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蕭長恭為這次換俘的主將,人卻不在甘州城,消失了一個多月,還有人看見他越過邊境了,這就是證據。”
這次說話的,卻不是之前的地,而是一個模樣十分普通的市井小民,屬於扔在人堆裏都找不出來的那種。
可是他說出的話,卻是很讓人心驚。有人看見蕭長恭越過邊境了,還傳到了盛京城來?
再看其他人,明顯認為這個人說的對,都是一臉氣憤的樣子。
婉寧冷笑一聲,“這就證據?我問你,甘州城距離這裏有千裏之遙,你在京城,是如何知道他不在甘州城的?”
“邊大將的行蹤,別說你們,就算是朝廷的普通員,也無從知曉。你們又是從哪裏來的消息?”
“當然是街上人都這麽說。”
“可笑,什麽時候我們大齊憑流言,就能斷定一個人叛國了?朝廷都沒有表態,你們就敢給人定罪,還敢來搶劫?”
“不管怎麽樣,蕭長恭不在甘州城,這是事實!”
婉寧的眼睛微瞇起來,看向蕭長敬,蕭長敬會意,此人敢將蕭長恭的去向說得如此信誓旦旦,要麽是別有用心之人,要麽就是北狄人的細作。
“且不說事實如何,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家將軍叛國投敵,能有什麽好?”
這下都不用那細作再說話,人群裏立刻就有人反駁,“哼,金錢、位、,哪一樣不是好?”
婉寧站在椅子哈哈大笑,“我再說一遍,這話就是放屁。狗屁!”
“先說位,將軍是一品軍侯,陛下親封的鎮西侯。北狄人,能給他更大的們?就算能更大又怎麽樣?北狄人年年擾邊關,不就是圖我們大齊富庶?”
“放著富庶之地的侯爺不當,去北狄那貧瘠之地當公爺,將軍又不像你們一樣,個個都是蠢貨!”
人群裏立時起了,蕭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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