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紅星做了幾十年的警察,再加上對于自家慫包兒子的了解,與婿其實想到一塊兒了。
而且,方才在派出所,所長也跟他過,這事應該跟長卿沒太大的關系。
可不管怎麼說,父母慘死,還很有可能死在大兒子非要娶回來的妻子手上,他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差別,更沒什麼值得欣的。
算了,不提這個了,孩子們難得回來。
他嘆了口氣,端起婿給泡的茶水,隨意聊了個話題:“你在咱們這里還有朋友?老班長是哪個?”說著,田紅星抿了一口茶。
“是咱們縣的縣委書記。”
“噗...咳咳咳...啥?”田紅星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茶全部噴了出來,滿臉的不可置信瞪著婿。
而后又似想起什麼般的,瞪向正在吃早飯的二閨。
這死丫頭,咋從來沒說過?
一旁的幾位姑姑也給驚住了,心里頭則對這位侄婿更加看重了幾分,乖乖...這可瞞的夠的。
只是慨完了,又忍不住將視線看向不遠正在吃早飯的侄上...這丫頭除了長得好外,也沒啥特別啊?
又懶又饞!
早飯不僅有蛋白面,還有一杯,過去地主老爺也就過這個日子吧?
這要是自家兒媳,們不得將人罵死?
所以...侄婿到底看上了宓丫頭啥呀?
被從小教育,人就應該賢惠、勤快、節儉、一心奉獻給丈夫跟孩子們的幾個姑姑全都表示不理解。
婁路回沒想到老丈人反應這麼大,立馬給他拍了拍背,同時也說了與妻子第一次見面在朝村的事。
“原來你們在朝村見過啊?怪不得...”冷靜下來的田紅星恍然大悟,很快又覺得欣,自家的閨被人這般重視歡喜,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很是高興。
他田紅星的閨,一個賽一個好。
田宓話:“我沒跟您說過嗎?”
聞言,田紅星又瞪了閨一眼:“你什麼時候說的?”
田宓眨了眨眼,然后笑的尷尬:“好像...忘了?”
不止這事忘了,好像連丈夫的家世也沒跟父親提過。
唔...算了,這個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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