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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奶狗世子后》 [撩了奶狗世子后] - 第 49 章 體貼

  他抓住,狠下心地加重力道,雖然現在疼,但上過藥酒後,明天便能消下去了。

  長痛不如短痛。

  謝辰也知道這個理,疼得出了汗,也未讓他停下。

  推過一遍藥酒,藺長星側將藥瓶放在榻邊的桌几上,再坐回來時,謝辰已經背對他系帶了。

  他眸微深,耐力到了頭,將人按倒在床榻上:“不許穿。”

  謝辰忍下驚呼,強迫自己迅速鎮靜,衫不整卻又能做到淡淡地發問:“做什麼?”

  抿笑了笑,分明是純良無害的面龐,眼睛裡卻什麼都有。不想再跟繞迷魂陣,藺長星捉住兩隻纖纖玉手舉在頭頂,俯下去問:“姐姐,我的糖。”

  謝辰嫌這姿勢難堪,只是掙扎,沒明白地問了句:“什麼?”

  “你。”他沒頭沒腦回了一句。

  謝辰卻聽明白了。

  原來榆木腦袋終於開竅,若不是哄他,來一趟做什麼。被他不容分說的目盯上,謝辰移開視線,不自在道:“別了,你還是端端正正做個君子吧,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說話。”

  他不為所,不願意道:“每次都有好好說話,今晚省些口舌吧。”

  謝辰見他理直氣壯,本想笑,然而境又讓笑不出來,無奈地罵了句“登徒子”。

  藺長星被罵愈發高興,再不多語,埋進的頸窩,霸道地落下烙印。

  謝辰躲了躲,害怕留痕,他會意,知分寸地收了力道。

  猶如藤蔓自四面八方生長,所細細,良夜漸佳境。

  謝辰喊他:“長星。”

  他攀上繡得栩栩如生的柳綠鳶尾花,正沿花枝探尋,“我在。”

  謝辰低聲道:“不許我疼。”

  他沉浸在爛漫風裡,聞言停下來問:“上回很疼是不是?”

  略有怨氣:“你說呢?”

  他頓時斂了強之氣,眨了眨眸子,與鼻端相對,誠懇道:“當時不知道,隔日看著目驚心才後悔。”

  他話直白得引謝辰想起往事,愣神了會,臉熱道:“你別說了。”

  雖沒見著他所謂的“目驚心”,卻將養了兩三日才覺自在。

  藺長星又對道:“床單被我從南州帶回來了……沒洗過的。”

  謝辰怔住,更不好意思了,輕聲問:“留那個做什麼?”

  本覺得,之所至,不留下一點兒印記也好,省得日後煩心。可他竟替留了下來。

  藺長星盯著,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清朗:“你給我的一切,我都留著。”

  閉的心房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解剖開,氣騰騰和繾綣溫直往裡填,燙得不過氣,末了又覺得空

  閉上眸子前,又說了一遍怕疼,讓他斯文些。

  可見上回的影。

  不常示弱的人一旦求饒,就令人格外想疼,他哄道:“好,你不痛快就說。”

  被他扔在地上的書沒白琢磨,腦海裡回憶過數遍的夢一朝真,想停也停不下來。

  不似上次的半醉半夢,藺長星此時神誌清明,還記得話本里的橋段,說不解風的男子,姑娘家都不喜歡。

  他當然想謝辰喜歡他,離不開他,存著討好寵溺的心思,該給的安一樣不

  直到謝辰主摟他時,他才溫地吻了吻臉頰,沉腰契合。張之餘,目不轉睛地盯著畫冊里通常工筆最差勁

  畫冊裡都是朱紅中乍見不雅,誇張糙且乏味,只親眼目睹才知不是畫師差勁,是世間的筆畫不出。

  映眼簾的是一幅上過彩的江南小景,林蹊蝶染,舟過峽灣,伴著道不清畫不盡的旖旎。

  若讓他執筆,他絕不會俗不可耐地勾畫這些。

  他只畫清雨下的梨花,得不樣子,幾度難捱地想逃離枝頭。然而艷麗含,寸寸容下春日里過度的爛漫熱切,偏捨不得吐出半分。

  他會是個上好的畫師。

  此刻沒有人會比他們的距離近,的心跳和,他全知道。

  藺長星小心翼翼地問:“我能嗎?”

  簪子不知掉落何,滿頭青鋪撒在枕邊,糾結與歡愉織,遮住自己的眼睛,點點頭。

  過了一會,他挪開的手,又問:“會不會太裡了?”

  “要不我不了,等你一會。”

  沒人回答。

  他換了個姿態,細細看了會不許他多看的地方,又與畫裡對比,“溫”地問:“姐姐,你睜眼睛看,是這樣嗎?”

  謝辰在鋪天蓋地風雨裡浮沉,臨失態前忍無可忍,用所剩不多的力氣,手摀住了他的

  他的“”話太多,一句比一句刺耳,與直接折磨無異。

  隨之而來的,便是驟然而起的波濤駭浪,浪前再多的風暖和煦,綿綿溫,此刻全然不見,只剩癲狂索取與瀕臨崩潰的忍。

  這是他的屋子,儘管他邊伺候的人不多,此刻也全不在跟前。但不敢出聲,亦不敢去咬自己的,明天還要見人。

  快意沒了著力點,不得已地咬住下的錦被,在浪中行船。

  鼓聲結束時,謝辰失神地想,他的書和畫冊沒白看。

  燭火早就熄了。

  夜半三更,月清冷冷地打在窗紙上,帳里人默然相擁。

  謝辰估著自己是太喜歡這個人,這一躺便捨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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