沒多久,就鼾聲如雷。
於是,他再一次地驗到了“烤全羊”的快樂。
第三天上午,再醒來的時候,白棘第一時間查看自己的,仍然是毫發無傷。然而昨天更痛了,昨天不隻是烤,甚至還開始水煮了。
先烤後煮,煮完再烤,烤完再煮,反反複複,白棘撞牆的心都有。
一想到自己整個人都被開水淹沒的覺,白棘就狠狠地打了個冷。
這時,有人送早飯進來。
莫非是這飯裏有藥,讓他產生了幻覺?想到自己連續兩天都是吃了晚飯就睡著了,說不定就和這飯有關。
不管如何,這飯不能吃了。
早飯不吃,沒人理;午飯沒吃,還是沒人理;到了晚飯,雖然已經很了,白棘還是決定再忍忍。
這一天都不吃東西,看看晚上睡覺時會不會還做噩夢。
反正一天不吃飯也不死人。
不過,這飯又豈是他想不吃就不吃的?
到了晚了,蕭長恭冷笑著出現在門口,“臺吉還是乖乖吃飯,萬一壞了,還一千俘虜可就不好了。”
“再說,你不吃,我還可以人灌。而且你不吃,我就讓人把你關在一個箱子裏,從現在開始,到換俘之前,一步不讓你出箱子。”
“到時我就們把你連箱子一起送到甘州城,先遊趟街,讓甘州城的百姓,好好瞻地仰瞻仰你這北狄大臺吉的風采,然後再把你洗刷幹淨拿去換俘。”
“你敢!”白棘一瞪眼睛,“敢這麽對我,就算你能換回那三千俘虜,後麵的兩千你就別想要了。”
蕭長恭一臉的不在乎,“我有什麽不敢的,皇帝在乎名聲,我又不在乎。不過是兩千讓你們折磨了快十年的百姓。我到時上戰場,多殺些北狄人也就賺回來了。”
“倒是臺吉你,若是坐在自己的便溺當中,在甘州城遊了回街,等消息傳回北狄,你這輩子都別想繼承王位了。”
“你……”白棘氣結,卻又不得不承認蕭長恭說得對,這樣的消息隻要一傳出去,白刺那個混蛋一定會咬死他這點,讓他這輩子就再無翻的可能。
“你們還等什麽,還不趕伺候臺吉用餐?”蕭長恭說完,轉離去。
白棘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了吃了飯,不過沒敢吃太多,吃點,說不定夜裏就點罪呢。
隻可惜,這樣的打算注定落空了。因為今天飯裏本就沒有蒙汗藥,藥是在香裏的。
蕭長敬直接把江湖上采花賊用的迷香,用在了白棘上。
夜裏,白棘又一次被拖走了。
蕭長恭出得意的笑,小樣,這才幾天,往後還有的是噩夢等著你呢。
畢竟,我可沒想把蕭字倒著寫。
於是白棘在“睡夢中”,又一次地驗了上著火的快樂。
與前兩夜不同的是,這一夜,有人問他話了。
“你是白棘?”
問話的這個聲音,低沉而森,聽得白棘一哆嗦。
“你,你是誰?”
“我是地獄裏的判,這一層是火海獄。你為北狄人,卻在我大齊的土地上為非作歹,接連洗我大齊百姓的村莊。如今那些冤死的百姓將你告下,本問你,你可認罪?”
“認個屁,老子又不是你們大齊,你是大齊的判,如何管得了我?”
“哼,拒不認罪,來人!”
“在!”
“火海獄第一罰,炙刑。”說罷,還有一聲令簽掉下的聲音。
立刻就有兩個上前,一人手裏拿的是真正燒紅的烙鐵,一個拿的隻是個溫熱的,剛剛比皮溫度稍高一些。
拿著燒紅的烙鐵的那個,還故意在白棘前晃了一圈,讓他下熱度。
“你,你們,我,我告訴你們,我不是大齊人,你們大齊的判管不到我。”白棘的聲音明顯哆嗦起來,他現在已經全著火了,再來個炙刑,不是要烙了?
兩個兵丁憋著笑,對視一眼,同時按下,隻不過一人按在白棘`前,一人卻是按在豬上。
滋啦一聲,味出來了。
同一時間,白棘立即慘嚎起來。
蕭長敬得意地看向蕭長恭,後者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白棘剛沒兩聲,又被堵住了,主要是為了不讓他把嗓子啞。
在把一大塊豬反複都燙了個遍,白棘上也“烙”得差不多之後,蕭長敬便衝兵丁打了個手勢。
兵丁會意,立刻道:“判,炙刑已經施刑完畢,是否進行第二刑,烤刑?”
架子上的白棘一聽頓時慌了,唔唔唔地要說話。奈何裏被塞著布,說不出來。
蕭長敬無聲地清了清嗓子,把聲音低,“犯人可是有話要說。”
白棘瘋狂點頭,不多時終於覺裏的布被扯下,“求判開恩,我願贖罪。”
“人你已經殺完了,人怎麽贖?”
“我,我,我在你們大齊存了不金銀珠寶,這些都可拿出來。”
“間之人告你,要間財有何用?來人,刑。”
“不要,不要啊。”
白棘覺自己被提起來了,然後一捆捆的木材被放到他的腳下,接著又聞到了鬆油的味道。
油一到潑到木頭上,再用火把一點,火苗能竄到幾米高。
這哪裏是烤刑,這分明是要把他燒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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