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太子早早地把兒子送去了紫宸殿,然後就帶著辛夷出了東宮,倆人換上便服,蘇辛夷先去看了看曾梁,因為與殿下一起,便沒有進去打擾,遠遠地瞧著他依舊抄著手靠著牆曬太,邊有兩個小乞兒跟著,日子依舊過得愜意。
只是,邊的人不再是田早跟包大同。
如今田早跟包大同在邊關歷練這幾年早已經胎換骨,因為戰功一步步往上走。
若是能得空回來看到曾梁這幅模樣也會開心的。
晏君初瞧著辛夷並沒有上前的意思,笑著問道:「不過去說句話?」
蘇辛夷就道:「不用了,要是見到您,只怕曾梁嚇得太都不敢曬了。」
晏君初笑,牽著辛夷的手拐出了青金坊。
曾梁忽然睜開眼睛,總覺得有人方才盯著他,細細一打量,哪有什麼人,於是又閉上眼睛,裏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今兒個這太好,曬得人好舒服呀。
從青金坊出來又順去元德戲樓聽了一場戲,倆人混在大廳的角落裏,要來一壺茶,一碟瓜子,兩樣點心,一齣戲聽完好聲不絕於耳。
從元德戲樓出來,經過杏花樓買了一壇杏花酒,穿過逸元居的時候又提了一隻醉香鴨。
蘇辛夷笑著對晏君初道:「這要是被人看到了,還不得嚇掉大牙。」
晏君初不以為意,「這算什麼大事,百姓尋常起居生活,孤怎麼就不能做?」
「您說的是。」蘇辛夷今兒個十分高興,略有點憾的說道:「這要是杏花開的時候過來,滿街全都是杏花那才呢。杏花樓上杏花酒,杏花樓下人走……」
晏君初聞言滿面笑容,「等明年杏花開,我們再來看杏花開喝杏花酒。」
「好啊。」蘇辛夷側頭看著晏君初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商君衍站在街角,看著遠的蘇辛夷與太子殿下並肩而走,倆人喁喁細語,之下,蘇辛夷明的笑臉照耀的讓他睜不開眼睛。
原來真心笑起來的時候這樣子的。
「商大人,讓你久等了,臨時遇到點事絆住了,實在是對不住。」
商君衍的思緒被人打斷,他轉過頭淡淡的說道:「無妨,張大人這邊走,有關軍糧調運的事還要請你與我一起想個法子才好。」
商君衍最終還是被借調戶部一月,他與張大人轉進了另一條巷子,與蘇辛夷相背而馳。
邊關第一場戰事的消息傳來時,京城已經落了雪,薄薄的一層雪花飛舞在空中,因為戰事初捷,滿朝上下人心振。
沒想到隔了半月又傳來二戰失利的消息,朝堂之上便有了不一樣的風聲,甚至於再一次有人提起了請太子出征的事。
蘇辛夷得到的消息是,容王當廷就炸了,大罵提出此事的朝臣不安好心,國之儲君豈能輕易上戰場,陛下這麼多兒子,他怎麼就盯著太子,非要他說出個一二三來。
蘇辛夷驚得半晌說不出話,容王這一罵很妙啊,就把李太師一系的遮布「唰」的一下子給撕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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