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茹道:“因為太在乎,所以就難免患得患失。”
裴明徹與沈瓊的舊事,雖未正經公之於眾,但如今也不算什麽,知人不在數。畢竟隻要有心去查,總能尋出些蛛馬跡的,慢慢地總會傳開來。
先前不人私下揣測,為何秦王殿下為何會一改往日作風,這般迷長寧郡主?及至知曉後,方才算是恍然大悟。
莊茹最初聽人捕風捉影提及此事時,可謂是詫異不已,及至從華清年那裏確認之後,就隻剩下唏噓。
因為華清年的緣故,知曉的要比旁人更多些,心中既憐惜沈瓊多年蹉跎,又不由得慨造化弄人。為好友,到如今也就盼著沈瓊能諸事圓滿了。
沈瓊同對視了眼,忍不住笑道:“你這是同華太醫學的?怎麽也見針當說客來了。”
“冤枉,”莊茹擺了擺手,連忙解釋道,“我可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起初知曉,還曾當著華清年的麵詬病過裴明徹,後來見他對沈瓊的確是一片赤誠,真心悔改,那些不喜方才算是消了大半。
“我知道。”沈瓊笑了聲,但卻並沒有要詳談的意思,放下手中的茶盞,複又到那小床邊看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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