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已有三月余,胎已經坐穩了,腹部微隆,不過掩藏在裳下毫不覺,段依舊婀娜。
秦采藍一邊就著丫鬟攙扶往外走,一邊問道:“殿下呢?”
話里的殿下,自然是二皇子魏王。大丫鬟秋月聽了主子問話,頭皮發麻,不過也只得低聲回道:“殿下昨夜歇在芙蓉院。”
芙蓉院,住著魏王的寵梁側妃。
梁側妃本是庶妃,乃魏王下屬所獻,長相艷,段凹凸有致,嫵人,伺候得魏王通舒泰。在秦采藍未進門前,也是此最得寵,已從庶妃破例請封為側妃。
魏王本風流,王妃懷孕他高興,但完全不妨礙他繼續睡寵妾。于是,短短一個月蟄伏后,梁側妃便再次盛寵。
“娘娘,您如今有了孕,養好胎才是正事。”
母張嬤嬤見主子臉了,趕勸說:“夫婿寵猶如鏡花水月,子嗣才是長久的,娘娘有國公府撐腰,只要誕下嫡子,就穩如泰山了。”
說的,于時下貴婦而言,未嘗不是真理。只是秦采藍依舊意難平,臉快速變幻,終究了腹部,深呼吸幾下,才緩和了些。
誰曾料想,張嬤嬤話鋒一轉,又低聲道:“只是,我們放在芙蓉院的人今早來稟,說是梁氏晨早嘔吐,卻立即掩下不許外傳。”
“芙蓉院只怕是有了。”
憂心忡忡,自己主子肚子的即便真是男胎,生下來養大也有一個漫長的過程,變化如何誰也不知道。嫡子一個不保險,后面跟著一個同齡庶子更危險。
況且,小主子一日未生下來,也不能確保是男胎。
這其中的厲害關系,秦采藍如何不知,沉默半響,最終還緩緩說道:“嬤嬤,你將此事悄悄給側妃。”
側妃,圣旨賜婚進魏王府,娘家勢力不小,魏王一貫很看重。
魏王府后院呈三足鼎立之勢,側妃固然忌憚王妃,但更視老冤家梁側妃如眼中釘。
“必要時,我們暗中協助一把。”秦采藍語氣淡淡,又補充了一句。
誰不想當珍珠?但現實一再迫,無奈當了個魚眼珠子,誰還能繼續維持彩?
秦采藍目轉冷,淡聲吩咐完畢,立即出門登車,往皇宮而去。
進了皇宮,當然是先去坤寧宮,由婆母紀皇后領著,一同再前往清寧宮的。
“采藍,近來歇得可好?奴才伺候得可得心?”皇后見了兒媳婦,當然照例先關心幾句。
秦采藍笑容溫婉,“回母后的話,一切皆好,殿下也很關心我,請母后放心。”
自己兒子的德行,皇后清楚,關心肯定有,但人也不會睡,糟心事想來也是有的。
“好,既然這樣,本宮就放心了。”
不過秦采藍如此識大,卻很滿意,“你是王妃,個把偏房妾室,本不必放在眼,好好養胎才是正經。”
秦采藍微垂眼瞼,一臉溫婉應了。
“好了,我們要出門了。”說了兩句,皇后瞥一眼滴,見時候不早了,便吩咐出發。
不過,卻沒有馬上站起來,而是往胡嬤嬤看了一眼。
胡嬤嬤進殿,取了一個匣子出來,打開,里面原來是數只嵌紅寶指甲套。
取出來,小心伺候主子戴上。
那些芍藥花香,就涂在指甲套上。畢竟。皇后一貫喜歡撒哪幾種味兒的香,不妃嬪都知道,沒打算留破綻。
指甲套上抹一層,味兒不濃,又被遮掩住了,正好。
這芍藥花香,皇后庫房還真沒有,這盒子是臨江侯府連夜找著,并在今早遞進來的,剛剛才涂抹好。
是以,皇后直到現在,才戴上指甲套。
秦采藍很心細,立即注意到這點不同以往的細微之。
皇后很注重儀表,往常都是戴好了指甲套,才出殿的,今兒怎麼就突然這般了。
秦采藍視線在指甲套上頓了頓,隨即又不經意掃了屋中一圈,見侍立的都是清一的一等宮,皇后的絕對心腹。
想起今天這個特殊日子,心中一突。
不過,秦采藍最終沒有任何作語言,只輕輕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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