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最底放著一個行李箱。
阮枝蹲下把行李箱拉出來,開始整理服,最先放進去的是那兩套警服,就在小心翼翼地疊放服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些許靜。
門敞開著,來人甚至沒得及看清房里的人就直接進來了。
“刑隊!你回來了!”
門口傳來俏可的聲,很活潑,聲音里帶著明快的笑意。但這點笑意在看到房的阮枝時就戛然而止了。
林葵驚疑不定地看了阮枝一眼,“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阮枝抬眸看去。
二十幾歲的孩,黑發明眸,看起來剛畢業不久,上有消毒水味道。離得近了掩藏在消毒水里的玫瑰味就出來了。
阮枝想找到田螺姑娘了。
禮貌地應了一聲:“我拿鑰匙開門進來的。”
“不可能,鑰匙明明在我這里。”
在阮枝觀察林葵的時候林葵也在看阮枝,之前沒在刑警隊里見過阮枝,這樣漂亮的人見了一眼就忘不了。
阮枝沒心和這個孩扯鑰匙的事,干脆埋頭疊服。
“你...”
林葵瞪著阮枝,這人長得好看怎麼沒禮貌呢。手就想阻止阮枝繼續邢驚遲的服,只剛一作就定住了。
低沉的男聲自門口響起,是林葵所悉的松散和冷淡:“林葵,這是我太太。”
邢驚遲見阮枝問了之后一直沒回信息就趕過來看了一眼,沒想正好撞上這一幕,他很敏銳,剛進門第一眼看到這房間就知道他不在的那三個月有人來打掃過。
太太?
林葵愣愣地抬眼去。
高大的男人立在門口,頎長的影給人些許迫。清晰的廓刻著凌厲的線條,平日里那雙淡漠的眸正越過看著蹲在柜前的人上。
阮枝見邢驚遲來了也不出聲,甚至都沒看他一眼,就這麼自顧自地整理箱子。一點兒都不想摻和到這樣的事里去,煩人。
邢驚遲緩慢地移開視線,冷冰冰地看了林葵一眼:“我不在的時候你進來過?”
林葵被邢驚遲這麼一問還有點兒不知所措,磕磕地解釋:“我、我就是,就是你走得急沒關窗,那天下雨我師父正好看見了,讓我去拿鑰匙幫你把窗關了。我就順便...”
隊里人人都知道邢驚遲不喜歡被人他的東西。
所以林葵在看見阮枝開邢驚遲柜的時候反應才這麼大。
邢驚遲越過林葵直接走到阮枝側,他看了一下柜里疊過的服,又將目落到蹲著的阮枝上,心想這下小青瓷又要不開心了。
他見警服拿出來了就把柜門一關,低聲對阮枝道:“其余的東西不要了,明天我把宿舍退了。”
聞言林葵臉一白,在警局幾乎所有人都讓著,因為年紀小又好相,只有邢驚遲一直這樣冷漠。一時間尷尬、恥、惱怒等緒一起涌上來轟的一聲讓林葵站不住,咬了咬,跑了。
邢驚遲哪在意這些,他蹲下看了一眼阮枝的臉,看不出高興還是生氣。
阮枝能到邢驚遲落在臉上的視線,抬頭輕飄飄地看他一眼,眼神干凈,聲音輕輕的:“我看你住這兒也不錯,什麼都不缺。”
邢驚遲:“......”
不用猜了,又生氣了。
作者有話說:矜持哥哥:每天都在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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