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您兒子啊。」劉總也有些懵。
「多大了,什麼?」
「多大了我也沒問,二十多歲吧,說大學剛畢業正在讀研呢,姚偉。」劉總道,「我還跟我夫人說呢,姚主任是著名作家,人敬仰的學領袖,家風教育肯定是沒錯的。」
姚志華心裡狠狠罵了一句娘,思來想去問道:「你夫人的外甥他們家,是不是姓喬?」
「不姓喬,姓王啊。」那位劉總看他的反應,驚覺不太對勁,忙問道,「姚主任,真不是您兒子?他還帶我那外甥去滬大玩過呢。」
「我膝下一兒一,兒子姚睿,才剛剛滿十五周歲,高一剛開學。」姚志華頭疼地扶額,「我從來不認識一個姚偉的人,但是……我老家有個侄子,大學剛畢業來滬城打工了,真名姚高興。至於這個姚偉是不是我那個侄子姚高興,我現在也無法肯定。」
姚志華自覺臉上無,丟人都丟出圈了,趕跟人家解釋了一下,說姚高興來了滬城也不在他家,他平常都見不著。
「劉總不怕您笑話,我離開老家多年,父母早已經過世,也就很回去,跟這個侄子就沒怎麼接過。」
那位劉總一聽,沒能等到活結束,趕跑出去給老婆打電話。
姚志華回去跟江滿一討論,基本上能肯定這個姚偉就是姚高興了。劉總說的孩姓王,他們上次見到的孩姓喬……合著還不止一個呢。
「看來是專挑有錢人家的獨生下手,這也太缺德了。」江滿氣道,「你放心吧,白富家裡有幾個善茬的,人家知道實,非弄死他不可。」
專吃這一行的,皮相好長得帥,把自己包裝一下,坑蒙拐騙,專門追求有錢的年輕,尤其有錢人家的獨生,到後來甚至發展一個專業名詞PUA,騙財騙,惡毒至極。
比如姚高興吧,當過男公關,跟過富婆,出各種高檔場所,也算對豪奢生活有那麼點見識,把自己包裝一下,搖就變了出名門、家世良好的在讀研究生姚偉。
再有一副好皮相,高大英俊,做過男公關又慣會小意溫存,很會討孩子的喜歡。專門去各種高檔場合結有錢人家的年輕孩子,打著談的名義,騙不說,還用各種借口讓對方給他買禮,給他花錢、借錢。
而許多時候,孩即使知道被騙了,也因為覺得丟人,為了自己的名譽只能吃啞虧。甚至出來,也會被人視為糾紛。這個社會從來不乏惡意,真鬧大了,反倒弄得孩子一臊。
姚志華這麼一想,才發現姚高興之所以突然「洗心革面」跑來滬大報名參加自考班,一方面方便冒充他的兒子,另一方面出大學校園,也方便他把自己包裝在讀研究生,還可以借著「忙於學業」的借口,周旋於不同的往對象之間。
王姓孩正是被他用「研究項目急需」的借口借走了一筆錢,還在他上花了不錢,好在夠幸運,姚志華畢竟算是名人,劉總見到他本尊,這麼一提,謊言也就一就破了。
至於人家怎麼弄死他,就不得而知了。劉總那邊沒再有進一步的消息,姚志華總不能跑去問,氣的在家發狠說以後不認這個侄子。
一晃到了國慶假期,睿睿回來說,要利用假期和同學去做一個社會實踐活,調查考察關於社會公德的小課題。
「就你們幾個孩子,能搞什麼社會調查呀。」姚志華擔心他找借口跑出去不幹正事。睿睿屈,說明明是老師布置的。
江滿對此倒是支持,學生多做社會實踐是好事,一心只讀聖賢書那不人才,仔細問了並親自把他送到約定地點,看到他幾個一起活的小組員之後,才放心讓他們去了。
幾個半大孩子其實就是去鬧市區觀察記錄公共設施、訪問居民遊客之類的,玩得高興,熊孩子果然是熊孩子,幾個孩子玩心大了些,一直到天黑了才結束,又在街上吃了飯才回來。
江滿沒給睿睿帶過手機,熊孩子天黑前在街頭用付費電話打給,說正在等公車,晚一點回來。
晚上八點多鐘,天已經黑了,睿睿在滬大北門下了車,跟同學告別後,步行回來。校園地方大,他回家還要走好一段路呢,熊孩子人高馬大,進了滬大校園就覺得到家了似的,背著個運背包,晃晃悠悠邊走邊玩。
「姚睿。」
睿睿一看,居然是姚高興,姚高興確定是他忙跑過來。
「睿睿,你在外邊玩呢,這麼晚回來三嬸不說你?」
「我跟爸媽說過了。」睿睿道,打量了一下姚高興,路燈下看起來冠整齊,就是左眼還留著明顯的一圈淤青。
「堂哥,你這是怎麼了?」睿睿問了一句。
「沒怎麼,了一下。」姚高興一把拉住姚睿,問他,「姚睿,堂哥正好有點事跟你說。」
他拉著姚睿,順著校園的小路往西邊走,邊走邊套睿睿的話,問這段時間三叔提起他沒有。
姚高興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被人家了老底。他騙的王姓孩,也就是劉總夫人的那個外甥,家裡算是個做生意的暴發戶,有錢,家世上沒什麼底蘊,跟他這個「姚主任的兒子」往,還自稱是在讀的研究生,簡直攀上了高門戶似的,一家子都拿他當個人了。
所以不借了一筆錢給他,家裡車給他開,孩為了表達意,還給他買了名表、手機之類的,平常兩人來往,方覺得自家跟「姚主任」的家世一比,也就還有點錢了,所以給他花起錢來也特別大方,吃喝花銷都是孩出。
結果財雙收好好地著呢,突然一下子,王家家長帶著幾個三大五的男人堵住他,了他的老底,一頓好打,差點沒要了他的命。
這種事,王家大概也不想太張揚,他把騙去的財吐出來,打個半死扔出去,也就作罷了。
姚高興撿回一條狗命,躲了這陣子,尋思著還得繼續謀生啊,打這樣他也不敢再去找另一個喬姓孩,怕餡,這段時間已經窮困潦倒了。
姚高興拿不準姚志華是否知,也不敢去找他。他大約認為姚睿年紀小,孩子一個,很容易套出話來。
而睿睿整天上學,對他那些破事雖然不知,卻也對這個堂哥很是厭惡,本不待見他。
「姚睿,三叔到底提沒提我呀?」姚高興拉著睿睿問。
「提了。」睿睿說,「我那天可聽見我爸說了,說你不走正路,不幹正事,往後不許到我們家來,他看見了要罵你的。」
「我什麼時候不幹正事了,我這不好好的學習進修嗎,我也在滬大上學專升本呢。」
「那你好好學,別讓我爸罵你,反正我爸生你氣呢,你可別去我們家。」
「那他到底生我什麼氣呀?」
「我不太清楚,我年紀小上課忙,我爸生氣又不會跟我說。」睿睿說,「你拉我過來就是問這個?」
「也不是。」姚高興拉著睿睿說,「姚睿,你上有錢嗎,你先給我點兒,我明天就還你。」
睿睿說他沒錢,他平常也不帶錢,反問道,「你怎麼又借錢,你不是說你一邊自考一邊還工作上班嗎,你掙的錢呢?」
「我今天出來忘了帶錢。」姚高興攬著睿睿的肩膀,很親熱的口氣,「姚睿你看啊,咱們兩個是堂兄弟,你們家就你一個兒子,勢單力薄,趕明兒正好堂哥幫襯你呢,我要是混好了,將來還能提攜你,你得多跟我親相才對。」
姚睿:「跟你親相就得給你錢?都說了我沒錢,我媽管我那麼嚴,我自己都沒有幾個零花錢。」
「三嬸管你也太嚴了,男孩子哪能這麼管的。」姚高興說了半天,攛掇睿睿,「要不你回去幫我弄點錢,我手頭實在有難。你看咱們堂兄弟,我不找你我找誰呀。你可以跟你姐、你姐夫要,我聽人家說你姐很有錢的。」
「我才不管你這些呢,我幹嗎拿我姐的錢給你。」姚睿推開他,「你能耐大,自己解決吧,我得回去了。」
他剛想走,姚高興又把他拉住,拉他沿著人工湖邊的步橋走過去,好聲好氣哄他:「姚睿,你這樣就不仗義了啊,好兄弟講義氣。你們家那麼有錢,你們家別墅就有兩個呢,趕明兒這些都是你小子的,借我點兒怎麼啦?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為你,這些就都是我的。」
「你胡說什麼呀。」睿睿道,「我們家也沒多錢,有錢也是我爸媽辛苦掙的,憑什麼是你的呀。」
「你懂個屁,要不是你出生了,三叔沒兒子,就得我給他養老送終,我給他當兒子,你們家別墅轎車都該是我的。」姚高興拍了睿睿一下說,「你可別不知足了,分我一半你都應該的,借點錢你都不幫我,太不講義氣了。」
「胡說八道。」睿睿一聽,混勁兒上來了,脖子一梗推開姚高興,怒道,「沒有我那還有我姐,用得著你給我爸媽養老嗎,我爸媽早就說了,我們家有一草,等他們將來老了,也是我跟我姐一人半截,你說這話算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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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今天差點了姚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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