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楊挑眉,看看他那些頭探腦的同事,坦然攬著暢暢的肩膀回他辦公室。
天熱起來了,在太下蝸牛爬行了這麼好一會兒,剛一踏進空調房間,不舒服地打了個激靈,哎了一聲:「好涼快。」
結果陸楊隨手抓起自己椅子背上的外套,給披上,夏天這樣忽然踏進空調房,舒服是舒服,恰恰容易冒。
「到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下去接你。」陸楊拿了自己的杯子給倒水。
「好奇,想進來看看你們實驗室長什麼樣子。」
「有什麼好看的。」陸楊眨眨眼,壞壞地笑道,「不嚇唬你,你還是別看了。」
「不就是解剖嗎。」暢暢坐在陸楊的椅子上轉了一圈,學著陸楊的樣子眨眨眼,帶著幾分俏皮笑道,「你這個嚇不到我。很多畫家和雕塑家都學習過解剖學的,比如達芬奇就親自解剖過。」
「我們實驗室還真不解剖。」陸楊說,「就是標本樣本比較多。」
暢暢撇看著他笑,事實上敢於進來,還真不一定有參觀實驗室的勇氣。
陸楊已經把辦公室門關上了,暢暢想起剛才一路上被「夾道歡迎」行注目禮的場景,歪著腦袋問:「你們同事都這麼……呃,熱嗎?」
「這些人啊。」陸楊也有些無奈地笑道,「別理他們,整天泡實驗室的,大部分都有點蠢,我回頭說他們。真不開眼,就算我朋友長得漂亮,也不能盯著人家看呀。」
暢暢:「哈哈哈那你是不是也歸很蠢的行列了?」
「我肯定比他們都聰明。」陸楊大言不慚道,「所以我能追到最漂亮的朋友。」
他低頭親親,兩人膩歪了一下,有點粘糊不想分開。
「我還有不到兩個小時下班,剛才手頭還有個工作。」陸楊滿心不願,「暢暢,我得去實驗室,你要麼留在我辦公室玩電腦,或者去我宿舍休息。」
「去你宿舍。」暢暢說,「中午和學姐吃飯,都沒能睡午覺。」
「那我送你過去。」陸楊說著站起來。
宿舍樓在醫院西南角,看起來近,其實走起來還遠一段路的。暢暢調侃道:「要不你把鑰匙給我,我自己過去吧。陸博士上班翹班,影響不太好的。我正好去突擊檢查一下單漢的狗窩。」
陸楊不笑起來,把送到樓下,隨自由活去了。
他剛一回到辦公室,一堆年輕同事紛紛進來起鬨,一幫只會開刀做實驗的醫科男,嘻嘻哈哈找他說笑。
「陸楊,原來你朋友這麼漂亮可啊,怪不得給你迷得誰都看不上。有沒有二十歲,你小子不會是拐了個未年吧?」
陸楊:「胡扯。人家跟你一樣研究生了。」
「真的假的啊,我還以為大學都沒畢業呢,哎什麼時候結婚呀,你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如此佳人在懷,要是我明天都等不及。」
「滾。」陸楊笑罵,「還在讀研究生,我們現在還沒考慮。」
「哎,怪不得你連心外科那朵『護理之花』都不理。說漂亮,往你朋友跟前一站就得差上一截。」說話的人推推旁邊的,「哎,要說心外之花也足夠漂亮的了,究竟差哪兒呢?」
「氣質。」另一個立刻接過來,「臉興許勉強可比,氣質沒法比了,真該讓『心外之花』自己來看看,死也死個瞑目。」
「你們能不能別滿跑火車?」陸楊哭笑不得道,「瞎扯什麼呀,跟人家什麼關係呀。你們這些男八婆。」
「心外之花有點太傲了。」另一個斯文眼睛男說,「陸楊原來你喜歡這種乖巧可人小呀,一看就很溫聽話。」
陸楊心說,那是你沒見識過小蝸牛的戰鬥力。
男同事們跑來找他說笑起鬨,樓層的幾個小護士也聚在一起,談一些「郎才貌」的論點。陸楊人緣不錯,嘰嘰喳喳的小護士到誇陸醫生朋友漂亮溫。
「有完沒完了?」一個研究員從實驗室出來,沖幾個小護士道,「淺!」板著臉摔門又進去了。
等一走,幾個小護士眉弄眼在一起笑:「瞧見沒,酸了吧酸了吧?哈哈,我就說杜醫生喜歡陸醫生你們還不信。」
陸楊宿舍暢暢沒怎麼來過,還是陸楊剛到單位的時候,暢暢跟他一起拿東西來過兩次,之後都是陸楊往家跑,似乎就沒需要過來。
晃晃悠悠慢慢騰騰,一路去陸楊宿舍,單漢的狗窩既不是髒差,也不像很多人想的那樣醫學生有潔癖,事實上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房間,有及時打掃但也會東西放,跟陸楊在小紅樓的房間風格差不多。
暢暢自己開門進去,只管跑去臥室自己睡大覺。
一覺睡到太西落,暢暢起來收拾了一下,翻翻冰箱,拿了個桃子出來吃。剛咬一口,敲門聲響了幾下。
「來啦。」以為是陸楊,腳穿著陸楊的涼拖鞋,一邊啃著桃子,一邊漫不經心打開門。
門口站著個陌生的人,暢暢不由意外了一下。
打量了對方一下,估計二十七八歲,清秀短髮,戴一副眼鏡,面容清冷。暢暢客氣地點點頭,問道:「請問您找誰?」
「這是陸博士的宿舍,我當然找他。」對方的口氣,似乎暢暢問了個多麼愚蠢的問題,打量著暢暢反問道,「你是誰?」
暢暢:「我是他朋友。」
「你就是他朋友啊。」對方裏說著,似乎毫不意外,盯著暢暢看了看說,「陸博士這樣一個搞科研的,怎麼會找了你這麼個滴滴的小孩當朋友。」
「姐姐您哪位?」暢暢慢悠悠打開門,面帶微笑問道,「陸楊還沒回來,你要不要進來等他?」
把門拉開,笑瞇瞇很有禮貌地樣子,那個人猶豫了一下,還真抬腳進來了。
「請問你喝水還是喝飲料?」暢暢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客氣的微笑問道,「冰箱裏還有水桃,你要吃嗎?」
「不必。」那的大概沒想到暢暢這麼個態度,皺皺眉,反而自己有些彆扭了。
「姐姐,你是陸楊的同事?你也是跟他一樣搞科研的嗎,你什麼名字呀?」
「杜蘭。」
「杜蘭姐姐。」暢暢甜甜一笑,「你跟我楊楊哥哥很嗎?你們是什麼關係呀?」
「同事。」對方停了停補上一句,「我們是很好的團隊夥伴。」
「哦。」暢暢點點頭,慢慢悠悠吃的水桃。
杜蘭皺皺眉:「你和陸楊怎麼會為男朋友,聯姻還是長輩安排?」
「嗯……」暢暢很認真地想了想,「應該是他媽媽喜歡我。」
「我就知道。」杜蘭說,「他這樣一個見的科研人才,跟你這麼個淺小孩在一起,肯定很累的。」
「他累不累我不知道。「暢暢歪頭吃著水桃,笑道,「反正跟他在一起我很輕鬆。」
「你……你這樣會毀了他。你們沒有共同語言,沒有相同的事業追求。你真能理解他嗎,你應該自己能意識到。」
「是嗎?」暢暢略帶苦惱地想了想,搖搖頭,「哎,可是我楊楊哥哥說他喜歡我呀,他們家的人都喜歡我。」
「他跟你這種溫室花朵本不合適,他的家人為什麼要這樣安排?」杜蘭冷清的面容說著很是不屑的話,推推眼鏡,「一看就不知人間疾苦的樣子。你大概除了這張臉,還有什麼能配得上他?」
暢暢一點頭,慢聲慢氣地:「對呀,楊楊哥哥說他就是淺地喜歡我這張臉。」
杜蘭氣結,憋了半天:「他這樣的一個人,需要一個事業上生活上都能契合的伴,你只會拖累他、毀了他。」
「毀了他又不是你家的。」暢暢吃完水桃,抬手把桃核拋進垃圾桶,在對方扎人的目中慢悠悠去衛生間洗手,慢悠悠走回來坐好,「杜蘭姐姐,請問你是以什麼樣的份立場跟我談陸楊?」
「我,我是為他著想,你這種弱依賴的小孩本不懂他的人生價值。」
「那怎麼辦?」暢暢笑瞇瞇問道,「那我把他送給你?可是他不一定聽我的哎,姐姐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覺比我楊楊哥哥還大,楊楊哥哥就喜歡我這種天真無知的小孩,他本不喜歡你怎麼辦?」
「你……」
「我什麼呀。」暢暢依舊笑瞇瞇地問,「你都沒覺得你自己無禮搞笑到家了嗎?陸楊是你什麼人,你拿什麼立場跑來跟我說這些?」
「暢暢。」門忽然被推開,杜蘭一抬頭,才發現暢暢這半天本就沒把門關死。陸楊一腳踏進來,看見杜蘭愣了下,立刻問道:「杜醫生,你怎麼會在我家裏?」
「我……你……」杜蘭噎了半天,「陸博士,你,你朋友真是莫名其妙,你就沒考慮過,你找這樣一個人生伴,對你自己負責任嗎?」
陸楊臉一變:「杜醫生,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我朋友關你什麼事啊?」轉向暢暢問,「暢暢,跑到我們家裏來幹什麼,沒欺負你吧?」
她是個八零後,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愛她的老公,懂事的孩子。但無奈現實所迫,苦逼的過著房奴的生活,種種壓力的摧殘致使她落下了一身的病痛,也失了最初的美麗和自信。誰知突然頭痛欲裂的她,一覺醒來竟然穿越到了小時候。這也許是上天要給她一次彌補遺憾重拾自我的機會,那就立即行動起來,發家致富奔小康,順便找回日思夜想的情郎和天真可愛的女兒,重寫美好的人生! 有田園生活的溫馨,有校園生活的熱血,有成人世界的愛恨情仇,情節從舒緩逐漸步入跌宕起伏的高潮。親情,友情,愛情,相互交織貫穿全文!
實力派影後秦聿珂在年代劇殺青宴上,一夜宿醉,醒來後發現自己重生到七五年,被和偶像同姓名、一樣長相的知青婁文彥追著負責。 她掙紮過、反抗過、拒絕過的! 可是屈從男色後,小日子真香。 自此後,秦聿珂的活有人乾、床有人暖、飯有人做、茶有人兌,甚至學習都有人拿著戒尺督促…… 偏執小嬌妻vs毒舌糙漢,架空,架空,架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雙潔虐渣甜寵】上一世被大伯母算計得渣都不剩,流產、離婚、妹妹自殺、母親求救無門,池箐箐帶著恨意與仇人同歸於盡。 一朝重生,意外開啟空間,有土地有靈泉,池箐箐發家致富虐渣忙。 蹦得歡?拍熄! 鬧得狠?打死! 跟親親老公你儂我儂! 誰知關上燈,親親老公化身大灰狼,來不及驚呼,池箐箐便被拆吃入腹!
幼師宋禾穿成宋荷花,睜開眼就遇上大逃荒。如今長輩去世,她得帶著三個弟妹去李家村投靠姑姑!宋禾眼睛一翻,就想死一死。開局一個破碗,該怎麼帶著三個四歲的小孩活下去呢?宋禾摸著自個兒懷中突然出現的小籠包,咽下口水,想自殺的沖動消失了,她還是能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