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盈東把邱東悅接回家的時候,是周五。
晚上,邱東悅看著孩子們都睡著了,也要回臥室去睡覺。
邱東悅剛剛躺下,苗盈東就一把攬過的腰,在的脖頸上啃吻起來。
邱東悅微瞇著雙眼,“你想我了呀?”
苗盈東沒空說話,接著,他扯破了邱東悅的服。
第二天是周六。
孩子們一大早就起來了,邱東悅起來看孩子們。
孩子們一起床就跑到南瀝遠的家裡來了。
這兩家,家庭結構是一樣的,都是兩個男孩一個孩。
不過南家的孩是老二,苗家的孩是老三。
苗盈東起床以後,看到家裡特別安靜,便猜想孩子們都在南瀝遠家。
阿姨說邱東悅和孩子們都吃過飯了。
給他簡單弄了點。
他換了服,在家裡的沙發上看書。
片刻之後,便聽到那邊南瀝遠喊他,要下象棋。
苗盈東來了南瀝遠的家裡。
進門的時候,看到顧念桐坐在他們家酒櫃的吧臺後面寫著什麼。
孩子們大概都在樓上玩。
顧念桐對孩子向來采取放養的政策,不怎麼管。
烏黑的長發,時而寫一會兒,時而抬起頭來想想,繼續低下頭去寫。
“三兒怎麼不上去管孩子?”苗盈東坐在沙發上,隨口問了一句。
“我啊?我想當麥田裡的守者啊,給孩子們足夠的自由,不拘泥!不過你們家悅兒看孩子看得向來很認真。也沒我什麼事兒。”顧念桐說完了,繼續低下頭去寫東西。
南瀝遠就開始和苗盈東下象棋。
不一會兒,孩子們從樓上下來了,邱東悅也下來了。
六個孩子在那裡看一本繪本,暫時安靜。
“三兒,你在寫什麼呢?”邱東悅看到顧念桐地皺眉的樣子,問到。
“過年要回家啊,在想給我爸我媽,我大哥大嫂,侄子侄們帶什麼東西,啊,這個任務好艱難啊!”顧念桐皺眉說了一句。
給家裡人的禮,可不能糊弄,要不然,顧明城第一個就不饒。
要走心,走心!
可以不貴,但一定有心!
“你今年又要回海城過年嘛?”邱東悅問。
“嗯。”顧念桐在低頭寫字,隨意應聲。
“那我們也去好嗎?”邱東悅兩眼放。
想起了那一年,和苗盈東兩個人一起吃拉面,送給苗盈東定禮。
說起來,從那以後,和苗盈東就進了平凡的夫妻生活,相敬如賓,他們已經有幾年沒有這麼快樂的時了。
邱東悅總覺得,那時候,他們像是男一樣,對充滿了無限向往。
顧念桐抬了一下眼睛,“不是我不歡迎你啊,早年你們去還行,現在你們家仨孩子呢,我們家再大,也盛不下這麼多人呢,我家還有四個侄子侄,再加上我們一家三口,住不開,懸!你過年和大哥帶孩子出去旅遊不好嗎?”
邱東悅咬了一下下,說到,“那我們不帶孩子了嗎?”
顧念桐放下手裡的筆,笑著看邱東悅,“我們家魅力那麼大嗎?你這連孩子都舍了?你們家的事兒,你和你老公商量啊。商量好了,告訴我結果。”
邱東悅便走到苗盈東邊,拉了拉苗盈東的袖,“我今天想去三兒家過年,三兒說他們家住不開。我說不帶孩子了呢,你呢,今年有什麼計劃嗎?”
苗盈東聽了,笑著說到,“三兒可不許這麼我們家悅兒。”
“我可沒欺負!這是事實,住不開是事實!你們倆商量。”顧念桐繼續低頭寫字。
“今年?”苗盈東在下象棋,剛才被南瀝遠贏了他一盤,“今年沒計劃。就按你說的。”
“真的啊?謝謝老公。”邱東悅說到。
趕歪頭對著顧念桐說,“我老公同意了!”
顧念桐說,“那我給我媽打電話,讓再收拾一個房間!”
禮的清單,顧念桐還沒有弄完,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弄不完。
好費神的。
給薑淑桐打了電話,說大哥和悅兒也要去,還和那一年一樣,讓媽再收拾一個房間出來。
薑淑桐向來惟閨的命是從,自然答應。
打完了電話以後,薑淑桐告訴顧明城,說苗家老大和他媳婦兒兩個人也要來。
顧明城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們也要來?”
“不歡迎麼?他們不帶孩子,家裡應該能住得開。”
顧明城想了片刻,拉著薑淑桐的手走進了臥室,“你進來,我和你說件事兒。”
……
很快就是過年。
南瀝遠拖家帶口,苗盈東和邱東悅輕裝上陣。
把孩子放在了徐倩家。
徐倩幾十年的寂寞生涯是到頭了!
不過,南瀝遠要先回家去一趟,畢竟南明駿一個人。
“你去不去,盈東?”南瀝遠問到。
“可以,去看看姨夫!”苗盈東說到,他又問邱東悅,“去不去?”
“自然嫁隨,嫁狗隨狗啊!”邱東悅說到。
苗盈東只是笑了一下。
七個人去了江城。
南瀝遠一家帶著三個孩子。
自然是熱鬧的,這不是邱東悅第一次見到姨夫,不過對南明駿相當恭敬。
之後,把孩子放在家裡,四個人去了江城大學。
顧念桐曾經在江城大學上過一段時間,這是生命中最好的歲月。
和南叔——
四個人在場上走著。
顧念桐看到好多人在打排球,頭不自覺地朝著那邊看過去。
“又想打排球了?”南瀝遠問。
“嗯,對啊。我當年不是排球隊的嗎?”顧念桐回答。
“去吧。”南瀝遠說了一句。
顧念桐飛一般地跑到了排球隊裡,和排球隊的人說了幾句話,擼起自己的袖子就開始打。
當年在學校的位置是“自由人”,現在還是自由人,墊球,攻擊得特別猛,跳起來特別高,完全看不出來是三個孩子的媽。
畢竟年輕。
“三兒的位置是自由人?”苗盈東,邱東悅和南瀝遠都朝著場中央看,“看不出來,還猛。”
“對,當年就是自由人。”南瀝遠回答。
“當年——”苗盈東似是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
顧念桐下來以後,大汗小流的,南瀝遠把的服給披上。
顧念桐不自地朝著南瀝遠笑了一下,特別俏的笑。
當年還年輕,不懂事,不過現在,懂事了。
大年二十九,七個人乘坐飛機去了海城。
這下子,顧家又熱鬧了。
顧明城看到孩子們,微皺了一下眉頭,“我這裡了你們的大後方了嗎?地方不夠了。三兒,讓你二哥買新別墅。”
“那爸你怎麼不買?”三兒又開始和顧明城逗起來。
“我沒錢!現在顧家的當家人是顧為恒和苗盈九,確切地說是你二嫂當家。我說了不算!”顧明城一本正經地說到。
“爸,你沒錢?你沒錢把世界買下來吧?”三兒和顧明城逗,“不過說真的,二哥,你是真該買新房了,不夠住!”
“過了年,讓你二嫂去看新房。”顧二拍了拍苗盈九的手說到,“現在家裡我說了可不算數!”
“顧二,你——”苗盈九再次無語,“我哥來了,你再欺負我!”
“你哥不來的時候,不都是你欺負我嗎?”顧二滿眼放地說到。
有一種覺,現在苗盈九是顧二的寶。
看到,他就兩眼放,一天不逗,他就渾難。
苗盈東只是笑笑,顧家的氣氛是真心好。
苗盈東上樓的時候,顧明城只是看了他一眼。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晚上,顧念桐跪著拜謝了父母的養育之恩。
所有人都旁觀。
邱東悅覺得,有爸媽的人是真好啊。
可惜,從小——
心有所地朝著苗盈東看去。
苗盈東很神地看著三兒跪著的畫面。
他凡事都不怎麼上心的。
邱東悅心想,也可能因為他生活幸福。
不到邱東悅對親的缺憾。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
大家都在樓下的餐桌吃飯。
一大桌子人,就缺了南瀝遠和三兒。
“別等他們了,不知道在樓上幹什麼!”顧明城說了一句。
過了一會兒。
三兒房間的門開了。
只見顧念桐抱著南瀝遠的腰,後退著下樓,頭發在後面,來去。
南瀝遠並不攬的腰。
“瀝遠,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他給發短信,我也沒辦法是不是?微信我都拉黑他了。瀝遠,大過年的,你和我生什麼氣呢?我現在真是一點兒別的念想都沒有,全心全心都是你。我以前不懂事兒,惹你生氣!”顧念桐可憐兮兮地說到。
還是抱著南瀝遠的腰,下樓的時候,也是一步一步地倒退下來的。
一直退到了餐廳。
直到兩個人坐下,南瀝遠的氣也沒消。
顧念桐一邊地看他,一邊說到,“大年初一啊,大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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