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點了頭,然后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兒,道:“柳氏今日肯定會把實全部告訴二娘,當年在娘生產的那個村子,有一戶農家收留過們母,二娘手腕上的胎記,那家人也是認得的。娘故意說要去查,柳氏肯定害怕,今日必會讓二娘派人暗中手做些事。而一旦們有作了,便好說了。”
徐靜依認真聽完后點頭:“若當年娘您那孩子還在世間的話,柳氏肯定也害怕。說不定,也會暗中差人去打探下落。這樣一來,我們便可暗中著人跟著,或許就能找到下落了。”
“娘就是這個意思。”
徐靜依又問:“此事祖父祖母可知?”
袁氏道:“你祖母一直知道,你祖父還尚不知,你爹也不知。娘和你祖母的意思是,這件事先不告訴他們,待真正有個定論了,再告訴他們。”
徐靜依覺得這樣也好,祖父軍中事也繁雜,這些事既們幾個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好了。
那邊,柳氏聽說大娘二娘都回來了,花了好些錢買通了袁氏邊的一些人,然后悄悄去見了徐淑依。
徐淑依也有很久沒見柳氏姨娘了,這會兒見功上面,也十分高興。
“姨娘。”徐淑依哭著撲過去,還一直念著上回舍救己的恩,“姨娘這些日子可還好?我早想來見姨娘一面了,可惜們攔著不讓,一直沒機會。”
二人這會兒是在侯府里一破舊的茅草屋中見的,又是晚上,沒點燈的時候只能模糊瞧見一個人影兒,本看不清臉。這會兒有侍點了燭火,徐淑依這才發現柳氏雙臉都是高高腫起的。
驚愕之余,立刻憤怒問:“是誰打的姨娘。”
柳氏卻只是哭,一直都不說話。直到徐淑依一再追問,才抱著說:“娘的兒,終有一日,你我母可以相認了。”
徐淑依有些懵,一時沒懂是什麼意思。
“姨娘說什麼?”
柳氏稍稍放開了一些,卻用手慢慢著臉,雙眶中眼淚仍不停往下流。
“淑兒,其實……其實你是娘的兒,你我才是親生母。娘當年之所以以母份侯府,又委世子爺,都是為了你。如今瞧著你長到這麼大,又有了幸福的歸宿,娘可真是開心。”
徐淑依總算弄懂是什麼意思了,但卻不敢相信。
“不會的,這怎麼可能?”從前慪氣時也有想過,若是姨娘的兒該多好。
可那只是慪氣,是一時的糊涂話。
若真了姨娘的兒,那豈不是有嫡出變了庶出?
本就低徐靜依一等,若再了庶出的話,那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被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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