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婦人的想法?”俞菱心立刻眉一揚,推開荀澈的手,“連英國公都說子是不輸給男子的,你回家來倒是反瞧不起我了是不是?”
荀澈隻是笑,順著俞菱心的手鬆開,卻又立刻再去摟的腰:“我哪裏敢。尤其是在郴州親自見識了縣主的本事,什麽自愧不如,荀某人還是知道的。我剛才的意思是,你們到底是太過善,以為男子子在一便定有什麽真心,所以才會覺得祁烽是因為沉迷那外室,從而舍家叛國。其實是那子先勾著祁烽迷了幾日,隨即做了一個局,讓祁烽與祁將軍的一個侍妾同寢了一回。這.父妾的罪名,祁烽和祁家都擔當不起,後來那外室又跟祁烽要錢要,要見識軍營中的種種,總之便一步步半是哄騙半是威脅的引他局。等到祁烽終於明白那外室,以及祁將軍的那個侍妾其實都是臥底的細作之事,北戎那邊拿到他的證據已經更多了,也就不得不從。”
頓一頓,又補充道:“至於祁夫人到底什麽時候得知這些,怕也是去年而已,他們其實也沒那個本事一直闔家勾結。至於祁夫人在京裏的這番作,也是祁烽暗中潛回郴州之後的挑唆,祁老將軍是定然不知的,祁將軍倒有些難說。隻不過如今祁老將軍和祁將軍自辯之時亦有休妻之說,且有的鬧,大約二月才見分曉。”
俞菱心撇了撇:“出了事就知道休妻推給人,祁老將軍縱然是英雄,這祁將軍也是個狗熊,祁烽果然一脈相承。”
荀澈笑笑低頭去蹭:“荀夫人,所以為夫的才說你有時還是過於純善了些,這天底下真的妻如命,為了媳婦什麽都肯做的人,就在你跟前而已。旁人哪裏有那個心思。”
“真是……越發不要臉了!”俞菱心忍不住笑著啐他,“什麽話都說的出口,還……還……”還了兩回,這“妻如命”四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是滿心裏的歡喜與甜仿佛水一樣,邊的燦爛笑意更是都不住。
“還如何?還沒有行是不是?那為夫這就補上。”荀澈笑著去親的,隨即又沿著脖頸向下流連,作稔而溫,隻是也不得不帶了幾分忍。
俞菱心回手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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