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秦王回京,顯然對西北的軍備與邊防徹查有了很大收獲,這讓支持立賢的臣子們部爭議更大的同時,也對支持四皇子趙王的立嫡一派更增力。
而在這個時候文皇後忽然病倒,還是與荀家務之事相關,亦有流言傳開,說是宣帝也令人斥責了長春宮和吳王妃,敕令後宮妃嬪、皇子眷等應當恪守婦道,相夫教子、打理家務為要,不準幹預臣下的家宅之事。
隻不過這個說法很有些含糊,並不似其餘的口諭或明旨一樣,著實可查,而是隻有一點傳聞,就如同文皇後的臥病一樣。雖然關於李嬤嬤被死、以及宮中有人前往吳王府之後當晚也請了太醫,但是明麵上的旨意裏卻是沒有留下任何的記錄,反而這件看似不算複雜的事變得更加曖昧不明,對朝廷上的立儲爭端所帶來的影響也是微妙而含糊。
那麽很自然的,越是含糊不清的消息或者事,越讓人想要談論甚至探聽,想要弄一個明白。而在這一點上,往往也不隻是限於後宅的,甚至也會包括了前去探視兒的實心腸老爹,俞伯晟。
月子中的俞菱心容格外潤澤,不施脂亦是紅滿麵,麵對老爹在絮絮叨叨的關懷之中忽然冒出來這樣的問題先是一怔,隨即竟有幾分“欣”,覺上跟看到荀瀅開竅了,或者俞正杉、荀淙長大了差不多。
不過想了想,還是沒將“父親您終於看清楚局勢了”這樣的話說出口,而是簡單笑笑:“天家的尊榮自然是要的,皇上仁厚,有些家事上的話關起門來說給自家夫人和兒媳的,咱們做臣子的不打聽也罷。”
“這怎麽能說是家事?”俞伯晟這時卻又實在起來,“外間都說皇後在你們府上釘子,攛掇著你們家老太太要謀害你和安哥兒,哪裏能算是關上門的話!”
“外間‘全’是在說皇後?”俞菱心一笑,“果然麗妃娘娘這些年獨得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