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過完,凌家也迎來了喜日子——添丁。
因為魏巧蘭大著肚子不方便,今年凌家便沒有回安市過春節,倒是年前邵茉空陪凌川回去給凌家的列宗列宗們掃了個墓。
大年十五那天,剛吃了元宵魏巧蘭便發了,被大家急送到醫院。
魏巧蘭年紀大了,又是頭一胎,生得格外艱難。
全家人都安靜的等在產房外面。
邵茉抱著凌春花坐在長椅上,凌川則和凌江一左一右門神似的守在產房門口。
“川子,幾點了?”
“3點半了。”
凌江朝產房門看了看,臉上難掩焦急,“都這麼久了,不會出什麼事吧,以前李麗生家樂兩個小時不到就出來了。”
邵茉把已經睡著了的凌春花小心的放在長椅上,上前小聲安道:“大哥,別擔心,不會有什麼事的,蘭姐是頭胎,生得久一點也是正常。”
凌江點點頭,又看了看躺在長椅上的凌春花,手去解外套的紐扣,被邵茉給阻止了。
“大哥,天冷,你小心冒了,蘭姐和孩子還得你照顧呢,我去找護士借條毯子給春花蓋一蓋。”
凌江忙不迭點頭,“誒,弟妹,麻煩你了。”
“沒事。”
邵茉轉走了沒幾步,后產房的門就被打開了。
下意識回頭,就看到護士抱著一個襁褓喜氣洋洋的從產房走出來。
“魏巧蘭的家屬。”
“誒,在,我是丈夫。”
凌江忙不迭迎上前,眼的盯著被包裹嚴實的嬰兒,“醫生,是男孩還是孩啊?”
護士笑著把襁褓湊到他面前,大嗓門脆生生的說道:“男孩,六斤三兩,母子平安,產婦還在里面清理,過一會才出來,孩子先抱出來給你們看看,一會還得抱進去護理呢。”
“誒,誒,好,好。”
聽到護士的話,凌江笑得都合不攏,又很不好意思的手想捂住,顯得特別局促。
“川子,是個兒子,六斤多呢。”
“嗯。”
凌川直勾勾的盯著襁褓,臉上滿是笑容。
“那位是家里的嬸嬸吧,也過來看看侄子吧。”
聽到護士的提醒,兩兄弟才如夢方醒。
凌江轉頭朝邵茉招手,“弟妹,你過來看看吧,孩子長得可好呢。”
邵茉點點頭,彎腰將椅子上的凌春花喚醒,“春花,醒醒,去看看弟弟。”
凌春花睡眼惺忪的坐起來,“弟弟在哪?”
看到兒醒了,凌江連忙高興的招手,“春花,快過來。”
凌春花一邊著眼睛一邊小跑過去。
凌江從護士手上接過襁褓,微微彎下腰,好讓兒看得清楚點。
一看到皺紅通通的嬰兒,凌春花瞌睡都醒了,臉上滿是新奇的笑容。
“弟弟,弟弟。”
護士很快把孩子抱回了產房,但凌家人心里的喜悅卻依舊濃烈,每個人的眼角眉梢都掛著笑容。
“大哥,你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聽到邵茉的提醒,凌江了手,又把問題拋回給邵茉。
“弟妹,還是你來吧,你讀書多,你給取個好名字。”
邵茉想了想,“要不等蘭姐出來了,先問問蘭姐,萬一已經取好了呢。”
“誒,也行。”
凌春花也不瞌睡了,一個人在產房門口手舞足蹈的。
“我又有弟弟了。”
之所以用了又字,是因為在凌春花心里,凌家樂也同樣是弟弟。
以前凌春花小,凌家樂的世大家也不好跟細說,現在凌春花已經滿10歲了,已經開始懂事了,家里又添了丁,有些事也是時候跟說清楚了。
“大哥,家樂的事,有空你還是跟春花講講吧。
看著兒天真不諳世事的臉,凌江忙不迭點頭。
等魏巧蘭從產房出來后,第一時間也是讓邵茉幫忙給兒子取名。
盛難卻,邵茉只得接下這個任務。
第一次給新生兒取名字,又是自己的親侄子,邵茉十分的認真,在書房里翻了半天的字典和詩經,最終取了“行知”為名。
行知則廣大,尊文則高明。
寓意男孩學識富,才兼備。
凌家人對這個名字都非常喜歡,凌江更是第一時間去派出所給兒子做了出生登記。
凌行知的小名是魏巧蘭自己取的,“元宵”,因為是吃了元宵后生的。
凌江和魏巧蘭結婚時,邵茉和凌川送了一套房子作賀禮,這次凌江喜得麟兒,考慮到以后帶著孩子出行不方便,邵茉又大手筆的送了一輛小轎車給凌江作為賀禮。
而作為姻親的邵家也不含糊,邵霖和邵夫人各送了一套999的足金首飾,外加紅包一千塊。
三月份,凌行知的滿月禮剛結束,邵茉就接到了簡荀的電話。
經過半年多的復健,簡言已經恢復了行能力,除了不能進行力量運外,基本的日常生活沒有問題。
與此同時,裴岷的研究也有了新的突破,在靈泉水中發現了三種神的未知元素。
電話里不便細說,兩人便約好了一個星期后在上次的餐廳見面細談。
一個星期轉眼就過去了,簡荀卻失了約。
邵茉在餐廳等了近兩個小時也沒等到簡荀,往簡荀的工作室打電話,卻被告知簡荀臨時請了假去了國外學習。
邵茉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畢竟簡荀除了是心理師之外,更是省刑偵隊的犯罪側寫師,臨時有突發任務也是正常。
和簡荀相約的事邵茉很快拋諸腦后,最近遇到另一件煩心事。
彭芳兩口子給打電話,讓回老家喝黃昭的喜酒。
經過一年的治療,黃昭的神狀態好轉了不,基本上認人識數沒什麼問題,智商也恢復到了10歲孩子的水平,如今更是要娶妻家。
這原本是件好事,可邵茉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索趁著五一假期回了趟安市。
邵茉和黃知秋回到村里的時候,彭芳家已經是披紅掛綠張燈結彩,一副準備辦喜宴的架勢。
聽到母倆個回家的消息,彭芳忙不迭就跑來了黃家。
“哎喲,知秋,小茉,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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