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州呆到第八天,船上的下屬來了程豹的信使來請見他們,三天後約在福州南邊三十里的一個漁村會面。
三人心想對方一定也會先準備好安全上的事,而他們三天也可以派人先去看看。陸、霍兩家在福州也認識一些人的,也可以先問一問,於是便答應了。
倒是趙清漪做事心細,建議將船上的貨全都先搬回城裡來。
霍天放笑道:「子凈是擔心程豹會來一個聲東擊西,搶到福州附近來嗎?」
趙清漪道:「福州雖是閩地總兵駐地,但是水師薄弱,他們找不到陸上來,但是萬一閃襲搶一通離去,我們還真沒有辦法。」
海匪是不確定因素,機率再小也要防著。反而福州本地的文武員要看在陸家是世家的面子上,也要敬畏霍家在武林的能力。因為當的無論是得罪哪一方,因為跑不了,他們和家人的前程和命都有關礙的,他們可不敢搶他們的東西。
如此又忙了忙了幾日,他們也發現租住的院門前多了些商販,猜出是海盜的眼線,他們既然現在沒有與程豹撕破臉的打算,猜程豹要上岸來也是不放心的,便也心照不宣。
三日後一大早,三人帶上好手,準備好了武暗前往林家村,這個村裡有五分之一的青年當了程氏家族的馬仔。當海盜可比苦哈哈給地主種地和打漁要過得滋潤得多,其實沿海一帶當百姓日子越發艱難時,這種況越來越普遍。
家住海邊,不當海盜可能反而要被海盜搶殺。當然也有已被搶掠而和海盜有深仇大恨的人的,但是這些人的力量有限。
他們奇了馬或驢到了村口時,就有四個嘍啰上前來打招呼,報了份后,他們請他們進村。
趙清漪道:「程大當家可是到了?」
那嘍啰甲道:「我們大當家隨後就到。」
趙清漪道:「那我們便在村口等程大當家的吧。」
嘍啰乙道:「諸位英雄不敢進小小的林村嗎?」
陸煦道:「我們不是閩人,自然要小心一些,程大當家搶掠我陸家商船在前,這樣的況下,我們如何信任你們?我們是帶著誠意來談的,希程大當家也拿出誠意來。」
幾個嘍啰相視看了一眼,朝他們抱了抱拳,一個跑回村裡,不一會兒就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漢子在幾個馬/仔的隨扈下出了村來。
趙清漪認識他,這人正是程豹的弟弟程牛。他們也是注重安全,讓程牛來打前站,按照他們的小心子,如果程豹真的會親自來,程熊一定不會登岸。如有意外,程熊會在商議好的地方策應後撤。
「諸位英雄遠來,未能遠迎,恕罪恕罪!」說著朝他們揖手,笑著一臉爽朗。
趙清漪當先抱拳,道:「程三當家,久仰大名了!今見一見,果然英豪。」
程牛吃了一驚,他沒有自報份,對方怎麼就認識他了?因為見趙清漪年紀甚輕,他只當連他都知道,其他們也定都知道他了。
至於「他」年紀小卻第一個說話,也只當「他」出高。
程牛道:「微名不足掛齒,我從未見過小公子,小公子如何認得我?」
趙清漪道:「十幾日前,我們剛剛見過程二當家,與閣下容貌有三四分相像,卻比你年紀要大一些。程氏海上三雄,如雷貫耳,閣下自然是程三當家了。」
這幾句話聽得程牛心下甚喜,哈哈大笑,又朝霍、陸問候,知道他們是霍、陸家的人,其實心中還是敬畏的。畢竟程家兄弟也不是生來就是海匪頭子,只是漁家出,父親日子過不下去時跑過船,程豹十歲左右時就跟著父親跑船,增長見識又學了武藝之後就伙了海匪。後來他所跟的大當家去逝后,他了大當家,培養了親信,海匪集團發展迅速,十年積累到現在的規模。
他們的歷史是沒有陸、霍兩家深的,古人不僅拼爹,還拼祖先。
程牛再親自請他們進村談,並且還保證他們絕無惡意。話說到這份上了,幾人也猜出如果不進村,恐怕沒辦法見到程豹本人。
三人心想就算有程牛相伴,總不會直接被請君瓷。他在近,以他們一群高手的機敏武功,如果有那樣的狀況,還可挾人為質。
霍天放也是見慣武林場面的人,讓霍忠帶人候在村外策應,陸煦也留了李氏兄弟帶人在外頭等,趙清漪也讓趙錦山帶人留下了。霍忠、李氏兄弟、趙錦山在江湖上都算是稍稍不到一流境界的好手,若論武藝明斗,程豹最多也只能和他們打平手。
陸煦帶了薛氏兄弟,霍天放帶了霍升、霍平,趙清漪帶了兩個蓬萊弟子跟著程牛等人進村。
村中的普通村民並沒有出來,十步一崗守著的顯然是海盜集團的人員。
程牛引著他們進了一家土瓦房子里,趙清漪看這地上是用石磚鋪,屋頂了眼看到頭不可能有什麼大的機關。再想村子里十步一哨守著這麼多人,他們真要弄機關倒不需要如此。
程牛請了三人座,一時還真不知如何分座次的好。按年齡來說是霍天放居長,按這次事件的主角和家世來說陸煦該坐首座,畢竟武林地位再高,中原士農工商系下,世代為的陸家地位要高。但是趙清漪偏偏又是蓬萊掌門,在蓬萊派中,的地位是除了輩份放在那的紫真人之外,無人可及。
三人相讓一番,趙清漪說:「師兄,我們不過是陪你來的,你不用客氣了。霍兄居長,咱們兄弟之間這些虛禮也別講究了。」
說著,當先在左邊第三個座位上座了,二人也就不爭了,分別座。
程牛讓人奉茶,是福建的大紅袍,只不過位面中原朝代不同,大約沒有這個典故,只是茶卻差不多,趙清漪見多識廣,辨得出來。
以趙清漪的狗鼻子沒聞著異味,應該就沒有毒,當先飲了半杯。這樣深通武學的家高手,真發現有異,還能吐出來,短時間不會有事。就像周伯通在蒙古帳下的武士圍著時喝下毒酒還談笑風生再能吐出來一樣。
程牛笑道:「小公子果然爽快。」
趙清漪暗想:原主被你和程熊獻給朝廷求榮了,我為了大事還能暫且忍你,喝杯茶算什麼事了。
趙清漪道:「這武夷的茶馥郁有蘭香,高香而持久,極品好茶,不喝可惜了。」
程牛笑道:「小公子也識得我們福建武夷茶的妙,果真見多識廣。這茶稀,也只用來招待貴客,不然小公子喜歡,該當送些給你。」
趙清漪摺扇在手中敲了敲,笑道:「可不敢託大讓三當家送我東西,我們謀些生計,你們不搶我們,我們便知足了。」
程牛一怔,笑道:「大家都是謀生,此事等我兄長到了,從長計議。」
趙清漪知道程豹雖然對人是個中山狼,但是發現海盜事業也算是梟雄,他不殺取卵,而是逐步建立海商向他上供的制度,做長久生意,可見眼之遠。而他接手前任的位置時只有幾百兄弟,到後來他的勢力有達到三千條大小船隻,十萬下屬,向他們納稅的百姓就更多了,這是要相當強的組織能力的。後來招被封靖海侯,福建和廣東沿海都了他的勢力範圍。
當然,程家這麼富貴和有權力也是被人眼紅的,這些人中包括他們的下屬近臣。原主生了兒子之後,就是看出了程豹的心腹林敏與他已有猜疑,從中挑撥離間,又暗中勾引了林敏為人。
林敏一來貪原主的/,二來覺得程豹遲早不容他,給他的利益也不夠,起了「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心,與原主結盟先下手為強,明著扶原主母子上位,自己得了人還掌握更多利益,而程豹也不能殺他了。
原主拉旗造反,但是準備並不充分,有叛徒向程熊、程牛告/,他們就殺回來奪位,兄弟二人事實上誰都想封侯,就殺了林敏后將原主獻給朝廷討賞了。
原主吃過這世間的苦中苦,心也夠狠了,可是沒有葉卡捷琳娜大帝的閱歷、知識和運氣,如果程豹已經稱帝了,也許還能功。程豹若已經稱帝,不必造反,的敵人的勢力就只是程熊和程牛,有兒子和盟友,人心未必向著他們兄弟。
原主當時造反也是對形勢認識不清,朝廷再腐/敗無/能總是占著大義,程家兄弟借著大義名號和為兄報仇的名號,中/間/派聞風就馬上倒戈了。
哪裡能不敗呢?
趙清漪正想起原主前塵時,忽聽外面一陣嘈雜,便有人來報:「大當家到!」
程牛忙起迎,趙、陸、霍雖然並不冒程豹,但是現在到底為客,中原人講究先禮後兵,也站了起來。
就見一個三十來歲的悍男子在一個文士、一個劍客、兩個東瀛浪人武士的隨扈下進了門來。
程豹揖手朗聲笑道:「勞諸位佳客久等了!」
陸煦當先回禮:「程大當家,久仰大名。」
霍天族、趙清漪在後施禮。
趙清漪一見隨行來的人,那文士正是原主那老人盟友林敏,劍客王威,原是干鏢局的,後來伙了海匪。而東瀛浪人武士趙清漪也認識,一位姓麻生,一個姓江口,刀法極快,在程豹手下做事還得力的。
程豹道:「三位都是人中龍,幸會。」
說著,請三人再座,自己也去主家位置坐下。
程豹坐定后,笑道:「十幾日前,多謝諸位相助了,二弟把經過都告訴我了。」
陸煦道:「謝倒不敢當,只不過程當家的人一再劫我陸家的商船,陸某還想大當家給個面子,將我的貨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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