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也送過一些名牌的手鏈項鏈之類的,但都被謝桃給拒絕了。
這聽起來,怎麼像是一種追人的套路?
甚至有人開始懷疑,這位宋姓“校霸”是不是取向出了問題。
事好像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晚上謝桃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覺。
最后,拿起手機,點開微信,找到那個空白的頭像,點進了聊天界面。
打字問:
“你在做什麼?”
對方的回復依然惜字如金:
“看書”
謝桃有點好奇:
“什麼書啊?”
“《知論》”
《知論》是什麼?謝桃想了想,打開了瀏覽搜索了一下。
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
那原來是一本一千二百多年前的古書,看百科里介紹說,上面記載了各種有關天文地理,風土人,建筑學,食雜談……等等之類的東西,堪稱千年前的百科全書。
最重要的是,還有很高的文學研究價值,至今都還有《知論》各派系的學者在研究。
謝桃一看這介紹,就知道那不是一本簡單的書。
語文本來就不好,這種看起來就特別有深度的書,再加上文言文的加持,對來說一定很催眠。
于是發出了真誠地喟嘆:“真厲害。”
“你不會覺得無聊嗎?”剛剛勉強看了幾頁經人翻譯過的白話文版的《知論》,更加覺得那樣的古書簡直就是為了催眠而生。
對方沒有回,顯然是不太理解忽然的嘆,又或者是并不想搭理。
謝桃跟他聊天的時候,他偶爾會回一兩個字,但并沒有消減謝桃話癆的熱。
后來,說起了那天趙一萱拿熱水潑的事。
“那天潑我,我還潑了來著,你說我厲不厲害?我當時覺得自己可厲害了,但是我其實還是有點害怕的……主要是怕疼。”
彼時,衛韞端坐在書案后,在看見眼前的灑金信紙上的容時,他嗤笑了一聲,寬袖微揚,他手將信紙湊到燭火邊,任由其在瞬間化作細碎的流,消失無痕。
謝桃對這一切全然不知,談及宋詩曼的刻意親近時,顯得尤其迷茫。
“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最后,這樣問道。
像是隔了有五六分鐘的時間,對方終于有了回復:
“這樣不是很好?”
謝桃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連忙打字:
“好什麼啊?”
“趁此機會,接近們。”
接近們?
謝桃擰著眉,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
“與其做個局外人,倒不如順勢接近,查清楚你想查的,到那時,一切都會變得容易許多。”
他的話一向很簡短,但卻足夠謝桃明白其中的脈絡緣故。
那一瞬,謝桃終于恍然。
“我明白了!”連忙回。
“蠢笨”
對方這樣回。
“……”
看見這兩個字的時候,謝桃哽了一下,倒也沒有生氣。
可能大佬都是這樣的吧??
畢竟是看《知論》那樣枯難懂的古書都能看得津津有味的人啊。
彼時,衛韞有點煩躁地手了眉心。
明明手邊還有一堆文尚未理。
可他卻先管起了這個蠢姑娘的事。
何時子之間的后宅之爭,也用得著他來出謀劃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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