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兩個人只是很匆忙的見了一次面……以前因為暫時不想再要孩子，兩個人都是很注意的。

那次時間不對，他也有些沖，就沒有注意。

誰知道就有了。

不過什麼爸那邊不需要什麼心，林舒知道，這肯定是媽故意這麼說的，只是因為不放心，所以特意留下來照顧的。

原本只是請假在這里玩一些日子，知道有孕之后，索就直接在這邊找了學校上學了。

十二月初。

這一日林舒正在像往常一樣給桌上的一盆臘梅淋水，一旁的收音機里電臺正在播著廣播。

本來也沒在意，突然聽到里面的聲音道，“……越南政權三番四次挑起邊界事端，嚴重地擾了我國邊民的日常生活和生產活，我國政府一再發出警告，越方卻置若罔聞，一意孤行，我國政府在忍無可忍的況下，被迫發邊界自衛反擊戰……”[注]，林舒手上的水杯“砰”得掉到了地上。

“舒舒。”

李慧茹沖過來，手拉了到沙發坐下，道，“舒舒，你冷靜點，穩住，不要激。”

“阿媽，”

林舒的手都在發抖，眼淚奪眶而出，哽咽道，“是不是，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才會留下來？”

其實也不是沒有預，但是局勢一直都有些張，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可是就算再有心理準備，真的聽到他上了戰場，這種覺還是完全是兩回事。

李慧茹手輕著的背，眼睛也有些潤。

聲道，“舒舒，你肚子里有孩子呢，別太難了，都會過去的。

你想想你爸，他經歷過多次戰爭呢，進錫他那麼能干，你應該相信他，他肯定會沒事的。”

“阿媽，對不起。”

也不想這麼難，但心里真的很難，本不是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