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來對質的,那趙婆子一見面不是得獰笑著說什麼“姜知青,你上一次去我家賣兒子,一百嫌要二百,你忘了?”
然后就可以接上“是你忘了吧,二百我要了嗎?我說的是一萬,你有?切~~”大家就會覺得故意去拆臺耍弄人,并不是真心去賣孩子的,從此,這事兒就板上釘釘地為一個笑話。
哪里知道趙婆子不按常理出牌。
趙婆子稀罕地看著大寶小寶,還拍手呢,“真是倆好孩子,娘可想你們了呢。”
程小寶對印象一點都不壞!他嘿嘿一笑,“你認錯了啊,我有娘啊。”他指指姜琳,又指指閆潤芝,“這是我嫲嫲。”
魏瓊芳躲一邊去,喊道:“這就是承認賣過兒子了!”
趙婆子扭頭看,呸了一聲:“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心怎麼這麼黑,不把賣兒子掛上?你生出來再賣吧。我倒是想買,人家大妹子不賣。”
魏瓊芳不服氣:“你這麼說,就是去賣了!不賣去干嗎?是嫌給錢吧!”
程小寶喊道:“我值一萬塊!可不是一百,我娘說一萬都不賣呢,哼!”
他這麼一喊,眾人更覺得就是個玩笑話,人家姜琳本就不想賣孩子。
不過魏瓊芳說的也對,不賣孩子,你冷不丁跑買兒子的趙家去干嗎?單純去耍弄人家?顯擺自己有倆兒子?而且那時候姜琳缺錢,正借錢,大家都覺得肯定是奔著錢去的趙家,至于為什麼兩百不賣要一萬,擺明又不是去賣的,所以他們更好奇。
姜琳剛要說,趙婆子已經搶著道:“這你們就不知道。當初我們四要找一對小子家去炕,好讓送子娘娘稀罕也給我家送個娃娃。結果一直沒找到合眼緣的。那天我們在去縣城的路上恰好遇到大妹子領著倆漂亮娃娃,我們老兩口一看就相中了,好說歹說請大妹子家去商量。我給一百塊錢,大妹子不同意,我就說給兩百,等俺要是懷上還有重謝,一年懷不上也就徹底死心。可人家大妹子舍不得孩子住那麼久,愣是不稀罕兩百塊錢,沒同意。”
這和新人結婚,請個床子的意思差不多。
趙婆子嘆了口氣,“哪里知道你們心這麼黑,四傳播是非說我要買兒子大妹子賣親兒子,哎。人心真是黑。”
眾人:“……”我沒說。
趙婆子又對閆潤芝和姜琳道:“我們兩口子對這倆孩子念念不忘,要是不肯去住,能不能給俺當個干兒子?”
閆潤芝不知道事到底怎麼回事,看趙婆子還和善,為難道:“你、你看看,給你當孫子差不多了。”
趙婆子嘿嘿笑道:“兒子好,還是兒子好。有兒子才有孫子嘛。”
劉紅花幾個人急了,疼得直哎呀,還使勁喊:“趙婆子你怎麼撒謊,你之前怎麼說的?”
趙婆子氣道:“你這個老婆真心黑,你問我姜知青是不是來賣兒子的,我說我想買人家沒賣給我。你說賣多,我說一百嫌給兩百人家不稀罕,我撒謊了嗎?”
劉紅花氣得直喊娘。
馬開花也氣死了,總覺好像一腳踩進一個糞坑里,這是被人設計了?啞吃黃連有苦難言。
姜琳疑地看著,這趙婆子不對勁啊,為什麼要幫自己說話?雖然自己不怕對質,可以用耍弄人或者騙錢這借口糊弄過去,但是趙婆子這樣攬過去,就一點麻煩都沒,反而是無辜得不能再無辜。
姜琳指了指那邊還哼哼唧唧喊痛的劉紅花,“今日是去找的你們?”
趙婆子搖頭,“今日沒去我家啊。”
姜琳:“那誰請的你?”
趙婆子瞅了瞅,約看著有個人在人群后面,再看就找不到了,“那邊來著,這會兒不見了。”
程玉蓮道:“沒事,你說說啥模樣,我保管認識。”哼,就對著馬開花家幾個人下手,不待差的。
趙婆子就形容了一下,多高,多黑,長臉、齙牙等特征,最后來了一句,“對了,耳朵那里有個拴馬樁。”
程玉蓮一拍手,笑道:“馬開花你兒媳婦,沒跑,快過來吧,常繼紅!”
常繼紅立刻道:“我幫劉紅花去的。”
程玉蓮冷笑,馬開花指使劉紅花,沒跑。
姜琳雖然對趙婆子的事兒存疑,但是既然這樣那先領,回頭再慢慢問。對程玉蓮道:“主任你可得給我做主。劉紅花、魏瓊芳、馬開花造謠破壞我的名聲,這我要是脆弱點,我娘要是像們那樣懷疑我,那我不是要被死自證清白?只怕這會兒不是跳河就是上吊了呢!”
程大寶和程小寶一聽,立刻抱住的,死死地抱著。
姜琳:“……”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倆別當真啊。
孫清輝也道:“姜琳說得對,怎麼能這樣欺負人,難道是看我們知青沒有人撐腰嗎?人家帶著孩子出去就是賣孩子?哪里有這樣無稽之談?簡直莫須有的罪名!必須得嚴懲!”
和他好的知青立刻聲援,“去縣公安局說清楚!報案報案!”
姜琳:“多謝同學們,多謝大家相信我清白。”又開始抹淚,“要不是我娘和我兒子相信我,我……嗚嗚~~”
姜琳一哭,程大寶就來氣,撿起一旁的燒火,沖過去對著躺在地上的劉紅花哐哐哐就敲。
“你滾開!”程鐵鋼三個守著劉紅花呢,趕推開程大寶。
一個知青立刻把程鐵鋼擋開,讓他打不著大寶。
程大寶哼一聲,狠狠地道:“你等著!”
程小寶:“你等著!”
不知道為什麼,程鐵鋼和程金剛倆莫名覺得疼。
孫清輝帶頭,要求嚴懲造謠生事者,你們在村里散布謠言就算了,居然還去公社告狀,怎麼那麼壞呢。
這事兒已經不是婦扯頭發打架那麼簡單,婦主任理不了,就得讓治保主任來。
很快治保主任被找來。
他也頭疼啊!
“這麼嚴重的事兒還是去公社吧。”
孫清輝:“主任,去了公社,能秉公辦理嗎?我看還是去縣里報案吧,讓安公安派人來,看看某些刁鉆的人是怎麼殘害我們知青的!”
這麼一吆喝,知青們又義憤填膺起來。
治保主任怕鬧大了影響水槐村和紅旗公社的聲譽,趕讓人去請大隊長和大隊書記。
等程福軍和程福聯倆過來,他們更頭大,這事兒鬧的。程福軍狠狠地瞪了劉紅花和馬開花幾個一眼,“你們實在是過分,讓你們以和為貴,你們偏要鬧騰,多管閑事!吃飽了撐的!這下好,撐著了吧!”
還真是撐著了,不好收場。
大隊長:“去把二隊長三隊長來,好好教育教育自己婆娘。”他倆明顯騙幫姜琳,早就對馬開花等人不滿。
姜琳道:“書記,大隊長,就二隊長三隊長這樣的家庭素質,唯恐天下不,拉幫結派,排欺負打其他社員,分派工作厚此薄彼,他們有什麼資格當隊長?”
姜琳率先發難。
程玉蓮立刻附和:“對,他們有什麼資格當生產隊長?不以工作為己任,整天就想著怎麼勾心斗角,禍害別人。人家姜知青多無辜?真要是給人家搞臭了,到時候還能活下去?這幸虧姜知青正不怕影子歪!”
孫清輝等知青也如此說,大會都不開就要求罷免二隊長和三隊長。
二隊長程福萬是得他哥哥的力,當然員選舉的時候也花了點本錢,請吃飯喝酒給點小恩小惠收買一下各家的當家人,最后就選他。程如海也是這個路子。
誣告的案子還沒開始辦呢,知青和社員們就先鬧著要把倆隊長給踢下去,這事兒可出乎所有人意料。
尤其是馬開花幾個,恨得腸子都要爛了。
程福軍卻也不好做主,雖然大隊干部表面是社員選舉,可實際每次都有幾個候選人,公社定人,然后加倆陪跑的讓社員們投票,最后選的自然還是上頭中意的。
所以他這個書記也沒有權力做主把生產隊長給擼了,還得去公社請示。
這事兒理不好就是一起傷害知青事件,要是惹得知青眾怒,捅到縣里去,只怕會引起很大轟,所以不得不小心從事。
“關于兩位隊長的事兒,咱們提請公社理,現在先解決婦的糾紛。姜知青,你有什麼要求?”程福軍問姜琳。
姜琳緩緩道;“一這倆隊長要求撤職查辦,沒有他們包庇,劉紅花和馬開花不可能那麼囂張。二要求劉紅花、馬開花、魏瓊芳以及其他幾個造謠說我賣兒子的人在社員大會上跟我道歉,還我清白和榮譽,還要連著在大隊的大喇叭上念三天,魏瓊芳這個事兒要記的檔案!”
“不行!”魏瓊芳急了,記檔案就是自己污點,到時候自己攢夠錢活回城都不好找工作,起碼也得多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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