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他大兒子,這是從前沒有過的。
“今天怎麽抱著大寶吃飯了?平時你不是不抱著吃的麽?”
謝鴻文用手手拽過夾在大寶下的小手帕,給他了,“以前他倆睡覺都在一起,睡醒的時間都一樣,我抱不來兩個啊。”
林夏薇嘿嘿笑了一下,發現確實是這樣,吃飽飯接過大寶,逗著大寶笑,大寶的下麵牙齦已經冒出了兩個白白的牙了,林夏薇估計用不了幾天牙就得長出來了。
二寶醒了後,林夏薇把他放在涼席上,兩兄弟麵對麵玩兒,林夏薇怕大寶發燒,一隻注意著。
吃藥吃得準時,一直到了晚上也不見發燒,隻是半夜燒了兩次,吃了藥用溫水降了溫後就退下去了。
等大寶完全好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二寶也沒有生病,把林夏薇高興的跟什麽似的。
這幾天孩子生病,林夏薇都沒怎麽出去玩,孩子好了,趁著早上太不大的時候林夏薇用車推著兩個孩子去買菜,到駐地門口,迎麵就遇上了拎著菜籃和潘良月有說有笑的朱瑞芬。
哪怕有鍾豔玲打過的預防針,林夏薇在見到的這一瞬心口一,一種做背叛的緒在心底蔓延開來。
朱瑞芬也看到了林夏薇了,拎著菜籃的手了,臉上的笑容也僵了,潘良月臉上笑容不變,笑盈盈的像林夏薇打招呼。
林夏薇揚起標準的職業笑,和潘良月寒暄了幾句後才推著孩子往前走,至始至終,朱瑞芬都沒有和說過一句話。
林夏薇也沒和說,走出去很遠了,林夏薇回頭,朱瑞芬和潘良月已經拐進了駐地大門了。林夏薇深吸一口氣。
難過了一會兒,林夏薇就放下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再好的朋友都有疏遠的一天,林夏薇能看得開。
*
拐進駐地門口時,朱瑞芬回頭看了一眼,與林夏薇的眼神恰好錯過。
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躲著林夏薇,在林夏薇的孩子出生之前,朱瑞芬和林夏薇還是很要好的,孩子出生以後林夏薇忙起來了,天冷了哄兩個孩子忙起來了,也不願意出門了,後來,聽潘良月說了,林夏薇和鍾豔玲跟錢指導員的媳婦兒得可好了。
在親眼見到幾次後,朱瑞芬覺得一點也不進去們之間,羅彩霞和林夏薇之間說的話好多都聽不懂。鍾豔玲在掙了錢以後經常給李郎朗買好吃的,好玩的,服也穿的特別好,家明明去和郎朗玩了後回家總是撒潑打滾的要,也沒錢給買,無奈之下,隻能慢慢的疏遠了。
潘良月和家住在對門,兩人慢慢的走在一起了,和潘良月相了以後,朱瑞芬覺得潘良月也沒有們曾經以為的那麽壞。不過就是沒腦子又衝而已。
從這一天過後,朱瑞芬再也沒有登過林夏薇家的門,鍾豔玲在林夏薇麵前不止一次對朱瑞芬表示出氣憤。
林夏薇總是笑著安。
*
時間一天一天的走過去了,到了就月的時候,孩子已經有八個多月了,大寶二寶認人了,除了林夏薇,誰都不願意做去找,也不願意別人和林夏薇靠的太近,兩兄弟為了爭奪林夏薇的懷抱已經幹了好幾架了。
就是兩兄弟對著爬,爬到一起你打我一掌我打你一下,然後兩兄弟雙雙哇哇大哭.林夏薇過去把兩人摟在懷裏一起哄的話就不哭了,但過不了多久,兩人又會打架。剛開始打架,林夏薇還會趕去把兩人分開,到了現在他們,林夏薇都能興致的圍觀了。
倆孩子會認人以後最痛苦的莫過於謝鴻文了,因為作為一個父親,謝鴻文是最被針對得最慘的一個,他一回家倆孩子都不讓他接近林夏薇。
從進門開始,倆孩子就一人一個邊的掛在謝鴻文的上,隻要謝鴻文有一點點要過去抱林夏薇的苗頭兩人就大哭出聲。
謝鴻文怎麽瞪他們都不管用,倆小子很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偏偏倆小子有林夏薇護著,謝鴻文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都不是讓謝鴻文最心塞的,讓他最心塞的就是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了,倆小子一人一邊霸占著自己家媳婦兒,他想和媳婦兒親熱一下吧,倆小子就跟唱歌比賽似的一個比一個嚎得大聲。
在連續三個晚上打斷好事兒以後,謝鴻文的臉漆黑如墨,在訓練的時候都是黑著的,為了發泄心中的不滿,謝鴻文變著法兒的折騰底下的士兵,大家都苦不堪言。
在訓練讀書之餘,謝鴻文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來治大寶二寶了。
發了津以後,謝鴻文的拿了五十塊錢加上自己以前存下來的私房錢,在周末的時候跑了一次王李村,在王木匠家訂了一張一米三寬,長也有一米五的嬰兒床。
他都想好了,嬰兒床做好了以後晚上睡覺把倆孩子往裏麵一扔,他摟著媳婦兒往炕上一躺,該幹啥就幹啥,滋滋。
騎車回去的一路上謝鴻文一路想一路笑。
回到家,謝鴻文迫不及待的向林夏薇邀功了。林夏薇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在後世,多的是孩子一出生就單獨睡的,家這倆雙胞胎太粘人了,晚上睡覺非得一人在的一邊,害的晚上睡覺都提心吊膽的,翻都不敢翻就怕一個不小心著他們。
得了林夏薇的誇獎,謝鴻文滋滋的去洗服了。現在孩子大了,白天睡覺的時間銳減,上午睡一覺最多一個小時就醒了,這一個小時剛好夠林夏薇做飯收拾家裏的時間。下午那一覺睡時間就更短了,林夏薇不跟著睡的話半個小時都不行,因此,從上個月開始,林夏薇連服的時間都沒有了。
好在謝鴻文心疼,訓練結束後回家都會幫著洗服,謝鴻文力氣大,洗服洗的幹淨的,就是有時候用力過大孩子的服會被洗變形,對此,林夏薇不發表意見。
能給洗就不錯了,要求不能太高。
王木匠打嬰兒床用了七天,在約定拿貨那天謝鴻文趁著中午午休的時候開著車去了。
運回來了他搬著回家,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好幾個戰友,他的那些個戰友眼睛毒辣著呢,一眼看過去就知道謝鴻文打的什麽主意,在晚上謝鴻文去做能訓練的時候還特地相約去取笑了他一頓。
謝鴻文在扛床回家遇到那些戰友的時候就料到會有這茬了,對此,他秉承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信念,隨便你怎麽打趣呢,反正我不在意。
怎麽打趣謝鴻文都不搭腔,還腹部繞杠轉了好幾圈,跳下地了他的戰友們也打趣得差不多了,謝鴻文開始回擊了。
“我就不信在你們孩子出生以後就不想這事兒。”謝鴻文環視一圈。
圍著他的已婚男被謝鴻文噎了一下,不說話了。又不是生了孩子功能就沒有了,都是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不想,隻不過孩子還小,大家都克製著罷了,像謝鴻文這麽厚臉皮的,整個團裏找的出來幾個?
“嘖嘖嘖,你們就是虛偽,哪裏像我,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嘛,你們這麽端著對你們有啥好,嘖嘖。”
對此,一眾已婚男人就跟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集賞了謝鴻文一個呸。
謝鴻文懟完了一票戰友,心舒爽,十點多的時候腳步輕快的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林夏薇哄著倆孩子睡覺了,還是和以前一樣,大寶二寶分開誰在林夏薇的兩邊,而他買回來的嬰兒床就在抗邊放著,裏麵鋪上了的被子,小枕頭小褥子都有了。
謝鴻文把被子掀開,把二寶抱進去蓋上被子,再來是大寶,在謝鴻文抱大寶的時候林夏薇已經醒了,等謝鴻文給大寶蓋上被子以後林夏薇指揮著謝鴻文去給倒水。
林夏薇喝了水,謝鴻文滋滋的關燈上炕睡覺,才躺下,大寶二寶又一聲嚎哭,這一嚎把謝鴻文直接整懵了,林夏薇一邊笑一邊下炕去哄孩子。
十分鍾後,謝鴻文又被迫睡到了炕梢,他用被子蓋住頭,聽著林夏薇哄好倆兒子,再聽著林夏薇關上燈,心毫無波,生無可的覺莫過於此了。
等那娘仨睡著以後,謝鴻文就著月看像抗邊的嬰兒車,心裏已經計劃著什麽時候去拿刀來把它劈了,不能發揮它作為嬰兒床的作用,要他何用?
睡的迷迷糊糊的,謝鴻文覺到自己被子被掀開了,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林夏薇抱了個滿懷,謝鴻文一下子就激了,兩口子前戲也不做了,就那麽直接提刀就上。
這場戰役講究的是速戰速決,怎麽激烈怎麽來,林夏薇捂著,一點兒聲音都不敢出,就怕發出聲音吵醒兩個小祖宗。
戰鬥結束了,簡單的清理了一下,林夏薇就輕手輕腳的爬到了兩個孩子之間。▲思▲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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