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原本想著隨便給對方安排個住所,這幾天里盡量避免和對方打道,這家伙就會知難而退。
誰知這家伙竟然死皮賴臉地直接住進自己的偏殿。
還名其曰培養。
培養個錘子。
呵,白茶就算死,就算終不嫁,也絕對不會嫁給魔尊這個老狗比!!
帝玄不知白茶心中所想。
可看白茶那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的眼神也明白,只怕此時自己在白茶心里的印象已經低到不能再低……
可沒辦法,這個世界重啟了太多次,能將時間線撥回昨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印象不好能一點一點挽回。
但他絕對不會再讓蘇閑的謀得逞。
他會保護好白茶……
大概是他注視得太久,惹得有些生氣。
狠狠瞪著自己,那眼神似是在說:
看什麼看,再看老娘把你眼珠子摳下來!
真活潑。
他就喜歡白茶這朝氣蓬的樣子。
他像是沒讀懂白茶眼里的威脅,淡定地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玫瑰,朝著白茶走去。
然而還沒靠近,就聽白茶不耐煩地跺腳,小聲道:“你是牛皮糖嗎?”
說完原本站立的地方只留下一團淺淺的白霧。
人卻早已消失不見。
帝玄抿,低頭看著懷里的玫瑰忍不住懷疑。
自己現在有那麼討厭嗎?
從妖皇宮離開,白茶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著溫和的日照,角控制不住地上揚。
沒有魔尊的地方空氣都變得異常清新呢……
正想著,下一秒,溫和的被隔絕開,白茶睜開眼眸,眼前不再是碧藍的天空,而是一把繪制著山茶花的油紙傘。
然而比油紙傘更吸引白茶目的是魔尊那張滿是的臉:
“今日的太有些毒辣,小心曬傷。”
白茶角的笑容一點點僵住。
這特麼是鬼吧!
魂不散!
自己都把妖皇宮讓給他了他還想怎樣!!
不要自己和他同歸于盡啊!
做了一個深呼吸,再次出一個禮貌得的笑:
“魔尊陛下,以你的容貌條件,想要什麼樣的子只需要勾一勾手指,便有無數人趨之若鶩。
實在是沒必要在我一個修為底下,容貌普通,格惡劣的人上浪費時間。”
帝玄不喜歡聽白茶這樣貶低自己,就算是為了拒絕自己。
為了避免以后有同樣的事發生,他笑著道:
“就算你修為低下,容貌普通,格惡劣,我也只喜歡你。”
白茶簡直想給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一個大耳刮讓他清醒一下,自己那是謙虛,謙虛懂不懂。
避免自己被氣出高!
白茶決定不再搭理男人。
就在此時,白茶注意到不遠茶樓里正坐著一個悉的影。
那人著白,手里著茶盞,正對出一個淡淡的笑。
白茶閉上眼睛,只覺得今天著實晦氣。
下意識想要轉頭回宮,然而坐在茶樓里的蘇閑卻并不愿意放過:
“昨日我救了姑娘命,姑娘連聲謝的話都不說嗎?”
白茶腳步頓住,面漆黑。
下一秒,覺自己的手被男人握住。
白茶下意識想要將自己的手出。
下一秒,聽到男人音耳:“配合我,我來幫你解決他。”
白茶的手沒再作,任由男人握住自己朝蘇閑走去。
蘇閑注意到帝玄時眉頭皺。
魔尊?
他怎麼會出現在妖界,還握著白茶的手?
帝玄拉著白茶淡然座。
面對這個曾經放火將白茶活活燒死的惡人,帝玄恨不得剝其皮食其。
然而他不能這樣做。
他沒忘記白茶上還和蘇閑綁著契約。
他死,白茶同樣也會死……
他不介意讓對方活著。
但怎麼活,只能自己說了算。
拉著白茶座,帝玄要了兩杯茶,考慮到白茶沒吃什麼飯,他又跟店家要了兩盤點心。
等做完這一切,他從腰帶上解下一個乾坤袋漫不經心地丟在桌上:
“收著吧,這是你該得的。”
他下高高抬起,看蘇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乞丐。
蘇閑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繃不住。
他眸冰冷地盯著帝玄:“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會不懂。
你當街住我家小白,不就是想要錢。
怎麼,嫌?
也是,這點錢是有點侮辱我家小白了。”
說著,他又取出一個乾坤袋丟在桌上:
“這下夠了吧?
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可以再加點。
不過我建議你適可而止。
你這種齷齪的手段我可見多了。
先設局將推險境,再以救命恩人的方式出現獲得的好。
最后騙完又騙錢。
等玩膩了就拍拍屁走人。
骯臟又卑鄙的手段,就像是地里的老鼠……”
蘇閑何時被人這樣侮辱過。
他看帝玄的眼神無比冷凝,掌心有靈力凝結。
然而還沒等他手,帝玄已然出手,他單手掐住蘇閑的脖子,兩手快狠準地對方眼球。
瞬間,鮮紅的濺起。
大廳里聽書的眾人被這一幕嚇到,止不住尖逃離現場。
白茶也被帝玄的作驚到。
帝玄面沉:
“廢了你這雙讓人惡心的眼睛,我看你以后拿什麼窺。”
蘇閑掌心凝聚出靈力,還沒等他手,便覺心臟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掌住。
那種迫、窒息讓他無法息。
他,他不是真正的魔尊!
他是外來者,是,是和自己一樣……
不,他比自己還要強!
不可能,這世上怎麼有比他還強的天道!
絕不可能!
帝玄看著因為疼痛,面猙獰的蘇閑,他微微低頭,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威脅道:
“收起你那點小心思。
老老實實做好你該做的。
若是你非要惹事,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松開掐著蘇閑的脖子,取出手帕拭著手上的臟污:“滾,若再讓我在妖都看到你,你知道后果。”
蘇閑狼狽起,他很想和這人拼個你死我活。
可想到對方那深不見底的實力,他只能跌跌撞撞離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