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薑麵略微蒼白,眸中拉著,“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查查薛睿手裏有無用過的流金墨。若他做賊心虛毀滅了證據,便查查今年新流應天府的流金墨購買名單上麵,有無薛家相關的買賣。”
分析得實在是太過冷靜清晰,牽扯出的不僅是一樁兇案那般簡單。薛家勢力割據朝堂一半,在場數人的臉皆是變了變,幾乎能預見到未來將是怎樣一場腥風雨……
亦或是,石沉大海,毫無波瀾。
“來人,即刻將此事上報指揮使大人。其餘人等,隨我去平津侯府一趟。”說罷,蔡岐又向薑,眼裏有掙紮之,半晌才低沉道,“薑,你先下去休息,讓苻離陪著你。”
薑沒,隻反問道:“蔡使不發逮捕令?”
“此案關係重大,我需稟告上級方可行。”蔡岐道,“不過你放心,我自會竭力懲兇揚善,還你們一個公道。”
“我要聽審,要親眼見你們緝兇歸案。”薑毫不示弱,目倔強,“還有,那封信為何會出現在阿玉房中?高牆大院,男子無法涉足舍,所以必定有子為薛睿傳信,須得一並查出來!”
甚至能想象薛家兄妹是如何沆瀣一氣殘害阮玉!是垂涎阮玉,還是記恨那日痛斥駁了他們兄妹臉麵?
“薑,不可造次!”這次發話的是馮祭酒。他刻意低了聲音,示意薑道,“查案的事給錦衛,你且退下,去看看阮玉的傷勢。”
薑依舊站著不,可眼裏的恨意卻是搖了幾分。
馮祭酒自然看得出,阮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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