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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第52章

因為兩個屋睡覺,冬天都要生火燒炕,姜琳就在東間煮地瓜蒸饅頭,西間做個燉菜。

天冷加上沒什麼新鮮蔬菜,除了南瓜土豆就是白菜,家里沒條件的想換花樣也換不上。他們家里條件是好的,不但囤夠了白菜,還有、豬油、臘等備著。閆潤芝愿意琢磨,經常給他們換花樣做好吃的,所以冬天也過得舒舒服服的。

姜琳閆潤芝影響,做飯也不對付,更何況還有文生大寶小寶一起忙活,做飯也是樂趣。

面是早就發著的,天冷發得慢,這會兒才開。文生力氣大,幫忙面,饅頭做得又快又好。大寶小寶還做了小兔子、小狗兒、小牛之類的,姜琳給他們個大恐龍。

做好以后裝鍋,煮地瓜蒸饅頭,添把火熱鍋,能讓饅頭再發一下。

等發饅頭的時候,姜琳就和大寶小寶做填字游戲,這是和程蘊之自己做的。等玩鬧著做完幾個,背一首詩詞,饅頭開了,大寶小寶一起燒火。

小哥倆一邊燒火,一邊玩故事接龍。

姜琳發現他倆興趣點已經開始出現偏差,雖然都是講冬生和琳琳的故事,但是大寶偏向理、嚴謹、科幻等,小寶卻更加、天馬行空、魔幻。好好的公路故事開頭,中間小寶忍不住就跑出一頭大恐龍來,大寶只得拉回來,說那是一個模型,小寶又會編出來一個老巫婆劫路想把琳琳抓走給兒子小巫婆當媳婦兒,大寶就會改小巫婆其實是個科學家……

姜琳聽得風中凌,為什麼老巫婆的兒子是小巫婆!

然后看著正在燒火的文生,居然把他的寶劍放在火里燒,讓他拿出來,“文生,你這是干什麼?”

文生:“娘,我要把我的寶劍鍛造一下。這寶劍鋒從磨礪出,也是千錘百煉才的。”

姜琳:……養孩子都是這麼魔幻的嗎?我沒有經驗,冬生你快回來。

聲道:“文生啊,這寶劍已經千錘百煉過才造的,已經不需要繼續煅燒。而且劍是武中的君子,不是為了殺人,是象征份地位和儀式。你看上戰場打仗的,都是拿刀的,不拿劍。”

文生一聽:“那我讓我爹……”

“不不不,文生,不是的,劍好!娘喜歡你背著劍,又俊又威嚴。拿刀的比拿劍的嚇人,娘害怕。”姜琳為了安文生,說一通,但是對文生很有效,他最不能忍嚇著娘。

他點點頭:“好,不煅燒不磨,這樣好。”他把劍放一邊繼續燒火。

姜琳松了口氣,熱鍋熗蔥花,炒炒片,再拉一下白菜,炒以后加水燒開加條,加凍豆腐,再拿幾個閆潤芝做好凍著的蛋餃過來,等快出鍋的時候放進去煮煮給大寶小寶吃。

正忙著,程蘊之、閆潤芝還有程香蘭一起回來,后面還跟著劉紅花。

自從程福貴被抓了以后,劉紅花和程如海跟程蘊之走就頻繁起來。他們并不上門,在大隊那里見面,早中午的去打個招呼,說說話,聯絡聯絡,還讓三個孩子也多到程蘊之跟前請安問好。

劉紅花想讓程如海把程蘊之接去養老,因為老爺子得的糧食之類的,比大隊長賺得還多呢,實在是讓人眼饞。另外也想能不能把自家搬到之前姜琳住的小磚瓦房去。大院子被大隊部租用,小四合院姜琳一家住著,那之前的小院可以給他們住啊。他們現在住的草屋子雨的,想攢錢買瓦卻不夠,過得多憋屈難呢。

當然,不敢再像以前那樣理直氣壯地要,只能先籠絡,等關系和緩時機到了再說。

剛進屋,還不等坐下,程香蘭看到小哥倆就驚呼起來,“哎呀,怎麼還讓這麼點孩子干活兒?在我家,我們兒子可從來不干家務活兒的。灶臺本就是人的事兒,怎麼能讓爺們兒干呢?來,我給你們燒火。”

閆潤芝:“不用,你坐著吧。”

讓大寶小寶去玩兒,來燒火。

大寶道:“嫲嫲你忙吧,我們燒火就行。”

程蘊之讓閨坐下,劉紅花也順勢坐旁邊。

程蘊之想和姜琳、孫子們介紹一下閨,結果不等他開口,程香蘭先紅著眼眶抹淚哭上了。

“爹啊,你這些年可委屈啦!當閨的心疼你啊!”程香蘭一手抹淚一手抓程蘊之的手。

程蘊之很不自在,趕把手拿出來。他是傳統的男人,講究兒過了六七歲就不再抱著摟著,不進閨房間,更別說這樣拉拉扯扯的。說實話,兒子、老婆子不坐在桌前,就閨和大兒媳婦和他坐這里,他渾不得勁,恨不得躲開。

程香蘭就一把一把地捋他的胳膊,“爹啊,早先年我就想去看你,一直沒得著空兒啊。嫁了人,被人家盯著當驢當騾子的使喚啊,爹啊,我這心天天火煎火燎的啊。心疼我爹啊!”

程蘊之看哭得那麼,也有些眼睛發酸,忍著尷尬不適,勸,“行啦,別哭了,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嘛。多虧冬生能干。”

程香蘭就趁機開始夸自己兄弟,“我兄弟真不是吹的,長得俊,工作好。這要是找對象,四外八村的……”

“走路要眼睛瞅著,說話也不能著說!”姜琳一直沒搭理程香蘭,閆潤芝先不樂意了,“冬生媳婦兒、兒子可都擱這兒呢。”

程香蘭忙笑道:“娘,我就是這麼一說,夸我兄弟呢,你和弟妹別多心。”

大寶:“嫲嫲,是誰啊?”

程香蘭搶著道:“我是你姑啊。”

大寶:“哪里的姑,我怎麼不知道?”

小寶:“我也沒見過。”

程香蘭以為是閆潤芝挑唆孩子這樣說,又開始抹淚,“爹啊,這麼多年,咱們骨分離,實在是迫不得己啊。但凡有點辦法,我恨不得立刻把你接家去伺候啊。”

程蘊之雖然覺得閨來了,這麼多年沒見,親人相見如何如何。可他終歸是典型的舊傳統男人,本斂,不善于表,再加上有年頭和閨沒見面,也著實陌生。所以,他也只是覺得心酸,卻不知道說什麼,更不可能如程香蘭期待的那樣和抱頭痛哭。

在他記憶里,閨還是個小閨,和眼前這個中年婦接不上。

更何況,程香蘭模樣隨娘,讓程蘊之有點尷尬。

看著程香蘭好像對著前妻。

當年前妻跟他說話的時候也是這樣,抹著眼淚,“二爺,要是立刻死了,我就和你去也沒什麼,像大嫂那樣尋死誰不會呢?難的是好好活下來。只是要熬這麼多年,每日每夜地脊梁骨,我能得了,孩子能得了嗎?所以,我哪怕再心疼你,我也不能不為孩子打算,咱們……合離吧。”

程蘊之還想挽留,想著若是再挽留倒是害了,索痛快寫了合離書,讓帶著孩子離苦海,他一個人來承也沒錯。

哪里知道,自己走了,并沒有帶著孩子。

而這倆孩子,后來跟著閆潤芝,子和模樣卻隨他們娘。

程蘊之也說不出什麼來,就坐那里不說話,程香蘭拉地說個不停。

程香蘭看姜琳對自己一點都不熱,甚至話也不說,招呼也不打,也不問問自己,心里越發不高興,覺得肯定是閆潤芝挑唆的。

對程蘊之道:“爹,我大老遠出來,晚上回不去,就在你這里住兩天。”

程蘊之剛要說話,劉紅花笑道:“妹妹,你可不能這樣,這家咱爹可不做主。現在都是弟弟和弟妹做主呢。”

程香蘭驚訝道:“爹娘在,哪里有小輩當家的,這不是讓人笑話?讓人脊梁骨嗎?咱們老程家可沒這樣的規矩。”

尋思本來姜琳要是對客氣點,也給面子,結果姜琳不理睬也來氣。你對我無禮,我自然也不給你臉面。

程蘊之:“我腳不好,什麼也不能干,半個殘……”

“爹,你可別這樣說。你子骨朗著呢,還能活一百歲。咱家平反了,大隊用了咱們的院子,按月給你和娘錢糧,按年給棉花柴草,你賺得可多著呢,比年輕人都多。再說,那個磚窯廠,不也是大隊看你的面子?要不能開起來?”劉紅花笑著補充。

程香蘭立刻道:“那沒什麼,之前我還擔心弟妹不高興。既然是咱爹的,親閨住兩天伺候伺候咱爹,也是應該的。這麼多年沒伺候……”

姜琳本不搭理給程蘊之面子,尊重他,自然不會當著他的面對程香蘭如何。

閆潤芝笑起來,“你這麼有心,我和你爹也不能攔著。”對程蘊之道:“老頭子,來,收拾一下。咱們明兒一早就跟著去住閨家。我也沒閨,都眼饞人家的閨呢,這下好了,香蘭回來,我也有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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