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韞你知道嗎?孟姨升啦!都當上局長了!”謝桃迫不及待地跟他分自己剛剛聽來的這件事。
衛韞將錦帕隨意地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簍里,聞言時,他便抬眼瞥了坐在那邊的孟黎春一眼,說話時語氣聽不出什麼波瀾,仍是冷淡平靜的:“是嗎?”
孟黎春了自己的脖子,瞬間站起來,干笑了一聲,“那什麼……都是運氣,運氣。”
全然沒了方才那副神氣的模樣。
“衛大人來吃點?”年繼堂也站了起來,尷尷尬尬地說了一句。
只有謝瀾還坐在那兒,里吃著串,“衛韞你快過來,一起吃點兒,再喝點兒酒。”
說完他就拿了一個空杯子,給衛韞倒了一杯啤酒。
若是以前,衛韞絕不會過去和他們坐在一塊兒喝酒吃飯,但這會兒,他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孩兒,還是牽著的手走了過去。
大約是從未喝過這樣的酒,衛韞一時間竟然有點難以適應。
謝瀾瞧見他眉頭皺的樣子,就指著他的鼻子嘲笑,“看看你這樣子,喝酒跟喂毒似的!”
衛韞直接將手里的杯子扔向了謝瀾。
幸好謝瀾反應快,手接住了。
這也算是一頓夜宵了,吃完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
孟黎春和年繼堂自從衛韞出現便開始如坐針氈,到了要走的時候自然走得很果斷,謝瀾這會兒也沒有之前那麼一筋了,自己在冰箱里找了一瓶酸,上吸管,一邊喝著酸一邊往門外走。
謝桃咬著吸管,喝著水桃味的酸,和衛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客廳里水晶燈的很亮,照得一室通。
“衛韞,你有想過當皇帝嗎?”
謝桃想起今天和謝瀾他們閑聊時提起的事,忽然偏頭,問了他一聲。
衛韞這會兒的目是停在電視屏幕上的,但當他聽見旁的孩兒忽然的這句話時,他便像是怔了怔,隨后他看了一眼,而后便靠在了沙發上。
他的聲音始終平淡清冷,“以前是想過要這麼做。”
衛韞并不忌諱將此事告訴謝桃。
以前他也的確是這麼想過。
如何才能將權力地握在自己的手中?單單只做所謂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不夠,唯有真的為人上之人,他方能掌控自己的人生,他人的生死。
活著是一件多無趣的事。
衛韞曾以為權力,便該是他唯一興趣的東西。
“可那把龍椅,又有什麼好坐的?”
衛韞扯了一下角,那雙眼瞳里似乎是興致缺缺。
他追逐權力,卻也不愿被權力束縛。
因為衛韞很清楚,他并不適合做一個皇帝。
只要那上頭坐著的,不是太子趙正倓,便足夠了。
于是他答應了趙舒微的結盟之約,并扶持其登上了皇位,為了大周第一位帝。
他愿意全這位曾經的公主的野心。
龍椅給坐,但若是敢生出不該有的心思,過河拆橋,衛韞也絕不會手。
他能扶上位,也能將從那把龍椅上拉下來。
“問我這個做什麼?難不……你是想做皇后?”
衛韞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便忽而偏頭看向,眼底多了幾笑痕,像是有點惋惜似的嘆了一口氣,“早知如此,我便該遂了你的愿才是。”???
謝桃咬著吸管,險些被酸嗆到,連忙搖頭,“我沒……”
衛韞卻瞧著咬著吸管喝酸的模樣半晌,忽然問了一句,“很好喝?”
話題轉變的有點快,謝桃懵懂地點了點頭。
誰知道下一秒,手里的酸就被他奪走。
以為他是想喝的酸,就想說些什麼,卻見他忽然探過來,手指著的下,俯吻住了的。
不同于以往的忍克制,衛韞近乎碾般的咬著的瓣。
他像是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謝桃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腦子里遲鈍地想。
以前總是想親他一下都會惹得他耳廓發紅,瞬間害到推開,就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似的。
還總讓矜持一點。
但是最近,卻是他主親的次數最多。
雖然他的耳廓仍然會泛紅,但他卻好像并不像以前那樣害到不行。
謝桃恍恍惚惚地出手指,了一下眼前的他微紅的耳垂。
怎麼忽然就……變他不矜持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桃桃:他變了:)
衛韞:我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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