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恭聽到這兒,覺得有道理,氣也消了一些。別人能帶蕭長敬去那種地方,但未來的老丈人應該不能。
“那他怎麽說得那麽練,像是去過似的。”
“當然是我帶著去的……”範誌正發覺自己說了,立馬後撤一步,“侯爺,冷靜,冷靜。”
“長敬是去了,但是我帶著的,全程都跟我在一起,酒我都隻敢讓他喝半壺。我就是帶他去見識見識。有些事不能做,但一定得知道。”
“當然陪著客人去花樓這種事,不算正道,但是運用好了,也能讓邊關死人,流。剛剛您也聽到了,若是請個歌伎就能多換一百人回來,難道您不願意?”
蕭長恭是把拳頭鬆了握、握了鬆。這道理聽著不錯,可是想到蕭長敬還沒滿十五,就被範誌正帶去了青樓,他就非常非常地想打人。
多貴族子弟,就是在那裏一點點墮落紈絝的。真能做到既風流又有才的,實在是麟角。
就在這兩人對峙的時候,蕭長敬帶著又加了二百的戰果,從屋子裏走出來,吩咐邊的風十,“記住,要把人看好了,唱個歌、跳個舞就行了,完了就趕把人送回去。到底是咱們大齊的姑娘,不能便宜了北狄人。”
“銀子?當然是北狄人出。”
蕭長敬滿意地看著風十跑向北狄人要銀子,一扭頭就看到哥哥惡狠狠地看著自己。
“大哥,你來啦。”蕭長敬不知道剛剛的話有沒有被蕭長恭聽見,莫名地有點心虛。
範誌正借機走過,經過蕭長敬邊時,低聲道:“青樓事發了。”
蕭長敬立時起了一白汗,“大,大哥,我去師父家吃飯,晚上還有功課,功課。”說完,就要開溜。
蕭長恭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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