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一片寂靜的星空,超巨星的強烈線上千倍甚至上萬倍,還有極強的伽馬線,任何生命在這片區域都無法存在。而對於跟隨夏雷來到這裡的妻子們來說卻又是幸運的,如果沒有夏雷,人類可能永遠都到不了這裡,兩萬多年的距離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可們現在卻臨其境,隔著懸浮城撐起的能量護罩看著銀河系的河心區域。
人類的天文學家聲稱銀河系的河心存在著一個巨大的黑,可那是錯誤的說法。銀河的中心確實存在著一個,但不是黑,而是蟲。它就在六顆白矮星的中間,如同一隻宇宙巨的花。
如果有人將那六顆分布在蟲周圍的白矮星用線條連接起來的話,一定會得到一個六芒星的圖案。六芒星圖案在人類的世界還有一個稱謂,那就是所羅門封印。它被認為是魔力和神力的象徵。在星空之中眺那六顆白矮星所構的圖案,還有那巨大的蟲,給人的覺就像是真有某為神靈用神的力量創造了這一切。
真的是那樣嗎?
沒人知道答案。
夏雷雖然因為使命和機遇擁有了主宰兩個宇宙世界的至高級能量,可是他的年齡在宇宙的上百億年的年齡面前卻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他沒法悉一切,那些發生在幾十億年,甚至上百億前發生的事。
終生在宇宙面前皆微小,他是如此,冥亞斯是如此,六個造主和強大的靈族文明皆如此。它創造了一切,它也毀滅一切。從古至今,這宇宙之中有超越它的存在嗎?沒有,即便他獲得了本源的能量,擁有了主宰兩個宇宙世界的能力,可那也是“順從”,而不是征服!
眺著神而神聖的河星,那六顆位置奇特的白矮星和它們中間的蟲,夏雷的心中忍不住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那個……創造出世界之盒的存在,他是不是超越了這個宇宙本呢?如果沒有超越這個宇宙本,跳出它的制裁,他又如何能創造出能毀滅宇宙,讓宇宙重啟的世界之盒呢?”
這是一個狂妄的猜想,可又是一個簡單的道理。如同是石匠雕刻雕像,如果你是那個石匠,你能雕刻的雕像這就說明你掌握了雕刻雕像所需要的一切條件。反之,如果你連刻刀和鎚子都不知道怎麼使用,你又怎麼可能雕刻出的雕像呢?
那麼,假設真有這麼一個存在,那他必然不死,至不會比這個宇宙先死。由此而產生的問題便是,他在哪裡?他是誰?
“好啊!”江如意的聲音忽然打破了這裡的沉靜,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激的意味,“那六顆星星好像是玉石雕琢的,真想上去走一走,那覺一定很神奇!”
夏雷收起放飛的思緒,他看著江如意,笑著說道:“如意,那可是白矮星啊,老去的恒星,度是太的百倍千倍,甚至更多,引力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你要是上去的的話,不用一秒鐘的時間就會碎骨。那……”江如意頓時變,“那還是不去了。”
火來到了夏雷的邊,歎地道:“在黑暗死亡世界可看不到這樣的景,我覺得還是這個世界更彩一些。”
夏雷說道:“整個銀河系在這個宇宙之中也渺小如塵,這個宇宙之大無邊無際,等解決了那六個傢伙,我就帶著你們去宇宙之中探險。任何事都會有一個界限,我相信宇宙也會有,我想到宇宙的邊沿去看看。”
“邊沿之外會有什麼?”申屠天音好奇地道,眼神之中也充滿了嚮往。
夏雷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一個更大的宇宙吧,我們只是在一顆行星的部,或者別的什麼地方。”
二十個妻子因為夏雷的這句話而展開了聯想,可任何聯想都不會有答案。宇宙有多大,沒人知道。宇宙之外有什麼,也沒人知道。
智庫阿米多的聲音突然從夏雷和人們後的銅雀殿之中傳了出來,“我的主人,又有新的天際人的訊號傳來!”
夏雷轉走進了銅雀殿,他的人們也跟著走進了銅雀殿。
一個全息投影出現在了銅雀殿的虛空之中。
那是一座巨大無比的金字塔,幾萬米的高度,清一的世界之石。它靜靜地懸浮在虛無的星空之中,一如一艘巨無霸星際戰艦。
夏雷頓時吃了一驚,那是六個造主的神墓,它本來應該在神墓星,卻沒想到它居然離開了神墓星,就像是一艘巨大的星際戰艦一樣在星空之中飛行!
智庫阿米多說道:“主人,這是來自靈族人的通訊渠道,這不是發給地球的訊號,是發給你的。”
智庫阿米多的聲音剛剛落下,畫面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唯一,你以為你已經擺了那個使命嗎?那是你一廂願的想法。你以為你已經強大到了能戰勝我們的程度嗎?那也是你一廂願的想法。我們來了,我們要在你最悉的地方毀滅你的一切,拿走那隻盒子。”
聲音之後,六個沒有面孔的人出現在了全息投影之中。六個造主所在的空間是神墓金字塔的部,虛空之中懸浮著說不清的星辰,似乎是一幅星際航行的“導航地圖”。在六個造主的後擺放著六口金的石棺,那是王石之棺。石棺的後面又矗立著六座神像,正是當初在黑暗死亡世界出現過的六座用鬼民淬鍊的神像。
那六座神像用的是六種鬼民的魄,可注的卻是六個造主的能量和靈魂。所以,這六座神像其實是與夏雷一樣的存在,可以在黑暗死亡世界存在,也可以在明宇宙世界存在。要想打敗六個造主,首先就得摧毀那六座神像。
畫面再次切換,那是另一片星空。上百艘戰艦聚集在一個蟲面前,等待命令進蟲。
“唯一,我們很快就要見面了。”第六日站了出來,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特別,“你殺安息王,你認為是你搶在了我們前面嗎?不僅化解了希之星的危機,也將地球世界置於你的保護之下。你又錯了,你之所以有這樣的機會,那是因為我們也需要一點時間做準備。”
第一日站了出來,“你是我們創造的,我們了解你的一切,我們也掌控你的一切。你永遠沒有可能擺我們的控制,更沒有可能戰勝我們。”
第二日站了出來,“天際聯盟的艦隊只是一個警告,你需要在天際聯盟的艦隊進銀河系之後給我們一個答覆。世界之盒是我們的,你沒有資格擁有它。你必須將它還給我們,除此之外你沒有第二天路可走。”
第三日站了出來,“你和我們本就沒有必要走到戰爭的那一步,想想你的妻兒,還有你熱的希之星世界和地球世界。戰爭的機一旦啟,它就會碾碎一切。”
第四日站了出來,“我們願意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世界之盒修複好,給我們。你的使命已經完結了,你可以與你的妻兒一段好的時,而不是躺在冰冷的棺材裡。”
第五日站了出來,“是戰,還是歸還世界之盒,我們等待你的回信。不過,你要謹言慎行。任何欺騙都會被視為宣戰的行為,任何戰爭的準備也會被視為宣戰的行為。最後我有一句話要告訴你,在這個宇宙世界,我們才是主宰一切的存在,你不是。”
第六日又說了一句話,“我們確定冥亞斯死了,再無複活之可能。可他不是你所殺,而是被你所騙進了宇宙的起點。你在宇宙的起點獲得至高的能量,不要以為你已經比我們更強大。我們所擁有的沉澱和機制,不是你一個小的人類所能比擬的。最後,我期待你做出正確的決定。你畢竟是我們創造出來的一個奇蹟,我們並不想親手毀滅你。”
全息投影到這裡便結束了。
六個造主一邊恐嚇,一邊哄人,典型的打一耳給一顆糖果。可他們並不是狂妄自大到了不將夏雷放在眼裡的程度,畢竟夏雷現在等於是能主宰兩個宇宙世界的存在,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是他的對手。可他們也有他們的優勢,那就是漫長歲月所積累的知識、技能和手段,他們永遠遠超夏雷的沉澱。另外,他們在有生之年便建立了機制,運作那個使命,運作這個宇宙世界,這也不是夏雷所能比的。如果說夏雷在這個宇宙世界有什麼沉澱和作為的話,那也只是剛剛開始改變和建設的火星世界,可這點就比起那六個造主的就實在是不值一提。
如果將主宰比喻一個職位的話,那麼那六個造主就是前任,而夏雷不過是剛剛從底層爬滾打爬起來的新任。除了他自己的一能力,他並沒有什麼資本與他的前任集團相比。
智庫阿米多說道:“主人,要傳遞資訊過去嗎?”
夏雷點了一下頭,然後向阿克西斯的王座走去,“只拍我和王座,我要和六個傢伙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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