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照樣惹來了自家老大的眼風警告,肖敘這會兒可是真的沒在怕。
吃飯的時候他也沒怎麼筷子,就這麼冷眼看著對面的應桃和實驗室里一幫人打一片。
他就這麼惹人厭煩?!
秧試飛這邊,實驗室里分的有山林間的木屋。
肖敘和程也住一起。
程也看他隨意地靠在床頭玩手機,走過來踢了他一腳,“你要不空去趟醫院吧。”
提到醫院肖敘就有些下意識的反應。
他目前不能聽這兩個字。
肖敘語氣冷冷的,“我為什麼要去醫院?”
“看你萎靡不振啊,是不是大姨夫來了。”
肖敘利落地反踹回去,“滾你的。”
他話落視線落回手機界面。
上面的微信朋友圈里,應桃發了來秧玩耍的九宮格。
有和實驗室里所有人的合照,有薔妹,有程也。
就是沒有他。
要是有才奇怪了。
兩人今天沒說一句話。
“………”
肖敘停頓幾秒后,利落地起,抬腳便往外邁。
程也赤著上吹頭發,“大半夜的你去哪兒?”
“去買醉。”肖敘頭也不回,“今晚可能不回來,別給我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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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凜然,樹深深。
肖敘以一己之力進了應桃的木屋中,就再也沒走。
一個人住,很是自在。
剛才他敲門的時候,應桃大概才洗完澡,裹著松垮的睡,-前地裹住,是微突起的弧度。
籠著的兩瓣,比起看,吃起來更為香甜。
肖敘視線幽然,到底收回視線,繼續著專心著。
木床的床柱因著他的作,左右搖著擺著,床褥不住地發出咯吱的聲響。
大得要命。
他已經做了一百來個俯臥撐了。
而坐在床尾監督的應桃吃著他剛剛給切好的哈瓜,小口小口地啜著。
“姑,這樣行了?”
“還不夠吧。”
肖敘自從剛才死皮賴臉地認錯求和開始,仿佛撬開了什麼開關。
他說不管到底怎麼想的,兩人之前那種朋友關系總可以恢復。
眼下,肖敘又做了近百個。
“現在呢?”
應桃的哈瓜堵在里,說話嗡嗡的,“我聽說男神之前還給薔妹表演過單手的,你試試這個?”
“………”
沈言禮有事沒事在家給盛薔表演單手俯臥撐干什麼,真吃飽了撐的?
肖敘默默地捱下去,等到鬧劇終于結束,他又死活賴著不走了。
應桃將人推開,自己掀開被褥,“你在我這邊待著像什麼話?”
“程也出去買醉,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又沒帶房卡。”肖敘臉不紅心不跳,平靜地敘述,“我不在你這兒待,難道要去山里頭?”
“是我讓你來的?肖敘你好像很不服嘛。”
肖敘偏著頭了下頭發。
因為做了無數個俯臥撐,他現在賁張,“那我也就蹭個沙發,不過分吧?”
“隨你。”應桃默默收回打量的視線,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但是睡沙發也是有代價的!明天早上起來你繼續做一百個!”
“………”
真是造孽,他可不想第二天一早去打擾隔壁。
剛才隔壁靜就很大。
總不可能對面也在做俯臥撐?
沈言禮和盛薔倒是可以盡發揮……
“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肖敘就爬上了床,在應桃旁邊的空位做俯臥撐。
惹得被吵醒,都沒睡好。
“肖敘,你吵死了!”
“你讓我做的好不好,做完我就走,我今天還要忙試飛。”
這個對話的容怎麼聽都有那麼一的不對勁……
應桃反應過來以后,那樣的吱呀聲愈發得大了。
別的不說,大概是山林之中的晨間格外清幽。
惹得這樣的靜比起昨晚有過之而無不及。
“………”
“好了好了停停停!你收拾收拾去試飛!”
肖敘這會兒倒又聽話得很,偏偏不停,特別得兢兢業業。
等到百分百完吩咐的額度后,這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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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這麼一茬,應桃倒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越想越氣,渾渾噩噩間才又昏過去,后來睡到快中午盛薔來找。
迎上對方疑的眼神,不好解釋,只能略略敷衍過去。
畢竟和肖敘之間算什麼事兒啊……
還是香香的薔妹好,兩人之間從來沒說過重話。
在秧這邊放風采風都很好,群山環繞中的平原里有無盡的花海。
應桃沒和這麼多朋友來過這樣的地方,誰也顧不得,拉上盛薔就去玩。
隔日晚間,實驗室一行人在平原那兒駐扎了帳篷,有篝火晚會。
應桃看程也忙前忙后,兩人就地聊了會兒。
肖敘非要湊過來在兩人中間,被一掌給拍了回去,“搗什麼啊!”
“………”
應桃翻臉不認人。
肖敘覺得自己的俯臥撐白做了。
晚間篝火晚會正式開始,肖敘冷笑連連,心里下定了注意不去看。
奈何應桃的關注點沒在他這邊。
一會兒圍著篝火傾歌唱;一會兒高呼沈氏夫婦的絕;一會兒又哭哭啼啼地打酒嗝。
惹得實驗室里的一眾十分好奇,問怎麼沒想著也談呢?
“談什麼談!”應桃又打了個酒嗝,說得特大聲,“炮-友不比男朋友香啊?!”
此言一出,周圍的男生都樂了。
肖敘那會兒正在煙,作一頓,手里的煙差點沒燙到手。
回程的晚間,應桃被盛薔架著送回了木屋。
盛薔叮囑了好多,問要不要醒酒湯,都被應桃一一地拒絕了。
送走人后,兀自笑了會兒。
此刻頭重腳輕,著實有點微醺。
但這樣和朋友一起肆意歡樂的日子,既喜歡又。
應桃躺了會兒,慢吞吞地褪服,閉著眼哼哼,里唱著亞拉索。
只是唱到一半門鈴就響了。
輕飄飄地站起來,直接過去。
開門看到肖敘的那一刻,應桃的微醺即刻消散一半。
狐疑地盯著他,“肖敘你又來,是要干嘛。”
“你說老子干嘛來了。”肖敘推開門,“不說是炮友嗎,過來跟你打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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