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仍然這樣自命風流地撥捻著琴弦,趙混蛋實在忍不住一腳踢了過去,這招本來就是想要崩他人設的所為,沒有什麼高明的,陸煦哪裏會接不住。
他一爪就抓住了的腳脖子,目涼涼看,說:「胡鬧。」
趙清漪說:「誰讓你裝的?」
「……」陸煦鬆開的腳,起去書架前,似想非暴力不合作。
趙清漪展開摺扇,說:「我就不明白了,『姘/頭』二字有這麼侮/辱嗎?你看吧,武則天是李治的姘/頭,李治讓一個二嫁當了皇后,最後還君臨天下。雖然他們也不完,但這世上有多明正娶的夫妻能活得更轟轟烈烈?我就是喜歡這種男人,敢踐踏一切人間禮教的約定俗,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所以,真不存在侮辱,而是期待。」
陸煦翻著一本書,心思卻不在書上,忽問:「非要如此不可嗎?」
趙清漪道:「我並不是讓你放棄一切圍著我轉,你仍然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同樣的我不可能馬上為你去當個宦人家的院媳婦,我有我的責任。每個人的立之本、生活方式是不一樣的,我和你的嫂子或弟媳是不一樣的。」
「我何時強讓你像們一樣了?」
「沒有嗎?那最好了。」
「明明是你,總是不認真,嬉笑人間。」
「我說,大兄弟,你這種經驗為零的人好意思說我噠?你覺得完全是我的問題嗎?你不止一次說我不喜歡你,只是因為前世約定,可是除了前世約定之外,今生你又做過什麼讓我心、、崇拜的事?那我也拋開前世的約定,我只是現在的我,我有義務就非要喜歡你不可嗎?你喜歡的人若不喜歡你就是的錯嗎?這是那門子強盜邏輯?」
陸煦尷尬地佇立在那,不敢轉來,說:「我……我就有這麼差嗎?我……我不也寫過詩、畫過畫給你嗎?」
趙清漪說:「人心中都有個不講道理的小公主。我前生為什麼被騙了,也心甘願嫁給他。因為在我最落迫的時候,只有他不嫌我,他開始佈局騙婚的時候,我容貌未恢復,他為此機關算盡。我當年雖然統尊貴,人稱公主,可大家因我丑輕鄙於我,只有他真的敬我。至於寫詩畫畫,那不是窮書生勾引富家小姐的手段嗎?」
「那你喜歡什麼?」
「我喜歡錢的嘛,不然我幹嘛我當初誤闖你家干哈,你家有錢嘛!我為啥在復仇的時候貪了趙彤的聘/金?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男人可以不會寫詩、不會畫畫,但是要會賺錢,因為我也喜歡賺錢,那麼就很有共同語言了。」
陸煦手中的書不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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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話說《[快穿]狂霸神之路》這個書名十分中二,老讀者都了解我是取名廢材,本文就很大程度毀在開頭時的奇葩名字上頭了。
大家從讀者的角度,有沒有好一點的建議?
但也不能寫什麼配呀,炮灰什麼的,一來與文章容不符,二來比這個名字還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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