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自己早就退休,當一條快樂的小咸魚生活了。
另外一邊。
“爸,媽,我去澤林那邊瞧瞧。”
秦詩晴陪著父母看春晚到八點半,就有點坐不住了,一溜煙地跑下樓。
“哎,大不中留咯!”
秦大慶嘆氣。
別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有男朋友的兒就已經潑出去一半了。
兒是老爹的小棉襖,雖然尚未出閣,但老秦已經有些傷了。
“詩晴和澤林在臨安那邊同居,又一起在新世紀工作,回來也是住隔壁,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咋還那麼膩歪呀?”
劉素芬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只有好的小年輕,才會那麼膩歪,咱們應該為孩子們到高興才對!”
“那倒是!”
秦大慶點了點頭。
想到小棉襖以后嫁到隔壁,心里多也有點安,就怕嫁遠了,見上一面都不容易。
蘇家。
秦詩晴剛出現,問候了兩老后,蘇澤林就站起來,拖著走向房間。
“媳婦,咱們去打撲克吧?”
今晚他就關注阿貍發紅包的形式,還有《網購》那個小品,看完了覺得也沒什麼看頭,倒還不如干點別的。
秦詩晴一聽俏臉就霎時變得紅紅的。
打撲克是和蘇澤林間的暗語。
進了臥室之后,才掐著蘇澤林道:“干嘛呢,這個時候怎麼行啊,你爸媽都在外面,再說門也沒關!”
“媳婦,你想啥呢,思想那麼邪惡,我是說真的打撲克啦!”
混子打了個哈哈,來到電腦邊,登上棋牌游戲。
秦詩晴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不過覺得混子一定有意帶歪自己的想法,于是又氣哼哼地掐了他幾把泄憤。
如今蘇澤林玩的是企鵝游戲上的棋牌,放在兩年前,他只玩聯眾。
一開始聯眾確實很叼,就在2003年,它的注冊用戶超過2億,月活躍用戶量高達1500萬,占據85%市場份額。
同年八月,企鵝效仿聯眾推出了企鵝游戲。
剛上線之初,聯眾對它嗤之以鼻,認為這只是個蹩腳的抄襲者而已。
然而聯眾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
騰訊只是在扣扣界面添加了個游戲口,且聯系人界面還會提示你的好友正在玩哪個游戲,讓其一下子帶上了社屬,結果一年后,QQ游戲大廳的人數趕上了聯眾,到2006年,已經沒什麼網友玩聯眾了。
但是不管聯眾還是企鵝游戲,對于蘇澤林沒什麼不同,玩棋牌他都能殺瘋,就以他最習慣玩的斗地主來說,前世很多玩家都到點眼地等著領取豆子,甚至不惜氪金暢玩,但混子就從來無需充值,豆子還多得數不過來。
秦詩晴都不由得佩服男朋友技過人,有時候明明是手很爛的牌,換其他人就等下一把了,然而他就是能贏。
看了一會,發現混子老是贏,覺得沒意思。
孩心中一,突然想到什麼,打開書桌的屜,從最底下翻出一本語文書,正是自己幫忙做手工書封,高中畢業后蘇澤林沒舍得賣掉的那本。
“看吧,鐵證如山,某人當初還故作冷漠呢,可惜被識破了吧!”
拿著那本語文書在蘇澤林面前得意地搖晃了下。
混子道心瞬間不穩了,結果一不小心就輸掉了局斗地主,于是退出棋局,板起臉道:“放屁,當初我就想著給高中時代留點信,正好這本看著還算順眼,就把它留下了。”
“切,死要面子,那你上大學后拿去財院的那張咱們的二人合照,又是為了什麼?”
秦詩晴捉狹笑道。
呃,咋知道的?
蘇澤林有點懵。
“大一的那個寒假,放假第一天我就來你家里,并且發現你的相冊中了那張照片,除了你拿去財院之外,還有第二種可能嗎?”
孩化福爾斯,頭頭是道分析起來。
混子傻眼了。
大意了呀,沒想到秦詩晴這妞竟然那麼細。
自己以為掩飾得很好,然而那麼多地方都不小心出了腳。
“大膽,竟敢調侃朕,罰鞭打小屁屁一百下!”
蘇澤林“惱怒”,當下就要實施殘酷的鞭刑。
秦詩晴連忙從他上跳開,咯咯笑道:“不要呀,救命,非禮啦!”
房中的小兩口鬧騰著。
外邊的蘇建軍和趙麗霞聞到聲響則相視一笑。
看來,秦詩晴為自己正式兒媳婦的日子不遠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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