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沒有被綁的自覺呀?真當是來這度假的了,要求這麼多?還挑上房間了。”
“我們就要住進那個牢房里,我覺得剛剛那個人有意思的,臨死之前也想跟他探討一下哲學,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就不會繼續往前走了,到時候你的任務完不被怪罪下來,可別埋怨我。
也別企圖對我們,那一些希臘神我們打不過,你這樣的小弟在我們面前估計也就是送菜,當然就算是你有這個自信能夠打得過我們三個,也得掂量掂量再跟我們手之后,那位波塞冬大人知道自己的獵被人染指,你會有什麼樣的后果。”
妱威脅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對方很明顯不高興了,臉唰的一下就黑了下來,可他又不敢說什麼,畢竟波塞冬特意囑咐過他,這三個人在他手之前,一定要好吃好喝的供著,汗都不行。
他就是一個被無奈給人打工的底層人員,惹不起那尊大佛,也惹不起眼前這三個活祖宗。
不過就是選個牢房而已,倒也沒什麼太大關系,畢竟無論住在哪個牢房都是被關起來,里面的設施也不會有高低檔次的分別。
“行,那你們就跟他住吧,我記住你們了,很期待能夠看到你們咽氣兒的那一天。”
這人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就把牢房的大門打開,將他們推了進去。
妱對他的態度毫不在意,走進牢房后先是隨便找個角落坐了下來,并沒有去跟韓念白打招呼。
而見到他們野被關進來的小伙伴們,一個個都出驚訝或是驚慌的表。
但好在小伙伴們也都是機靈人,沒有一個先出聲湊到妱面前,都選擇在原地按兵不。
畢竟這周圍的眼睛實在是太多了,有什麼問題都必須得在心底,免得隔墻有耳。
等到夜深人靜,周圍大部分看守的人都已經昏昏睡,有的甚至打起了呼嚕。
那些在這里取樂的希臘神也是需要休息的,所以現在是整個牢房里最安靜的時刻。
妱無聊的擺弄著手指,終于等到了守在他們牢房門口的人沉沉睡去,才小心翼翼的挪步到了韓念白邊。
“你們怎麼也會被抓進來?”
還沒等妱開口問什麼,韓念白就先急著詢問了。
“之前我有點消息要告訴你,聯系不上我就覺不對,最后只聯系上了敖廣,他告訴我你們在這附近失蹤了,我想著先來這找找你,就找到了。”
“抱歉,讓你擔心了,這里現在被希臘神占了,不好逃出去,尤其是你還要帶上這麼多人。”
韓念白面愧疚之。
這一次本來所有的謀詭計都是沖著他來的,卻沒想到連累著拖累了這麼多人。
現在就連早就已經遠離紛爭中心的妱,都不得已被迫過來救他,實在是讓他難以心安。
“朋友這麼多年說這干嘛?我是想問你們,現在覺怎麼樣,還能不能?如果可以的話趁著現在守衛最薄弱的時候,我們或許能夠直接沖殺出去,也可以在不驚任何人的前提下,先把這監獄里的人全都理了,出了牢房,我們接下來的行就會很順利,有人會跟我們里應外合的。”
妱盡量用最簡短的語言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韓念白聞言活了一下子,他知道現在不是愧疚自責的時候。
想要懺悔那等到出去了再懺悔也不遲。
現在要是磨磨唧唧的沉浸在個人之中,說不定就會害了所有人。
覺到沒有什麼特別強烈的不適,他緩緩點了點頭。
“應該沒問題,我的傷是最重的,其他人他們都沒,肯定也不會有問題。”
“好,那我待會兒找準時機先把門口那個理了,只要見到我手你們就跟著我一起往牢房外面沖。”
妱已經默默掏出空間里的刀了,緩緩低下子,躡手躡腳著朝著牢房門口蹭,只要能夠靠近門口,把手出鐵欄桿,完全有把握悄無聲息的抹了這個還在沉睡中的守衛的脖子。
可就在他即將抵達門口之時,牢房的地面詭異的被掀開了。
隨后,從里面探出了一個腦袋。
這是個他們從未見過的陌生老頭,蓄著白胡子,環顧了一周,隨后眼神定在了韓念白上。
這人誰呀?
就在所有人都懵了不知所措的時候,老頭開口說話了。
“趕跟我走地道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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