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不疼了嗎?”
其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這還是個病號的幾人:“!”
“千代谷徹!”萩原研二瞪大眼睛,“你怎麼敢的啊?”
脖子才被刀砍傷了哎?現在就敢吃那麼辣的點心,這是何等作死。
降谷零直接手,把才啃了一口的紅團子直接摘下來,塞回旁邊的盒子里,接著摁了摁指關節,發出嘎一聲。
“toru,膽子很大嘛。”金發青年笑瞇瞇地拿起另一盒甜點,晃了晃“,還想吃芥末味的?”
千代谷·還真的想吃·早織:“!!!”
其實覺得自己超級慢慢吃的話,也不疼的。
“建議晚上夢里吃。”降谷零冷酷無地把盒子往旁邊一遞。
伊達航默契地接過那盒綠的點心,將里面唯一一個和果子直接塞進了里,末了還在千代谷早織面前晃了晃。
千代谷早織:“……”tat。
可惡,早知道當時躲起來先吃一盒再回來坑人了!
41
填飽肚子,幾人吹著夜風,終于開始拐到正常的話題上。
千代谷早織聽他們開始聊“為什麼想當警察”這個話題,終于松了口氣——回歸劇本了!
警校五人組能當超人氣角,自然每個人的經歷和格都是格外鮮明特殊的。
松田陣平的父親是個拳擊手,因為在比賽前路過斗毆案件沒有幫忙,在其中一方死后被警方誤捕而錯過比賽,便從此一蹶不振。
因此,松田陣平很討厭那個導致他父親夢想破滅的警察。
他之所以跑來當警察,理由便是想揍一頓那個警察,也就是現在的警視總監——百田陸朗。
可以說非常志向遠大又很無厘頭了。
降谷零是為了找人;諸伏景心中藏著事;萩原研二單純圖穩定;只有班長的理由說的比較符合常規,但看他的表,顯然背后也有著其他況。
千代谷早織在一旁聽著這些早已從“劇”知的理由,心中還是有些。
從字里行間看到幾人的過去和未來,總有一種飄飄忽忽不落地的虛無,像是隔著一層磨砂玻璃,看不真切。
但現在站在夜風肆意的天臺上,去是被燈火和櫻花包圍的警校,旁邊五個青年靠著欄桿,頭發被吹得凌,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高談闊論著未來和理想。
鮮活的覺,好真實……
千代谷早織突然產生了一些愧疚的緒,為自己懷著目的接近他們而到抱歉。
但這種愧疚的心沒有持續多久,一道黑影就閃到了的眼前。
萩原研二笑嘻嘻地在面前晃著手:“toru啊~看我們幾個的目那麼深,莫非是被我們的崇高理想了?”
“尤其是松田的理想,多崇高啊。”降谷零吐槽道,“希你的格斗水平不要翻車。”
松田陣平“切”了一聲:“等toru傷好了,我們來比劃比劃,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作未來的揍警視總監的新星。”
伊達航不知道從哪整了個牙簽叼著:“得了,你們再打起來,我房間的蟑螂又要生一窩。”
——上次降谷零和松田陣平打架,伊達航就是找這個打蟑螂的理由糊弄教的。
錯過了名場面,卻在此刻被當事人復盤的千代谷早織忍俊不。
這些家伙真的是意外的敏啊……
掏出手機打了幾個字:“確實蠻的,我已經錄音了。”
摁下播放鍵,傳出松田陣平嘹亮的聲音:“等畢業我一定要揍一頓警視總監那個家伙啊……那個家伙啊……家伙啊……”
還自帶回音效果。
松田陣平惱怒:“toru你快刪掉啊!!!”
千代谷早織立馬躲到伊達航后面——
近兩米高的班長,后背令人安心!
萩原研二這個損友笑得很大聲,降谷零搭著諸伏景兩人也在邊悄悄話邊笑。
松田陣平想鯊人天臺很大,風很涼
“咳咳,好了,話說toru,你想當警察是為了什麼?”諸伏景笑了一通,清了清嗓子,問在場唯一一個還沒說理由的人。
千代谷早織怔了怔,其實已經準備好了說辭,無非是愿意為了公眾的利益、想要報效國家等之類挑不出錯誤的話。
但現在……
白皙修長的指尖在鍵盤上敲打著,黑發的清瘦年將手機舉起來,黑字在小小的框里散發著微。
“我想被記住。”
——不僅想要被論壇的讀者記住,想要活下來,也希與你們的相,能夠留下一些痕跡。
無聲的回答,一時間顯得很安靜。
諸伏景微微笑道:“真是個好理由。”
“很適合toru。”
“你肯定會被人記住的啦,比如說考個警校第一,把這個金混蛋踹下來。”
“我可不會放水哦!”
“toru這不是有手機嗎?來我們拍一張,四舍五現在就已經被照片記住了。”萩原研二笑嘻嘻地提意見,他了自己的頭發,一副自的模樣。
松田陣平“切”了一聲:“你不會又抹發膠了吧?”
“哎呀,被小陣平發現了~”
千代谷早織比了個“ok”,將手機的前置攝像頭打開。
其他人默契地湊過來,諸伏景和降谷零站在兩側,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則是一左一右架在兩人側后方,個子最高的伊達航站在早織后面,略微著脖子,雙手搭住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肩膀。
“準備了!”伊達航道,“笑起來,比個手勢!”
“三,二,一,茄子!”
“咔。”屏幕定格了。
松田陣平立馬去拍萩原研二腦袋:“啊啊啊萩你這個家伙做什麼啊?!”
后者連忙跑走:“沒有沒有!”
諸伏景有些茫然:“這兩人怎麼了?”
千代谷早織把照片放大。
照片上,降谷零和諸伏景沒有做什麼手勢,但笑得很燦爛;伊達航叼著牙簽,兩手比著“耶”對著鏡頭笑;而萩原研二則是在快門按下去的一瞬間,把自己的手懟到了松田陣平頭上,送了他一對“兔耳朵”,后者被這一揪,表直接扭曲。
背景很,靜謐的校園,連綿的櫻花,以及干凈深邃的夜幕。
“噗……”諸伏景道,“這活該被松田追殺。”
千代谷早織點頭,這太欠了。
降谷零頭湊過來,跟兩人挨在一起,有些驚奇地道:“toru你當時張了嗎?”
只見照片上,于最中心的人雖然左手也很自然地比著造型,但那張平日里都帶著如沐春風的笑意的臉上卻失去了原有的弧度,看上去冷肅了不。
千代谷早織愣了愣,當時什麼都沒想來著,就只是想著留個紀念,原來沒在笑嗎?
“可能是張了,畢竟靠太近有點熱。”隨便在手機上打了個借口。
降谷零:“話說上次在醫院你也……”
“好了好了,再照一張吧!”松田陣平氣呼呼地道,“現在重拍一張!”
萩原研二:“別嘛,小陣平你這樣多可!”
“可個大頭鬼啊!”
千代谷早織也想重拍一張,這次記得笑開心一點,點點頭,再次把手機界面調到拍攝界面。
不過剛切出去,電話就響了。
看著上面的號碼,直接接起來。
對面傳出高田一悟警嚴肅的聲音:“是千代谷君嗎?是的話可以發出些聲響。”
千代谷早織看了眼旁邊安靜下來的同期,敲了敲天臺的鐵欄桿。
“是這樣的,本出太一,也就是幾天前你在商場到的那個案子的嫌疑人,他今天下午自殺了。”
高田一悟道:“如果可以的話,現在請你來局里一趟,我們有些細節需要詢問一下——有困難敲一下,可以的話敲兩下。”
千代谷早織敲了兩下欄桿,對方說了聲“麻煩你了”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對方說話沒有收斂聲音,保持安靜的幾人都聽見了談話的容,出了嚴肅的表。
“我記得那個犯人神狀況就不好吧,力過大自殺也正常,跟toru什麼關系?”降谷零皺了皺眉,“現在都快到熄燈的時間了。”
“不過這麼晚急著找人過去,應該是到什麼難以解決的事了。”萩原研二著下,“有點好奇發生了什麼。”
伊達航輕咳一聲:“這樣吧,toru你收拾東西,我去幫你跟鬼冢教請假,其他人先回宿舍。”
諸伏景突然道:“我陪toru一起去吧,他一個人還在傷狀態,萬一路上遇到什麼,我不放心。”
這個“什麼”就很靈,既可以指人,也可以指什麼奇奇怪怪的吃食。
get到他意思的千代谷早織:“……”可惡!
“hiro,你怎麼出去?”降谷零道,“批假沒那麼好批的。”
諸伏景很淡定:“沒事,我可以說我失眠癥嚴重,出去買藥,這也算是事實嘛。”
降谷零沒話說了,諸伏景確實晚上很容易從夢魘中驚醒。
伊達航拍了拍手:“那就這樣吧,行起來,鬼冢班,出發!”
千代谷早織,將手機塞回包里,看了看天,覺得今晚可能又要熬個通宵了。
但比起,高田一悟連嗓音都帶著疲憊,顯然也是這幾天都沒有休息。
這就是警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