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你是不是沒看見我?”經過此的秦浩軒眼皮都沒擡一下的說道:“你若敢踢下去,我就把你綁了丟小嶼山喂狼去!”
在大田鎮這羣年中秦浩軒實屬異類,八歲就接過家庭重擔上山狩獵的他很跟這羣同齡人瞎混,和他齊名的張狂自然而然了年中的老大。
張狂的父親是大田鎮最優秀的獵手,而張狂本人也天賦異稟,十二歲時曾徒手殺了兩頭狼,也算是年有。
然而就這麼一個狠角,可以在大田鎮這羣孩子們中稱王稱霸,惟獨對秦浩軒畏懼不已,去年他曾被秦浩軒狠揍了一頓,斷了四肋骨,在牀上躺了三個月才痊癒,自此再不敢得罪秦浩軒。
秦浩軒的聲音就像一把無形的枷鎖,得張狂生生收回要踢出去的腳,向秦浩軒,儘管心中恨不得將他碎萬段,但表面上卻不敢流分毫。
他知道秦浩軒說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這一腳踢實,說綁自己丟上山喂狼就一定會做!
心頭怨毒無比的張狂臉一轉,眉角多還掛着些寒霜:“姓秦的,這兩人壞我規矩,怎麼也要教訓教訓吧?”
秦浩軒心中只是冷笑,這巧取豪奪什麼時候也爲規矩了?他懶得跟張狂多說什麼,裡出了一個字‘滾’字。
張狂聽的面難看,卻也知道翻臉只能吃虧,心中把秦浩軒臭罵千百遍,他搞不懂這秦浩軒到底是怎麼想的,一個從小讀書長大的人,應該深深明白‘利害’二字,跟自己聯手足可以橫行鄉里,怎麼偏偏凡事都要跟自己對着幹。
秦浩軒看到張狂那一張臭臭的臉,也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心中只是嘆氣暗暗唸叨自己:秦浩軒啊秦浩軒,你自小讀書明理,應該知道‘利害’二字,更該知道遠離這種惡人纔是,怎麼遇到這種事你便忍不住呢?
想到這裡,秦浩軒也是苦笑,自己讀書讀的雖然明理,卻也養了讀書人的一些臭脾氣,明知道有時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便能躲過很多惡事,卻偏偏忍不下心中這個‘理’字。
有眼力尖的一眼就看到秦浩軒握的拳頭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還散發出淡淡清幽的藥香,道:“唔……好香啊!秦哥,今天又得了什麼好東西?這是趕去陳家藥鋪賣麼?”
“廢話,秦哥拿出來的東西什麼時候不是好東西?”秦浩軒還沒說話,一名年便接過話頭,討好似地迴應,很快贏來一片附和聲。
“秦哥,據說今天有兩個外地客把陳家藥鋪的名貴藥材全部買了,還放出話來,其他人只要珍貴藥材,他們可以拿出比陳家藥鋪高出很多的價格收購!”
“是啊,我也聽說了,秦哥你一向有不好東西,如果他們看得上,說不定能發大財呢!”
秦浩軒心中一,暗運氣好,爽朗的許諾道:“看看吧,要是賣價不錯的話,我請你們喝酒。”
在一片歡呼聲中,秦浩軒被衆多年簇擁着走向陳家藥鋪。
一出現就吸走全部眼球的秦浩軒,邊只剩下幾個鐵桿小弟的張狂咬牙切齒道:“不久後就是山中神仙來挑選徒弟的日子,我一定要被神仙選上,出這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