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嗓音,像是半夢半醒的囈語。苻離回神,忙撐起手臂將護在下,啞聲道:“你沒事罷?”
暖爐裏的炭火劈啪細響,兩人的鼻尖相隔不過半尺,呼吸纏,能聞到甘冽清淡的酒香。薑脯起伏,白皙的臉頰上浮著紅暈,眼中也蒙了水霧,不似平日那般聰慧機靈,含糊道:“……還未撈到月亮,送你做禮。”
竟是還惦記著這事。
船微晃,漸趨平穩,苻離抬手了薑的臉頰,眼波沉沉道:“我不要月亮,你就是最好的禮。”
說罷,他難自,垂下頭輕輕吻住了薑的。先是淺嚐輒止的試探,逐漸加深,愈發濃烈
帶著酒香的吻,炙熱而綿長。興許是被酒意攪了思緒,這個時候的薑比平日安靜,也比平日更為熱。一吻畢,兩人都有些燥熱起來,氣籲籲地著彼此。
苻離那雙看什麽都不屑一顧的眸子徹底沉淪,隻餘下深邃的意湧。
薑躺在船艙實的木板上,眼尾上挑,抬起手,指腹輕輕碾過苻離的下頜線,笑著問道:“那嚴家妹妹與我相比,如何?”
笑得狡黠,苻離一時看不出是真醉還是假醉,隻心神微,一個多月以來的思念和空虛都在此刻填平,再無丁點失落或是憾。
“我不曾見過。”苻離抓住薑的指尖,帶著的低啞道,“我同他們說,我已私定終。”
他的眼眸很深,不到底似的,蘊著悉又陌生的占有。
“苻離,你是不是故意的?選了這麽烈的酒,我都快看不清你的臉了……”話還未說完,苻離將的手腕在船板上,再次堵住了的。
碎雪依舊,船隻孤零零漂在湖心,了銀裝素裹中的一個黑點。風鼓船艙的棉布簾子,艙卻是一派溫馨旖旎……
薑醒來的時候,眼先是昏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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