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懷抱拳道:“不敢,能為殿下分憂是草民的榮幸。”
三皇子在薛懷肩上拍了兩下而後拍馬帶著軍隊出發,他們在江南耽擱了幾日,不能再慢了,鎮南王還是那副模樣,離開之前朝薛懷點了點頭。
不日三皇子便到了流民叛之所,洪水毀滅了他們的家園,流離失所的百姓過得苦不堪言,三皇子找到了叛民首領,曉之以之以理,對方被他的誠意說,又看到他帶來的資,心甘願的歸順了。
其實他們暴起本就是想要為自己討公道,三皇子何嚐不知呢,於是他派人將那些貪汙錢財的員全部抓了起來斬首示眾,原本流民中還有不想歸順的,看到此此景,皆覺得三皇子乃恤百姓之人,紛紛降服。
這麽一場暴被三皇子不費一兵一卒平息了,還收服了不民心,可謂是一舉兩得,接下來的時間他親自上街施粥,加派人手蓋屋疏通河流,百姓們也不用四流離,實乃民心所向。
暴之事平息後,三皇子啟程打算回京,鎮南王在奪嫡中並未站在太子或者三皇子任何一方,經此一事對三皇子也有些改觀,是夜,在他們回程途中的一營寨,鎮南王主找到了三皇子。
“殿下,我還是想再去一次江南,若是殿下怕耽擱可自行離去,臣想在江南再待一段時日。”
三皇子看著他,知道他這是打定主意不願意和自己走了,這鎮南王是皇帝手下的一員大將,手裏掌握的軍權不容小覷,他如果能夠幫助自己的話,便是如虎添翼,三皇子對他非常的看重,聽到他如此提議,於是說道:“不必,我便同鎮南王一道前去江南,流民之事已經平息,我在江南小住一段時日也無妨,直到找到鎮南王想找的人為止。”
鎮南王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眼三皇子,這位年輕的皇子當真宇不凡,有當年先帝的影子,他拱手道:“是。”
薛懷料到三皇子回京定然會經過江南,他在三皇子去平流民這段時間裏把東西都事先準備好了,就等他返程,秦逸有些驚訝他的自信,問道:“要是三皇子回京時不在江南落腳那該如何?”
薛懷搖頭道:“不會,三皇子走之前我給了他一樣東西,他一定會回來找我弄清楚。”
秦逸沒想到有這一出,不由也佩服起薛懷來,就像薛懷說的那樣,三皇子果然又回到了江南,還是包下了上回住的客棧,並且主約薛懷出來一敘。
雖然薛懷和三皇子相識時間甚短,但也足夠雙方看清一個人了,他們相起來也不像之前那般生分,現在反而更像是朋友,三皇子並沒有急著向薛懷求證什麽,兩人談天說地,不知怎麽扯到了婚配上麵。
“子風一表人才,可有婚配了?”三皇子將酒杯裏的酒飲下,打趣道。
薛懷喝了幾杯酒,耳後有些泛紅,“未曾。”
“哦?那子風可有意中人了?”
薛懷抬了抬眼皮,算是默認了,三皇子哈哈大笑,“不知道是哪家姑娘這麽有福氣,改日有機會一定要見見。”
薛懷兀自倒了杯酒,巧妙的轉移了話題,“草民見鎮南王整日早出晚歸的,不知是在忙何事?”
三皇子與他了杯,說道:“他來江南尋人,上次來的匆忙,這次親自出去尋了。”
薛懷點頭,既然三皇子沒說是找什麽人,他識趣的沒有追問,三皇子與他又喝了兩杯,兩人臉上沒有一醉態,反而是越來越清醒,三皇子道:“子風好酒量,本王許久沒有喝的這麽痛快了。”
“草民也是。”
三皇子晃著酒杯裏的酒,慢悠悠的拿出一樣東西來,“子風走之前把這東西給我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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