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守儼看了半晌,終于以極度無奈的眼神看了眼初挽:“你真是惹了不小的麻煩。”
初挽:“……你剛才不是還夸我嗎?”
陸守儼:“你到底買了多?”
初挽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之后道:“遇到我這麼優秀的人,你認了吧……”
陸守儼哭笑不得,握住的指尖:“我不認還能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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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攤上了,確實不能怎麼著,不得著。
左右陸守儼出差一趟,有幾天的假,況且他在北京還有幾件事要理,正好空多留在家里,先陪著初挽去產檢。
陸守儼:“我約了出租車,我們坐車過去。”
初挽:“啊?犯不著吧?”
其實并不算太遠,也就幾站公車。
陸守儼:“都約好了。”
初挽:“那也行。”
第二天,陸守儼陪著初挽過去醫院,做了產檢,醫院給大夫照了B超,拿到b超的單子后。
回到家里,陸守儼陪著初挽看了好半晌。
雖然孩子還很小,但是已經能看出樣子了,兩個圓滾滾的腦袋,其中一個還有側影,側影的鼻子特別翹。
陸守儼專注看了半晌,最后抬起頭,看了眼一旁坐著的初挽,看側影,之后又對比著b超影像看,看得邊泛起淺淡的笑。
初挽看他這樣:“以前是誰說要孩子不著急,現在還沒出來,就高興這樣!”
陸守儼顯然很有些心滿意足:“這當然不一樣,之前沒覺,現在看到這照片,當爸爸的覺就有了。”
初挽笑哼了聲:“瞧你那樣!”
陸守儼笑看著:“這幾天我不忙,休息在家,正好多陪著你,想吃什麼趕吃,我親自下廚。”
初挽:“那你給我包餃子吧!”
陸守儼:“就這點夢想?可以來點更高級的?”
初挽笑瞥他:“就想吃餃子!”
陸守儼:“行,給你包餃子,吃什麼餃子餡,我去買。”
初挽想了想:“想吃羊蘿卜的……”
又要求道:“想吃牛街的那種羊。”
胡慧云家買羊都去牛街,那邊的羊包出來餃子地道,喜歡那個味兒。
陸守儼笑嘆:“這要求還真不,那我過去一趟牛街吧。”
這麼往牛街走著的時候,陸守儼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有件事可能你比較興趣,我記得之前你提到過。”
初挽:“什麼?”
陸守儼:“那天也接了一家荷蘭公司,無意中得到一個消息,荷蘭有一個哈邁的人,他立了一家海洋商業打撈公司,專門打撈海底沉寶。”
初挽聽著,心里便咯噔一聲。
看著陸守儼:“然后呢?”
陸守儼:“最近他竟然在中國南海打撈出一艘船,哥德馬爾森號,據說里面發現幾萬件的青花瓷,也包括一些其它很有價值的財。”
初挽的心便已經沉下去了。
預料中的哈邁事件應該是幾年前,沒想到竟然提前發生了?
聽都沒聽說過!
陸守儼看出的心思,道:“你不知道這也正常,我也是偶爾聊天中得到的這個線索,據說哈邁將這艘沉船先悄悄拉到了公海,匿了一年多,拿著‘無人認領的沉船允許拍賣’的國際公約,這才決定把沉船里的青花瓷給荷蘭佳士得拍賣行來拍賣,這件事現在還于機階段,也是因為那家荷蘭公司本和他們有接,所以才聽到風聲。”
初挽聽得蹙眉,迅速地整理著思路。
哥德馬爾森號,幾萬件瓷,看來這并不是后來那艘擁有百萬瓷的泰興號,這是一艘比那個規模要小很多的沉船。
而這次荷蘭佳士得的拍賣,看來浪花并不大,并不會引起什麼很大的轟,也就是說,此時比較閉塞的國極可能得不到消息。
如果按照歷史進程,哈邁后面還會打撈出中國南海的泰興號,那才是百萬瓷的寶船,他一口氣砸爛了七十多萬件,剩下二十多萬件來拍賣,直接賣了幾個億,發了大財。
中國文局知道消息,派出了范文西并幾位專家前去,拿了三萬元,哪怕擁有首拍權,卻依然不敢舉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中國的大批瓷落了他人手中。
初挽這麼想著,很快有了想法。
眼下的這個哥德馬爾森號,顯然已經落哈邁手中,絕對無法挽回了,幾萬件瓷也就等于送給哈邁了。
但是,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如果無法挽回這哥德馬爾森號,那何不干脆利用這次的哥德馬爾森號,讓國專家狠狠地一個打擊,就此推國水下考古的發展,這樣也能挽救幾年后會被打撈出來的泰興號?
其實今天和陸建暉聊起的時候,自己何嘗不曾想過水下考古發展問題,但是一個細分考古領域的發展,可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也不是誰一句話的事,那是需要自上而下的推,需要資金需要政策支持。
這種支持不可能從天而降,總得有個緣由,而哥德馬爾森號就可以作為一個代價,為推中國水下考古事業的緣由。
這麼想著間,心中已有定案,便對陸守儼道:“我想去一趟圖書館,你陪著我去吧?”
陸守儼:“你想查查水下挖掘方面的資料?”
初挽無奈地看他一眼:“你什麼都能猜到,我心里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陸守儼輕笑了下,道:“其實這次我們還采購了無人遙控潛水,我倒是覺得,也可以用于水下挖掘領域,不過這個回頭細說吧,我先陪你去圖書館。”
初挽:“好。”
記得北京圖書館有一些國外考古方面的期刊,想細查下水下勘探和考古的資料,了解況后,看看怎麼手,為那個撬歷史進展的杠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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