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幾分得意的樣子。

衛韞聽著的笑聲，最初他還有些手足無措，時時想著反駁，后來他卻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耳廓上燙紅的痕跡，就像是被晚霞過，留下來的。

他沒有辦法反駁的話。

其實便是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他究竟為什麼要和一只白羆計較這些。

這很沒道理。

但見每每期盼著來到這里，一來便沖到院子里去找衛敬要把餡抱過來，然后就和邵梨音蹲在院子里跟那只白羆玩兒。

唯有在寫作業的時候，才會乖乖地坐在他邊。

為著這件事，衛敬甚至好幾次在對上自家大人的目時，總覺得自己的后背像是被什麼冰冰涼涼的刺扎了又扎，怪滲人的。

這樣稚的行徑，衛韞每每想起來，都無法相信這竟然會是自己能做出來的事。

但這到底，便是事實。

這一刻，金香的時效快要耗盡，謝桃的上開始泛著淡金的流，但著衛韞，臉頰忽然有點泛紅，像是掙扎了一會兒，抿了一下，聲音變得很小，“我有點想親你……”

“可以嗎？”竟然還問他。

只是這樣的話，卻無端端讓衛韞那張冷白如玉的面龐又添上了一淺淡的薄紅。

好像他從未變過似的。

依舊會因為忽然不夠矜持的話語而了分寸。

謝桃還沒有等到他的回答，的影就已經在衛韞的懷里化作一抹忽濃忽淡的煙霧，消失無痕。

衛韞怔怔地著自己方才還扶著后背的手，下意識地就閉上了眼睛，想凝神去到另一個時空。

但他忽然又睜開了眼睛。

如同攏著薄霧的遠山般的眉微微一蹙，像是有點糾結。

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衛韞本來是做好了選擇題之后過去的，但是過去之后，他發現謝桃好像忘了這件事似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得哈哈大笑。

他坐在的旁，連謝桃主把頻道調到他平日里看的《世界》，他都始終心不在焉地看著屏幕，像是沒有什麼興趣。

直到最后謝桃要上樓去洗漱睡覺了，他忽然拉住了的手。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忍無可忍地衛韞終于拉住了的手，提醒了一句。

“啥？”

謝桃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衛韞看著那副懵懂的樣子，忽然有點生氣。

他手腕一用力，就把拉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后咬了的一下，又狠狠地親了好一會兒。

最后，他松開微腫的時，指腹輕輕地過的角，那雙向來冷淡的桃花眼的眼尾竟然多了幾分秾麗的紅。

像是破開外表的人風。

“你忘了親我。”

他的指腹挲著的，一字一句地補充。

作者有話要說：餡：我只是一只餡的湯圓罷了，衛大人你這樣沒必要真沒必要……

衛韞：我也不是很懂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