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很自然的,太子的青宮儲君之位越發安穩,而文皇後當然也可以踏踏實實地等著宣帝百年之後的太後尊位。至於弱多病的四皇子趙王,有一個世襲罔替的親王爵位,也算合適。
至於皇後是否真的心甘願地將自己一手養大的他人之子扶上帝位,就隻能說見仁見智。
但是,這一切的眾人以為的“平衡”,或者“落定”,都隨著荀家的這一本徹底打破。
荀家所參奏之事一旦落實,文皇後這樣謀害命婦和民婦,從而試圖縱重臣以及學子,進而影響皇子的手段,已經可以說得上是禍朝綱。若是相比起來,麗妃的兩個兒子彼此之間有些什麽七八糟的事,不過是教子不嚴、私德有虧,反而算不得太過嚴重了。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在意天氣如何變化呢?
人人都在等著看,高居位十六年、雖然看似不得帝心,卻也並不曾後位搖的昭殿主人到底要如何回應。
而結果多有一點乏味,文皇後回應的速度倒是很快,幾乎就是在前朝廷議結束不到一個時辰,一素的文皇後就已經跪到了乾熙殿外,表示自己要去皇陵誦經,讓列祖列宗為證明清白。
至於那些的指控,文皇後當然也給出了回答。
簡單地說,就是沒有否認,也沒有質疑任何有關齊珂之母中毒,以及荀老太太中毒的事。隻是非常簡單直接地將有關李嬤嬤的所有行為,都直接指向了齊珮。
說到底,雖然李嬤嬤以前是昭殿裏的人,但賞給了齊珮這個吳王妃之後,就已經不再聽命於昭殿。皇後甚至表示李嬤嬤以前在宮中確實沒有出過問題,如今這個人是到了齊珮手裏才出了所有的事端。
自己與荀家並無仇怨,倒是齊珮出閣前就跟俞菱心不和,而拉攏齊珂更是為了的丈夫吳王,所以這件事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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