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聽晚:“先放開呀,我洗個手。”
“不放,不想放。”言璟斂著眸,指腹輕輕挲著細的手背,作里帶著眷。
“……就是洗個手。”鹿聽晚輕笑,“言璟同學,你是不是有點太黏人了。”
“不是有點。”言璟斂眸,牽著的手,放到水龍頭下,水流聲嘩嘩響起。
“很黏,黏到想把你二十四小時帶在邊。”
水的溫度有些涼,沖過指尖的時候帶著冷意,年掌心的溫度卻是一如既往的灼熱,著的手。
明的水流染上,他指尖的作放得極其溫耐心,輕輕蹭著幫洗掉那些料。
鹿聽晚抬眸,洗手池的正上方就是鏡子。
年清晰的廓在明亮的白熾燈下染著一層,桃花眸懶懶地垂著,眼睫長,看起來像是會勾人似的。
好像又好看了點。
一直都很好看。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視線太過于灼熱,水流聲戛然而止,年抬起頭徑直地對上的目。
言璟彎起角,“小貓,看我?”
“沒有看。”鹿聽晚眨了眨眼睛,調侃道,“你現在總不能還收費吧。”
“啊。”言璟拖長了尾音,“收還是收的。”
“……”
收什麼收。
鹿聽晚剛想說話,腰間的忽然覆上了力道。
年的手自然而然地環過的纖細的腰,臉著的脖頸間,逐漸將懷抱收,占有十足的姿勢。
鹿聽晚作有些僵,年灼熱的溫著,像是能穿這衛的厚度,即便是沒有看鏡子里的畫面,都能知道現在的畫面大概是多麼的曖昧。
“言璟……還在學校呀。”
年低了聲音,氣音若有似無地著耳畔,嗓音磁沉低啞,像是帶起了陣麻。
“阿晚,抬頭。”
似是帶了某種蠱的魔力,鹿聽晚臉頰泛著紅,跟著他的話做。
鏡子里,年綿長曖昧的氣息襲來,吻著泛著的耳垂,懶散地拖長尾音,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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