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榮棠道:“那哪行,給你倒新的,這是對沈兄弟的敬重。”
他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好像有些大,冬麥只覺得他前言不搭后語的,心里便更有些無奈。
其實并不喜歡林榮棠喝酒,喝了酒后,醉醺醺的,上都是酒味,還會發酒瘋。
不過因為沈烈在,不愿意在外人跟前和他吵吵,便取了酒盅來。
沈烈端起酒來:“嫂子,今天麻煩你了,我敬你。”
冬麥微點頭:“都是鄰居,你和榮棠又是打小的好兄弟,客氣什麼。”
說話間,沈烈一飲而盡,冬麥也抿了一些。
這酒度數并不算太高,冬麥過年過節偶爾也被起哄喝一點,所以不至于喝不下去,但到底是有些嗆,喝了一口后,咳了幾下。
回到廚房,吃了點東西,喝了口米湯,誰知頭上更覺暈沉,上也熱,恨不得了服才好,臉上更是燥得慌,無奈,想著自己真是醉了,待要歇息,可沈烈林榮棠就在正屋,要去北邊的臥室必須經過正屋,并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這般狼狽。
于是干脆過去了西屋,西屋有一個炕,那里清凈,可以歇一會。
冬麥躺在炕上,更覺疲憊,腦子昏沉沉的,便這麼睡去。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覺到有熱乎乎的氣息籠罩著,還有急促的呼吸聲,隨之而來的還有酒氣,冬麥以為是林榮棠,便推開他:“我正睡著呢!”
然而很快,就意識到不對了,那人了過來,環著,迫人的分量和陌生的朗真切分明地著。
冬麥大驚,猛地睜開眼睛,便看到了沈烈。
沈烈兩眼赤紅,死死地盯著。
的酒意一下子醒了,大哭:“你,你干嘛,沈烈你干嘛,你放開我!”
沈烈卻本不放,甚至用來親的臉。
滾燙的印在臉上,一切都太陌生,拼命踢騰,但是的力氣在這個男人面前本不能反抗。
最后,急了,終于騰出手來,狠狠地給了沈烈一個掌:“你混賬,你混賬,你喊我嫂子,你竟然對我這樣!”
挨了一掌的沈烈愣愣地看著,兩眼發直,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中邪了一樣。
冬麥意識到不對,哭著道:“你喝醉了是不是,你看清楚啊!我是江冬麥,我是林榮棠媳婦,你喊我嫂,你放開我!”
沈烈好像陷了掙扎之中,他僵地趴在上面,過了一會,猛地起,下炕,下了炕,人便噗通一聲半跪在地上了。
冬麥哭著拎了床單,裹了自己就往外跑,可是家里本沒林榮棠,這下子懵了,徹底懵了。
林榮棠去了哪里,為什麼不在家?
他出事了?
跑到大門,卻發現大門是被人從外面鎖住的,這下子更加不懂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慌之中,裹著床單,沖到了西屋,嘶聲質問沈烈:“你把他怎麼了,你把他怎麼了,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我們好心招待你,你太欺負人了!”
沈烈單膝著地,半蹲在地上,一只手撐著墻,兩眼赤紅,額頭冒著大滴的汗珠。
他有些茫然地看著冬麥,好像不明白冬麥在說什麼。
冬麥卻顧不得了,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就是睡了一覺而已,怎麼林榮棠就不見了,沈烈卻在這里和自己躺炕上,一把揪住沈烈的胳膊:“林榮棠呢,林榮棠呢,他人呢,他去哪兒了!”
沈烈僵地搖頭,開口,聲音嘶啞:“我不知道,我喝醉了,我”
他腦子一片混,但是約卻記得,自己是被林榮棠扶過來的,扶過來后,酒意醒了一些,之后自己便被一莫名的力量控制,渾充滿了。
雖然腦子里糟糟的,但是聽到冬麥這麼說,他心里已經約有了一個猜想,只是不敢相信罷了。
冬麥卻瘋了一樣:“你竟然說不知道,你怎麼不知道,他人呢!”
對來說,在沈烈和自己的丈夫之間,當然懷疑的是沈烈,本來兩個人好好地喝酒,突然沈烈著自己,丈夫不見了,還能懷疑什麼?
沈烈本來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偏偏冬麥還撕扯他,他終于不了,低吼一聲:“你要不想讓我睡了你就離我遠點!”
他這麼一吼,聲音低沉如雷,把冬麥給嚇懵了。
冬麥楞了楞,怯生生地裹了床單,往后瑟。
清亮含淚的眼睛提防地著他,小心翼翼地后退,退到了一半,猛地一個轉,往正屋跑去,跑到了正屋后,只聽“砰”的一聲,門就被關上了,很快門閂也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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