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直播!
后腰的無線接收被后的人蹭的往下落,程季青才反應,連忙轉去捂白新的。
但已經來不及了。
抬起頭,看見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和白新……
包括那直播鏡頭正筆直的對著。
程季青:“……”
程季青沉默下來。
嘉賓,攝像,連耳返里的導演也沉默下來。
嘉賓們想的是,剛才白新的老婆?沒錯吧?兩個抱在一起沒錯吧?
導演想的是,剛才白新的作沒拍進去吧?直播間不會被掃-黃吧?
只有彈幕在發瘋。
‘啊啊啊啊,臥槽臥槽臥槽!!’
‘????我剛才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
‘這是我能看的嗎?導播切回去!!那手是不是在!’
‘……這是我塌房最快的一次,但是我沒傷hhhh,為什麼還有點刺激呢?!’
‘沃日啊,這聲音給我聽S了……’
‘早就看們兩個不對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現場play嗎?!這麼野?’
導演在耳返里火速安排:“那個,橙橙你先帶白新上樓,路老師轉一下話題,先帶過去,提一下白新生病的事。”
半島臺這兒。
白新被人一堵,不自覺后仰,腳下有些失力,程季青已經將人摟進懷里。低頭去看白新,上居然還穿著睡,皺了皺眉。
白新仰著頭對上程季青的表,睫微,一言不發的下眸子。
手堪堪著程季青的腰間的服,卻是不肯松。
看著有些混的場面,程季青把自己的耳麥關了,然后朝對面沙發上剩下的嘉賓謝的點點頭,再當著眾人的面,拉著白新的手把人往樓上帶。
客廳里響起路西圓場的聲音。
“白新生病了,可能還沒睡醒吧……我跟你們分下最近的新歌吧?”
程季青牽著白新走到樓梯口,才上第一個臺階,就發現那綿的不像話,的不行。
忽地想,剛才下來還好沒摔。
事到這一步,程季青也沒多想,不過也沒什麼好想的了。
彎腰將白新抱起來,穩穩當當上樓。
路西幾人在沙發這邊直播救場,但視線與注意力免不了往程季青這邊來,路西正好喝了口汽水,戰的假裝自己沒看到彈幕那一眾問題。
‘們這是在一起了嗎?’
‘我要看不在的那兩個!’
‘啊啊啊啊我滿腦子都是瑟瑟!救命!’
‘所以上節目前在一起還是節目后在一起?’
‘還有繼續看到后續嗎?’
水還沒咽下去,抬眼就看到樓梯的二人明正大的又抱上,猛地咳起來。
“對不起,咳咳咳……這個,那個……”
猛A不說假話,也有點想看后續!
秦語芙的驚訝與旁人不同,想過二人總有一天會被大眾知道,但這種方式,是絕對沒想過的。
不過也……符合白新那格。
收斂悵然若失的心神,在旁邊給路西遞了一張紙:“沒事吧?”
路西搖頭,放下冰可樂:“沒事沒事,燙。”
周姐年紀大點,見過的世面更多,除了第一眼有驚訝之外,之后沒有太大的波。
笑道:“大家別問了,橙橙肯定會跟你們說的,現在問都是我們的敷衍,問來有什麼用?”
大白話。
也是實在話。
路西暗地給周姐豎了個大拇指。
不出意外是要出意外的,這事兒說不定還沒下播就能沖上熱搜,不管事走向最后是什麼吧,程季青勢必都是要回應的。
就看怎麼回應了。
-
二樓房門打開。
程季青將白新放到床上,重新攏進被子里,客廳雖有暖氣,然白新就穿著一件睡下去,這麼一會兒,上的溫度也已耗盡。
手都是涼的。
程季青沒說話,先拿溫度計在白新額頭測了溫度,不知是不是折騰這一會兒,溫又上去。
問:“頭暈不暈?”
白新坐在床上,雙手平放在被子上,低著腦袋點點頭。
程季青看看,那模樣像極了做了錯事的小孩兒,等著批評,無奈且無聲的一笑。
而后板正臉:“你剛才知不知道是在直播?”
白新抿,默了兩秒:“嗯……”
下樓的時候在氣頭上,當時忘了有直播,聽到路西念出其他的彈幕,才想起來。
但想起來也并沒有讓冷靜,尤其腦子嗡嗡的,本不能思考。
這麼說,的確有故意的分。
抬眼看了看程季青的表,湊過去,額頭落在程季青肩上:“你在生氣?”
程季青問:“那你覺得我該不該生氣?”
白新沒有理。
這件事們商量好了,等這陣子發期結束再說,但突然就把事兒開了,讓程季青毫無防備。
且還是在直播的況下。
白新嗡聲說:“我醒來你不在,我上又難,又聽見們你老婆,哪兒想得了那麼多……”
程季青:“白小姐,你這不講道理式的講道理,真的很不講道理。”
連一句話都不肯繞,直接轉的問題了。
白新抬手去摟程季青的脖子,輕輕晃了晃:“那我生病了,腦子不清醒呀。”
“……”
程季青暗自道了句,這尾音兒犯規了。
撓到心坎上,又又麻。
有些裝不下去。
白新又道:“我就想讓們都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是我的老婆。”
程季青當真是一點想法也沒有了。
在白新這兒,總沒法子。
捧起白新的臉,溫聲說:“知道頭暈還下樓,下樓也不知道穿件外套。除了頭暈還有沒有別的地方難?”
剛才程季青第一句,白新就知道程季青不是真生氣。
承認自己此刻有些得寸進尺:“有。”
“嗯?”程季青凝神。
白新說:“這兒。”
抓著程季青的手放在心口上:“你。”
程季青:“……”
輕‘嘶’一聲,回手去白新的白的臉頰:“怎麼病這樣,你還能這麼不正經?”
白新聞言低低發笑,笑了幾聲便因為發燒而輕。
就是在程季青面前,總想鬧一鬧。
就算生病,也想程季青的眼睛在上。
但發燒是難的,尤其本就酸的雙,燒起來更是難,上一點力氣沒有。白新撲在程季青懷里:“程季青,我難。”
程季青心口一,無論是為了什麼,只要從白新里說這三字,的心就忍不住要抖一抖。
不管是引的,是示的,還是撒的,難逃被牽的命運。
程季青想明白這一點后,增添一種接納命運的無奈。
能怎麼辦呢?
程季青把人抱住,輕輕去白新的背,低哄說:“我知道,一會兒還是得吃點藥才行。吃完你就乖乖睡覺,知不知道?”
不等人說,又道:“我一會兒下去理完你的造反現場,再上來陪你。”
白新聞言,還有些反駁的意思:“我沒造反。”
程季青白新的后腰:“導演們都了。”
白新往懷里拱了拱:“好吧,那要怎麼辦?”
懷里的人生了病,無論是說話還是氣質,都沒有任何的清冷,格外。
也比往日好說話,甚至還有點反省的意思。
白新強勢慣了,對于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無需費心。設地為他人著想的事,做不來。
按子,這禍闖就闖了。只要程季青不生氣,別的……本不在乎。
更別說,別人怎麼看,頂多到時候給節目組,或者嘉賓足夠補償也就是了。
程季青了解白新的思維。
白新不是完全不懂人世故,只是白新的人世故只在商場,只為利益。其他時候這個人大多數會覺得,‘無用人’那是浪費時間。
難得的,白新問要怎麼辦。
程季青視線下來:“至不該在這個時候把問題留給別人,對吧?”
白新不說話,聽程季青語氣認真的樣子,反而有那麼一后悔沒冷靜一點。
程季青在白新腦后了,低聲說:“但我心里其實開心。”
白新:“真的?”
程季青說:“真的。”
只是想到從今以后可以和白新明正大的牽手,便已經在笑了。
多期待。
多好。
也許這時候產生這種心不合時宜。
但,程季青的心的確一片舒坦,愉悅。
那種好的覺。
仿佛冬日的雪被太暖的化開,涓涓水流淌過五指,像春天快要來了。
“那我做對了是不是?”
白新的頭蹭了下,啞聲說。
程季青聞言,腦后的手,輕的拍了下,好笑道:“還驕傲?做對什麼了你就做對了。”
“頭暈。”說了幾句,白新的力已經完全耗費干凈,連說話的聲音也低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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