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個曾今是他的親生母親,想要殺死親生兒子的母親。
容泰回道:“然後奴才說陛下你已經就寢了,但太後不信,覺得陛下你就在殿中,隻是不想見。”
聞言,方睿勾一笑,讚道:“做得好。”
認為他是對避而不見,也不會猜到他這深夜出了宮。
換回服,方睿從床底中出那個自己才剛開始存放不久的木匣子。
看到木匣子的時候,容泰立馬別開了眼,目不斜視,就好像本不知道這匣子裏麵轉的是什麽一樣。
方睿表正直,看向容泰,似有重要的東西給他一般,“容泰,朕喜獵奇你也是知曉的,但是,朕現在也該踏實起來了,這裏麵的東西,你幫朕理了,不多,也就是十來本。”
容泰:“……”他就想知道陛下的定義是多!?
把木匣子遞給容泰的時候,他竟然還有那麽點舍不得,畢竟這木匣子都跟了他有八年的時間了,怎麽說滿滿都是他和沈玉的回憶。
他這向以後肯定是要回到正軌上麵的,要是還留這些個玩意,方睿自己都怕自己最後還是彎的。
把匣子放到了容泰手中後,方睿還是一本正經:“記住把這木匣子還給朕。”
容泰:“……”
“再有,尋些正常的來。”
容泰出了疑的表,不解的問道:“陛下,何為正常的?”
一本正經的陛下:“男歡。”
容泰:“……”他是不是該給陛下找一個太醫過來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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