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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穿二代》 畫者姚暢

李邱蓓也看見他們了,飛快地跑過來。

「子越,你來接我啊。」李邱蓓挽住祁子越胳膊笑道,「等急了吧,我們剛考完試。」

「對,等你半天了。」暢暢接過來笑道,「所以你看,祁先生急得在這兒攔住我問老半天了。」

「你們聊什麼呢?」李邱蓓笑著問。

「聊你,然後祁先生說,他做藝品投資,問我賣不賣畫作,李邱蓓你也知道的,我的畫作總覺得畫得還不好,我不賣畫也不送人。」暢暢笑了下,「所以李邱蓓你給我證明啊,可不是我不給祁先生面子。」

說完,抱著書轉回宿舍。稍後賀彤回來,兩人討論了一下考試的題目,說有點難啊,又過了一會兒李邱蓓回來了,臉不大好。

「李邱蓓,我剛才不是看見你男朋友來了嗎?」賀彤笑問,「沒去約會啊?」

「哎,我上午考得不太好。」李邱蓓扯了下角笑笑,「不去了我說我得複習,我他走了,他這個人呀,又熱心,又粘我,考試呢還非得來找我。」

「哎哎哎,李邱蓓。」賀彤笑道,「你們那些小甜,就不適合在沒男朋友的舍友面前講啦。」

幾天後放了寒假,暢暢回到滬城。一回到家,家裡果然也有一大包肖秀玲剛寄來的紅棗核桃之類的,紅棗一次寄來了十斤,都特別甜,江滿乾脆上鍋蒸了一盤,放在盤子里讓他們吃,又說要給他們做一個紅棗燉

馬秋汝晚了兩天放假,暢暢要坐火車,到家的當天下午馬秋汝才回來。一聽暢暢回來,馬秋汝屁顛屁顛跑來了,進門一看,嗬,一家四口圍在一起吃紅棗呢。來了,忙招呼吃。

「阿姨,你們今年是不是還要到別墅去過年啊,有點遠,我和暢暢都不能每天一起玩了。」馬秋汝抱怨道。

「可是我想去別墅啊。」睿睿說,「小汝姐姐,要不你也跟我們去吧,我想去別墅,可以支地鍋煮東西吃,媽媽還說今年給我們煮牛頭吃呢。這邊好是好,就是不能支地鍋,也不能做燒烤,沒有那邊過年好玩。」

「煮牛頭?那怎麼煮?」馬秋汝驚呆臉。

「用大鐵鍋,可以用木炭,大火燉上幾個小時,能把隔壁的小孩饞哭。」江滿笑。其實心裡想說,只有姚志華那個土老帽才燉豬頭,今年早說過了,燉個大牛頭,來年市大牛市。

「你去不去?可以去住兩天再回來啊,也不耽誤你過年。」暢暢推推馬秋汝,撒的口氣道,「去唄,我都想你了,正好咱倆一起住。」

「我是能去。」馬秋汝皺皺鼻子,笑道,「我哥聽說你們去別墅過年,又得失了,去年他就說,一個過年都能沒在你們家玩幾次。」

「你哥現在混得不錯啊。」江滿吐出一個棗核,笑道,「這小子我看行,有經濟頭腦,辭職才兩年吧,自己買上小汽車了。」

「嗐,他買小汽車也是做生意需要。」馬秋汝道,「不過他也有打算買房,上次還說想找阿姨參謀一下呢。不過為了公司周轉資金,還是要房貸的,不過他說首付都沒問題。」

「買房子哪用我參謀,反正現在的房價我看合適,該買就買吧。」江滿道。

約好了過年去別墅「燉牛頭」,之後馬秋汝被楊娟去住幾天,馬秋吾說忙得賺錢分不開,還沒來得及回來呢,他倒騰中西部土特產的,越到春節前,生意越好的沒法說,財源滾滾來。

於是江滿一家人就搬去了別墅,開始忙著辦年貨,準備過年,江滿興緻所至,還自家做了好幾種香腸,反正有院子,用可移的晾架掛在院子里晾曬。

然後從臘月二十九,呂教授慶祝七十壽辰的個人畫展開幕了,取個寓意好的數字,二十九開幕,預定展覽為九天時間,到過了年初七。

畫展開幕第一天,姚志華和暢暢就早早去了,一起參加了畫展開幕式,老教授在一群朋友和學生的簇擁下容煥發,幸福地一直樂呵呵。

除了之前送的那幅《李蹊圖》,暢暢當天送給呂教授的壽禮是一塊石,江滿幫準備的。

暢暢不太懂這方面,石頭雖然不大,也就一枚印章的用料吧,但勝在滿,呂教授接到手裡十分高興,連說太貴重了。

畫展除了展出呂教授的作品,一部分學生畫作巧妙地布置其中。暢暢的那幅《李蹊圖》,跟呂教授的一幅國畫作品《天倫圖》掛在一起。

《天倫圖》是呂教授為了這次畫展新創作的,也為了慶祝自己的七十歲生日,顧名思義,畫的是白髮老叟含飴弄孫的圖景。

同樣水墨勾勒的技法,然而呂教授的圖畫的是古代人,暢暢的則完全是畫了現代人和生活場景,兩幅作品放在一起,相映趣,呂教授本來不是專攻中國畫,如此一來,倒是暢暢的畫更顯新穎,吸引了許多參觀者駐足。

暢暢拉著姚志華去逐一欣賞畫作,其實有些畫之前在呂教授那兒也見過,但有些沒見過的,並且這次還有一些呂教授圈好友、得意門生送來賀壽的畫作,暢暢看得十分投

姚志華其實不懂啊,他哪裡懂畫,看個好看熱鬧,自己都覺得有點附庸風雅。然而耐不住自家閨喜歡,暢暢小蝸牛的作習慣慢悠悠一幅幅看,姚志華就亦步亦趨跟著,全當今天來給閨當保鏢隨從了。

進門不遠,呂教授跟一位中年士站在《李蹊圖》和《天倫圖》前笑談,那士氣質優雅,對呂教授態度恭敬而又親切。

「這個畫者姚暢,就是傳說中老師那位小弟子?」

「是啊。」呂教授笑道,「年紀最小,也是我帶的時間最長的,從十歲一直到帶十九歲,直到97年考上央,專攻國畫,其實之前油畫畫得也不錯的。掬月啊,你瞧瞧,這孩子特別有靈氣,小小年紀自風格。」

「這可難得了。」秦掬月笑道,「也是老師您教,放到哪個呆板自負的畫匠手裡,有靈氣怕也被消磨了。」

「這也是。我那時候只當是個玩的小孩子,第一次專門教這麼小的孩子,都不太訓練技法的,只讓由著興趣畫,之後到中學時,才慢慢開始多指點畫法技法。」

「對於特別有天賦的那種,如果一開始就進行枯燥機械的技巧訓練,恐怕還真不利於保護這一份靈氣。」秦掬月笑道,「這孩,有才華有際遇,真是前途不可限量了。」

「那是。」呂教授點頭笑道,「這孩子父親你應該也知道的,是我同事,也是一位作家,筆名遠征。」

「寫《心墳》的那個遠征?」秦掬月驚訝道,「我記得八幾年看《心墳》,真的是到哭的,我們幾個同學一邊看一邊掉眼淚,當時我聽說作者是個大學生,一度還很想結識一下呢,可惜他公開的信息都不多。」

「這不難辦,今天父倆給我面子,都來了。」呂教授笑道,「你要是想,等會兒我介紹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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