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輕輕呢喃道,“真的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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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能拗的形象拗完,已經到了凌晨三點。
千代谷早織面無表地把自己的妝卸掉,假發到箱底,恢復了自己最原本的模樣,接著鴨舌帽、口罩、記墨鏡一條龍,圍得連自己都認不出來。
順著蔽的后門溜出,打算回千代谷徹的公寓。
凌晨三點很安靜,路上車影都沒幾個,更別說其他行人,只有路燈還在盡忠職守地灑下并不明亮,但足以讓人看清的芒。
只有這種況,千代谷早織才微微放松下繃的緒,不用擔心遇到人。
不過如果現在突然竄出個劇人的話,覺得自己可能也會因為過于暴躁先把人打暈,再考慮其他的事。
千代谷早織依舊是練地繞過監控進門,抬起頭時還能看到隔壁工藤宅樓上亮起的。
八是工藤優作先生又在深夜趕稿吧?
開門進,將上的“裝備”放到玄關的柜子里。
比起神索那七八糟毫無章法的房間,千代谷徹這里被打理得很干凈,一眼去整齊的擺放簡直是強迫癥患者的福音。
千代谷早織拿起屬于千代谷徹的手機,上面已經多了好多條信息,除了警校組發來的問候外,還有黑羽快斗那小子問什麼時候回去聚一聚。
黑羽盜一在兩年前“失蹤”,他的妻子黑羽千影在一年前跑到了國旅行,將黑羽快斗與管家寺井黃之助丟在日本看家。
黑羽快斗本來想跟千代谷早織一起住,但后者因為即將開始的劇拒絕了他。
11歲的小年只能時不時跟自己的無良媽媽和姐姐視頻通話,平日里就像是個獨守老家的留守兒。
千代谷早織看到信息還覺良心一痛。
但是現在太晚了,如果回復信息的話,八又要被黑羽快斗揪著問大半夜不睡覺做什麼。
只能再咕一天了。
將自家弟弟的信息劃走,千代谷早織看關于同期的信息。
都是在問回去有沒有好好休息,記得涂藥、不要吃東西,還有復習和檢討……
檢討!
千代谷早織的表出現了一瞬的空白。
警校生回校的日子是周日的中午,如果鬼冢教那時問要檢討的話,說明起碼還要寫個五千字的檢討才能睡覺。
如果再通宵一晚的話,也該湊足三天三夜了——該慶幸現在自己的這個狀態不會猝死嗎?
在心無形地崩潰了一會,千代谷早織深呼吸,先去洗了個冷水澡,接著便又對著鏡子開始涂涂抹抹。
這次與在學校洗澡后的補補不同,重新易容出細微的不同、又要看著像是沒有化妝,難度還是有點高。
千代谷早織努力遏制著自己的困意,花了一個小時才折騰完。
因為自己上的傷最后也只會因戰損值的增加減而改變,不會自主修復,并不需要過多在意。
只是胡地涂抹了些藥,用干凈地繃帶重新纏回脖子。
鏡子中出現了俊秀溫和的青年,淺淡的笑容帶著獨屬于千代谷徹的氣息,就是……眼眶有些濃重的黑眼圈,有點吸引人的注意力。
千代谷早織打了個哈欠,眨了眨眼睛。記
黑眼圈可以遮掉,但確實很困,遮掉并沒有什麼意義,還可能暴出他的神狀態與外表不符的況。
所以說還是留著吧。
大不了就說自己失眠好了。
或者是通宵復習?
千代谷早織胡思想著,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五點半。
外面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不知哪家養的公不知死活地開始啼鳴,響亮有力。
這個時候漫畫應該更新了,得去看看“神索”和降谷零的首次面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細節。
哦……還有檢討。
偽年暈乎乎地趿拉著拖鞋上樓,吧唧一聲趴到了的床,每頭發都寫著“困”這個字。
順手揪過放在一旁的史萊姆抱枕,摟在懷里,再打開手機,設了個八點鐘的鬧鈴。
算了,就讓睡一會,嗯……就那麼一會!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