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顧照量已經死了，哪怕當初命令過孫媽把林舒扔雪地里。

但仍然恨他們，因為失去的兩個兒子，因為過的辱……還有，過去十年到的折磨，難道不也是拜顧家所賜嗎？

“是你生的，命都是你給的，有什麼資格怨恨你！”

道。

蘇令行一下子站了起來。

看著媽，只覺得悶氣短，終于口而出道：“不是怨恨我，也不是怨恨你，而是你一直在怨恨，不僅怨恨，也怨恨我，怨恨我跟顧家牽扯上關系，讓你蒙……當年，其實不管顧家同不同意，你都不會同意我嫁給顧照量的，讓我嫁給顧照量，你愿我去死。”

的確。

但從小到大，更的其實一直都是的兩個哥哥。

因為兩個哥哥的死，還有被丈夫的拋棄，對顧家的恨，遠遠超過了對的……雖然兩個哥哥的死，父親拋棄帶著姨娘離開，跟顧家本就沒有直接關系。

長出了口氣，轉準備離開。

不僅是因為在這屋子里呼吸不暢，也怕自己失口說出更多的話來。

然后就聽到在后面道：“難道不應該嗎？”

聲音冷得就像常年不見的隙里冒出來的似的。

蘇令行閉了閉眼，原本因為覺得太過沖說出了那些話而生出的后悔一掃而空，只覺得心沉甸甸的疼。

低聲道：“沒什麼應該不應該，那是你的人生，你想要恨，那就繼續恨吧，但阿舒，還是不要見了。

你沒生過，也沒給過活路，現在跟你早就無關，那就不要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