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年華見傅興邦一個人在此喝悶酒,眼眸中藏著一抹算計,上熱道:
“傅總,你這是怎麼了?
不高興啊?
你說說你吧,有時候思想特別迂腐,你們諾總這麼一個大,整天在你眼晃悠,
你怎麼就不知道把握呢?”
傅興邦打了個酒嗝,抬起頭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啊,哦,對了,今天怎麼沒看到你們諾總啊?”
“累了,在房間里休息,你干嘛呢,天天跟著我?魂不散呢。”
“你看看這個人,一點也不解風,咱們兩家公司雖然是競爭對手,但同樣也是朋友,不是嗎?
是朋友,坐在一起喝杯酒怎麼了?
喝酒最能增進了。”
“來來來...我陪你一起喝幾杯,你說你干嘛非來這麼個破餐廳喝酒啊,多沒意思啊。
想要喝得盡興,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包你滿意,在那里喝酒才爽。”
“什麼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
顧年華神神的,然后朝著遠的保鏢使了個眼,對方立馬奔過來,
想扶著傅興邦一起上車。
被傅興邦推拒,“你放開我,我不去!!”
“哎呀,走啦,別不好意思啦,你一大男人,我又不會賣了你。”
顧年華連拖帶拽將傅興邦拖上車,車子駛福田香園的歌舞廳門口。
“這是哪里?”傅興邦喝得有些迷糊了。
“喝酒的地方啊。”
顧年華計得逞般笑了,帶著傅興邦來到VIP包間。
立馬有老鴇扭著過來打招呼,帶著一臉的風塵假笑,臉上的厚得能刮膩子。
發嗲的聲音聽著,令人起了一皮疙瘩。
“哎喲喲,是顧總大駕臨啊,您今天可算是來了,小翠剛才還念叨著您呢。”
“好了,好了,我今天帶朋友過來,你找幾個漂亮清純的小姐過來,好好照顧我兄弟。
你們把他照顧好了,錢不是問題。”
媽媽桑聽了,心中一喜。
“沒問題,包在我上。”
老鴇很快就來了幾個花枝招展,穿著清涼的姑娘進來,對方一見到顧年華就開始發嗲。
“哎呀,顧老板,你怎麼才來呀~”
“小翠過來,讓顧大爺親一口。”
“討厭。”
但是人還是坐在了顧年華的大上,顧年華不愧是花叢老手,一到人。
手就開始不老實。
在小翠的上索起來。
引得人笑連連。
傅興邦有些上頭,被這群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頭疼。
一位材嫚妙,坦的姑娘,坐在傅興邦旁邊,剛想搭在他上,
嚇得傅興邦連忙坐得遠遠的。
對方頓時泫然泣。
“大哥,是我長得不好看嗎?”
“不是。”
“那是我不夠溫嗎?”
“也不是。”傅興邦現在被這種場面刺激得酒醒了,心道,這個顧年華果然不安好心。
將自己帶來這種煙花之地消遣。
這是想拖自己下水呢。
“那你為什麼離得我那麼遠?”
“你坐在那里別,我說姑娘啊,我家里有老婆,有孩子,你還年輕,在這里上班,
可不是長久之計啊!
趕回去吧。”
對方聽罷,眼淚立馬流下來了,噎道:“大哥,從來沒人對我這麼好過,跟我說這麼多話,我…”
“哎呀,你別哭啊。”傅興邦有些無奈道。
遠的顧年華將手剛從小翠的擺里出來,就聽見人的哭泣聲。
扭過頭來,調笑道:“哎呀,傅總,還是你厲害呀,居然把弄哭了。
小妹妹不哭了哦!
你今天只要把傅總伺候舒服了,
哥哥我,給你大把的鈔票。”
“嗯~我也要。”小翠不甘示弱。
“好好好...都有都有。”顧年華將一大札鈔票塞進小翠的口,順便在人的翹上掐了一把。
傅興邦實在不習慣這種場合,要是讓諾兒知道自己跑到歌廳喝花酒,自己一準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再三,三令五申的告誡他和葉世豪,凡是做正當的生意的商人,一定要遠離黃賭毒這三樣,
否則就只等著破產進班房吧。
“那個,顧總,我想起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跟我們諾總匯報,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
“哎,你別走啊。”
顧年華好不容易將人忽悠來,怎麼可能會輕易放他離開呢,保鏢鉗制住傅興邦的胳膊。
傅興邦眼眸一沉。
“顧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年華左手抱著人,右手夾著雪茄,仰躺在沙發背上,“傅總,你這就不夠意思了,
我見你心不好,好不容易帶你過來放松一下緒,還幫你了夜最漂亮的姑娘陪著你,
你卻這麼不給我面子,這是不是不太好啊?”
說著話,手也沒閑著,眼神還朝著哭泣的人看了一眼,對方立馬跑到傅興邦面前跪下。
梨花帶雨的哭訴道:“大哥,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在這里上班了,我以前也是沒有辦法。
這才來了這里的,其實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是讓我坐臺。”
人哭得滿臉淚水,我見尤憐,不過傅興邦也不是吃素的,不管怎麼說,
他也是傅家人。
哪里是這種低級的圈套可以制住他的。
“哦?
是嗎?
不是心甘愿的呀?”
“嗯。”對方用力的點頭。
“那我現在就帶你出去,然后你直接去公安局報警,就說夜有人人為娼。
我想公安同志,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你說對吧?”
“這這...?”人被說的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一直朝著顧年華看去。
傅興邦順著的視線瞅了一眼,心冷笑道:“怎麼?難道是顧總迫你為娼的嗎?”
傅興邦一口一個為娼,將人的面皮按在地上,也對,一個風月場所混跡的人。
又哪來的面子?
“傅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我故意帶你來這里找妞的嗎?”顧年華很生氣。
“難道不是嗎?你現在不讓我走,無非就是想拖我下水,我告訴你,地皮的事,已經塵埃落定了。
你就不要妄想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我們諾總一定會報警的,你聽到外面的警笛聲了嗎?”
顧年華將音樂關了,認真聽,還真的聽到了警笛聲,臉立馬變了。
“艸,真是晦氣,冚家鏟,好心當了驢肝肺。
算我看錯你了。”
“我謝謝你的看錯。”
傅興邦氣死人不償命,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歌舞廳,哪還有一點喝醉了酒的狀態。
“大...”人還想喚住傅興邦。
“噓~”傅興邦調笑道。
“你們這位有錢的顧總一向樂善好施,他會好好安置你的,bye-bye了您嘞!”
顧年華特別憋屈。
等人從地上爬起來,“顧總,這......”
顧年華正好有氣無發,連忙推開懷里的人,將地上哭泣的人一腳踹開,
砰的一聲,對方摔到沙發上,
再滾到地上。
頓時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可是看著暴怒中的顧年華,卻不敢哭出聲了。
顧年華還不解氣,怒罵道:“撲你個街,食屎啊你,賤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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