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吸了一口烟:“关于洗脑药剂,我们fbi有探子调查过,是存在的,也就是说……确实结结实实挨了几针,并且诞生了格兰玛尼。”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强制自己保持了清醒,没有造任何失误。”
对上几人看过来的视线,赤井秀一扯了扯角:“就像是一辆行驶在崎岖天路上即将散架的车,但它依旧开到了终点。”
除了驾驶员,没有人知道这究竟要耗费多大的功夫。
其他人沉默了,刨去早织与彻的份问题,单从这计划和结果来看,可以说是疯狂又决绝、惊险又惊艳了。
早织……比他们还小两岁啊。
“羽塚警还担心我们恨,因为隐瞒了份的问题,又或者说是在我们面前演了一场戏。”降谷零阖了阖眼,声音有些发颤,“但这……怎么会呢?”
为卧底有多么步履维艰,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如果早织在一开始就将这些告诉他们,万一谁被组织逮到,没过洗脑药剂,那么一切就功亏一篑;或者说哪怕是泄一点点不对劲的地方,以琴酒他们的敏锐程度,也是万劫不复。
因此,谁也不能说,包括羽塚勇人这些长辈,也包括与朝夕相的同期,……只能一个人走罢了。
这时,降谷零才真正理解那句“有目的”的接近是什么,因此觉更加复杂。
早织是个孩子啊……
这是冒着多大的决心,才会与他们为朋友的?
伊达航沉声道:“其实,也能从细枝末节看出些端倪,一开始见我们会脸红;对孩子格外亲切却又不含其他想法的举措;从不在我们面前换服或者一起洗澡……如果说之后的事的话,应该是用了那个所谓的意识转移,所以才导致的体越来越差吧?
我跟彻……早织后面见得比较,应该是你们比较悉。”
“这么仔细想想,我确实没有见过早织和彻一同清醒过……”诸伏景若有所思,“他们永远都有一个陷沉睡。”
意识的转移有后遗症,且没办法同时控制两个体,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姐弟俩没办法面,并且脸永远都很糟糕。
这困扰了他们许久的问题就这么解开了,却又诞生了更多的问题。
比如千代谷早织为什么又要冒险使用意识转移,最终将自己的记忆给转了一片空白;再比如为什么会在国待那么久,那个神人又放出来一个人乱晃……
再最后,他们要怎么对待?
几人说心不复杂是不可能的,但若说是怨恨,又或者说是其他的负面,那确实捋清整件事后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们没有办法去怨一个付出如此之多的同伴。
更何况早织与他们的相中,确实是真心的,真是因为过于真心,才在最后没办法离,只能逃避地想要自我毁灭与他们断绝关系,却最终还是没有功。
这让几人到又气又心疼。
“那个笨蛋……”萩原研二捂着脸道,“这得有多疼啊?”
主动送自己去死,就是怕他们不接,便干脆想着一了百了。
哪有一个孩子可以这么拼的?!
过去相的点点滴滴出现在眼前,一切巧合都是那么清晰地串联必然。
为什么神索会出现在和果子店门口?因为那是彻,也就是早织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
为什么要搞个新干线炸恐吓他们?不仅是设计中让千代谷彻去破坏加拿大威士忌的任务,更是也在警告他们不要再跟千代谷彻继续掺和。
当然,失败了。
那个笨蛋想要推开他们,却被他们紧紧黏住。
松田阵平这才清晰地意识到当时拆弹被早织握住的手为什么会发抖,那声“笨蛋”到底含着多的害怕和心有余悸,怪不得在那之后,黑发青年天念叨让他好好学习拆弹、不要掉以轻心。
更别说之后的事,千代谷彻了委屈,早织便切换意识用另一个份来小小地报复一下他们,话语刀刀见,对“姐姐”的恶趣味也在暗地展现的格。
但总归,两个份都在努力为消灭组织而奋斗。
想想都好累,这样的谋划和思虑,这样的双倍的伤,这样多方势力的周旋……千代谷早织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承担了一切。
“突然觉得对我们是不是太好了。”松田阵平突然间轻笑了一声,“早织连组织都能按部就班、运筹帷幄掀翻,却因为担心份暴而不敢来见我们……何德何能啊。”
他们付出的好意,远远比不上对方的热忱。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我们该想想怎么办吧……对太冷淡自然是不可能的,这换谁来也做不到……但是按照原本的态度——”
他的表古怪了一瞬,其他人也想起平时自己相的过程。
包括但不限于互相大猩猩,每天互殴,联谊会,谈论好看的,一起洗澡或者撸串或者勾肩搭背……嗯,互腹或者比大小也不是没有过。
换之前他们这么干没啥心理负担,甚至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人还试图恶作剧过千代谷彻的服,只是没功,而现在想起来……
“我都,做了什么啊。”萩原研二双目失神,“我在想早织怕不是想打死我。”
松田阵平同样呆滞:“那个黑心芝麻包……说不记仇是不可能的,我还记得我们毕业典礼那次喝醉,好像是一个人把我们全拎回去的吧?”
“不,不要说了。”诸伏景捂着脸|,“救命啊……”
他觉自己蠢蠢动的男心在要碎不碎的边缘,最终坚强住以后,他觉得自己的脸已烫得不能见人了。
赤井秀一则是想起自己之前把格兰玛尼当作扮男装的神索……他的直觉竟然没出错!
好吧,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靓仔沉默点烟。
降谷零无奈地道:“对吧?还是要稍微改变一下……”
几个大男人除了伊达航外,愣是半点没有跟孩子相的,而萩原研二觉得自己对姐姐的态度,不太好放到对早织上,也跟着一起抓狂。
但几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
最后,还是赤井秀一看不下去了,他无奈地道:“在考虑这个之前,你们难道不应该想想,怎么帮找回记忆吗?”
几人全体豆豆眼。
对哦,早织没有记忆,指不定都不知道他们是谁,更别说其他的事了……
“快点睡觉吧。”诸伏景迅速趴在桌子上,含糊地道,“明天出去找人!”
赤井秀一:“。”这是他的安全屋。
算了算了,不跟日本公安计较。
8
第二天一早,五人组便出发去找千代谷早织所在的位置,接着很顺利地将人约了出来。
咖啡厅里,某个偏僻的角落,几人静坐着,雀无声。
千代谷早织记着千代谷天彦的话保持沉默,想看这群家伙到底想了什么事,到底要不要解释,又或者说是什么态度,便也没办法直接开口。
而其他几人,则是看着穿着子、其他却跟千代谷彻一模一样的孩,唔……乖乖巧巧坐着,似乎还有点惴惴不安的样子,他们忍不住想要捂住鼻子。
为什么toru……啊不saori这种造型可以这么可爱啊,明明男装就是那种藏着坏水的芝麻包类型,难道是他们的滤镜不一样了吗?
这样下去,完全说不了什么重话啊!
尤其是诸伏景,松田阵平踩了他一脚,让他目稍微收敛一点。
现在人还没记忆呢,万一吓跑了怎么办!
“咳。”最后是伊达航咳了一声,对千代谷早织说,“早织,我们都是你的警校同学,也算是私很好的朋友,你还记得我们几个吗?”
千代谷早织一脸懵:“啊?”
他们这是怎么就觉得不记得了?
降谷零摆了摆手:“如果不记得也不要紧,你也想恢复记忆对吧?我们可以帮你……如果你愿意相信的话。”
千代谷早织:“……”很好,听懂了,所以日本警察和fbi他们讨论了半天的剧本就是,失忆了?
不甘心地问了一句:“我记得日本警校是男分开上学的对吧?我是孩子。”
疯狂暗示jpg
“我们知道。”萩原研二觉得莫名有些燥热,他说,“你以前是扮男装混进来的,然后与我们了朋友,后来一起工作,我们都知道了,所以你不用想太多,现在还主要是找回记忆重要。”
千代谷早织不可置信地道:“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就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