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書面不,「原來如此啊。」
陳王拍了拍沈雁書的臂膀:「這天下就是你的了。」
沈雁書慌張道:「王叔,這……這我不起。」
「本王說是你的,你接著就行。」
陳王讓人把張公公請了過來。
張公公更是老淚縱橫,他捧著玉璽跪在沈雁書面前,道:「殿下,你才是皇室正統脈,這個皇位你得起啊。」
張公公是先帝的侍,那麼多年了,自然是有的,他不忍心見先帝死得那般凄慘,更不忍心見許清凝一個人篡奪皇位。
這皇位,就該由齊氏皇子繼承。
沈雁書巍巍地不敢接,還是陳王把玉璽放在他手裏。
陳王說:「玉璽有了,就差傳位詔書了,等下本王找個人來模仿的字跡,一切就都名正言順了。」
這件事勾起了沈雁書的回憶。
當初,許清凝把他囚在大牢裏,不就是他寫下偽詔嗎?
曾經他以為無法消除的隔閡,卻在這一刻釋然了。
陳王:「你就是未來的天子,是不是高興壞了?」
沈雁書知道,他現在要表示出來的絕對不是高興,而是惶恐。
「不……王叔,我真的當不了皇帝,私認為還是王叔來坐龍椅吧。」
陳王對這番話很用,「齊柯」果然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很好很好,日後他就算不篡位,也能挾天子以令諸侯了。
「張公公,你這些天就留在這裏,本王還有要事去辦。」
陳王口中的要事,就是去絞殺許清凝帶來的人。
當然了,能收為己用再好不過。
畢竟,若是那些人都死了,河西外面肯定會懷疑,尤其是京城那幫人。
這幾天,陳王走到哪都是昂首的,許清凝死了,他馬上就要當主子了,自然痛快。
他心一好,又走到柳側妃那兒了。
「本王來看你了。」
柳側妃如今是盼著陳王來,思考了很久,決定答應小游的提議。
去父留子。
特意換了輕薄視的,去迎接陳王。
「王爺,你可算來看妾了!」
陳王摟著柳側妃的腰肢,「本王知道你最近在生氣,可本王沒辦法啊,睿兒在京城,只有我們去了京城,才能把他救出來。」
「如今好了,帝死了,東齊馬上是本王的囊中之了,睿兒很快就能回來的。」
柳側妃皮笑不笑。
如果帝真死了,京城那幫子人肯定會殺了睿兒泄憤,哪裏留得住他們去救?
估計陳王也知道這一點,但他還在哄騙。
「那……王爺是要做皇帝了嗎?」
陳王笑起來,「差不多吧哈哈。」
柳側妃:「恭喜王爺了,終於得償所願。」
陳王聽不出柳側妃話里的諷刺,只當也盼著呢。
畢竟他若真當皇帝了,不也是皇妃了嗎?
「今晚上,本王就好好疼疼你。」
他抱起柳側妃往床榻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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