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一:双死未遂,被捞去医院,误解向刀,关于专业领域知识可当作者全部瞎编#
#设定二:早织没掉马,双开get#
20.
[姐姐,我的姐姐!(尖)(嘶吼)诸伏小贼你在干什么!抱我老婆干嘛!]
[狗哥是你吗狗哥?上大号(狗头)]
[giao,竟然直接把这个问题抛给姐姐,零零你们没有心!]
[这肯定要说啊,的弟弟诶!不过早织说尊重他们的选择,总觉得像是看到了什么家庭地位(猫猫升华)toru听姐姐的话,格兰估计以他为主,而姐姐更倾向于他们自己选择……循环了?]
[笑死了这是什么食链吗?我敢肯定toru蹦跶出来的时候格兰肯定不敢吱声]
[我笑死了,萩原的心理活动:就我是真有姐姐的,哼.jpg觉现在的世界名画是#萩原研二被排挤#]
[姐姐!给个姬会!]
[终于有了那么一点治愈的苗头(动)白发嘿嘿嘿,姐姐嘿嘿嘿...姐姐务必我头!我贼好!]
[#图:格兰着神索,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卧槽卧槽这也太蛊了吧?!谁能忍得了酷哥冰川融化撒娇啊啊啊啊!(尖)甜的我满地乱爬]
[呜呜……格兰QAQ!格兰修猫来给姨姨ruarua,我终于体会到真香是什么滋味了,这么又帅又甜又宠又A的纸片人哪里找!(震声)]
[自从看到格兰脸红,从此我跟别人玩石头剪刀布只会出剪刀了,因为他是我的拳布!(深)]
[我单方面宣布我是格兰的狗!]
[前面捡捡裤子吧(地铁老爷爷看手机)]
[格兰姐姐了,这下正文里的遗憾确实圆满了,而且那个OS,草,toru好起来是他最快乐的事,又刀又,妈甜的水仙啊(哽住)就是有点费嗓子]
[许愿个一家三口和和(双手合十)]
21.
千代谷早织还从未与另一个自己贴得如此近距离过,雪夜那次不算,那时的全然沉浸在最后一幕剧本中,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
而现在……
呜哇,原来跟自己贴贴那么刺激吗?
就好像两个原本被分开却又藕断丝连的灵魂又一次黏了起来,触电的觉从接触的地方传来,麻麻蔓延上灵魂,让莫名觉有点软。
千代谷早织踉跄了一下,庆幸旁边还有个诸伏景扶着,而格兰已像是一团被热化了的史莱姆,软趴趴地在被窝里,就差没冒烟了。
千代谷早织借着格兰的视角看到神索脸上泛起的红晕,心中咯噔一声,跟客服哀嚎:【我的形象啊——之前怎么没觉那么刺激?】
Q版客服:【嘿嘿嘿,男神,嘿嘿嘿,贴贴——】
纯粹一人工智障。
千代谷早织:“……”扫了几人一眼,在心中回想这群大猩猩们曾的糗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效果还蛮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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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其他人眼中,两个可以说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姐弟,在难得亲的动作后,齐刷刷地脸红了。
格兰玛尼连眼角都有些微红,黑眸蒙着一层生理水雾,在恶狠狠扫过他们几人后,干脆闭上眼睛尸。
而神索照理说看不见,但莫名有一种思维开始游离的觉,连站都站得有些晃。
几人不由得在心底倒一口凉气,生怕目睹这一幕的自己过段时间就被灭口。
‘别忘了toru的共。’萩原研二小心地用口型说,‘他们俩接触真的不会有大问题吧?’
几人这才在乱七八糟的一堆思绪中挖出了这个险些被忘掉的事。
若说曾共是单方面的,但是历过生死关头,神索的联系好像也紧了起来。
降谷零蠕动了下:‘应该不会吧?’
比起接触的觉,他们更担心这对ICU专业户姐弟互相给对方叠加倍的痛,那才是真正在危险边缘。
此时看神索,见的脸果然已恢复了正常,抿着,一手搭在格兰的胳膊上,不知在想什么。
想起两人不同但都如出一辙严重的伤,降谷零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但起码在这一刻,他们都表现得格外平静,没有一丝一毫让他们担心的余地。
“前辈,我让zero出去给你拿条椅子吧。”
显然,诸伏景也想到了什么,给自己驯染使了个眼,后者下意识走出房间,才反应过来——椅子不就是在诸伏景旁边吗?
等他刚打算回房间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降谷零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自己不久前才咨询的问题,对方发来了答案。
22.
格兰玛尼没缓多久便重新睁开眼,皱着眉让松田阵平把绑着他手的绷带拆下来,他坐直了子,又重新将自己的提议重复了一遍。
“千代谷彻的况肯定不能拖,但他不一定会配合治疗。”黑发青年神淡淡,眼中绪不显,轻描淡写地就说出对自不利的话语。
“我现在也压不住他……如果不想再闹出什么事的话,最好尽快行动。”
“所以,你们刚才商量出的结果是什么?”
松田阵平顿了顿,看了一眼静静站在一旁、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的神索。
后者似乎到了他的视线,开口说:“他们将这个选择给我,但是我觉得,这件事得由你们选择。”
“……我觉得我选择很清楚。”
“那他呢?”
格兰一时间陷了沉默,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轻轻地说:“不要问他,好不好?”
格兰玛尼很会用祈求的语气跟别人说话,也就只有在千代谷彻走极端的时候试图想要拽住他,而这一次,也是如此。
不管什么样的治疗,归结底还是要患者配合,不然难度更是呈指数增长,更别说千代谷彻本就是个难搞到极点的人。
这不仅是给神索说的,也是在告诉他们在场的所有人。
——就这样暂且瞒着他的存在,先将人给拐过去看医生,剩下的给药治疗,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若说伪装千代谷彻的态度进行流,格兰玛尼做过不次,但以他本的绪作为起点,那次数便屈指可数了。
因此,松田阵平几人看着他有些笨拙地开口,跟他们解释着千代谷彻的状态,那双眼睛安静漆黑,里面没有任何对他自己的看法。
“彻……其实并不想死,只是对组织的仇恨过于浓烈,而当时是能一举解决组织的最好机会。”格兰玛尼轻轻地说,“他这个观点影响了我,所以在这方面,我不会阻拦。”
没有谁比千代谷一家更恨组织,哪怕有一点机会,他们也愿意玉石俱焚。
这件事连神索都没有任何意见,只是坐在椅子上,握紧了弟弟的手。
双手握,一如他们不可分的命运。
松田阵平看着格兰玛尼轻描淡写地说起解决组织这件事,心中也有些发闷。
尽管组织已被消灭了大半,剩下那些余孽翻不起什么风浪,但听格兰玛尼说起这个,让他很难不想起之前格兰玛尼与他们站在对立面时的模样。
冰冷,残忍,对旁人没有丝毫怜悯,在洗脱了那层控制后,化作了一片安静的漠然。
格兰玛尼会有属于自的绪吗?他自己对组织又是什么看法?
多重人格照理说每个人格都是一个个体,千代谷彻仇恨组织,但并不代表格兰玛尼也是如此。
松田阵平很难想明白这其中的窍门,毕竟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的诞生于组织脱不开干系。
而比这更令人难的是,在无法确认解药是否会对他本造影响时,伪装千代谷彻的格兰玛尼就能毫不犹豫地喝下解药,转投对付组织的行动中,从头到尾也没有流出任何绪。
他好像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之前是组织手中的利刃,后来,这把刀将自己送到了千代谷彻的手中。
作为武……是不需要有自己的绪的。
而格兰玛尼唯一的叛逆,便是喊了神索姐姐,想要瞒着千代谷彻与他们合作一起治好他。
青年重复着“千代谷彻并不想死”这种话,像是个新手推销员,拙劣地怂恿着他们尽快带他去看病,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他们更加揪心。
萩原研二看着他,用力地阖了阖眼:“但是……你怎么办?”
有的时候,人的行为确实不由自己控制,哪怕心中并没有那个想法,但当头脑一片空白时,连自己做了什么都可能不知道。
千代谷彻便是如此,他可能确实不想轻生,但他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