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謝弘瑜漫不經心。
懷里的姑娘眉眼,又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兒,怎麼看都怎麼喜歡。
他眸暗了暗,出口的話像醉人的酒:“耍弄本世子,得罰。”
“罰什麼?”
肖梓晴低下頭不敢看他,但他偏偏不讓如意,下被他起。
謝弘瑜進的眼睛,像進心里般,令的心思無所遁形。
“就罰......”他蠱地下眼睫,拇指緩緩挲的瓣:“這里好了。”
旖旎縈繞,空氣不斷升溫,年男的只在一瞬間。
瓣相的時候,兩人像是等待了許久似的,各自喟嘆。
這個吻綿長且溫,在安靜的畫舫里發出輕微靜,引人遐思。
婢們紅著臉靜悄悄退出去,然后關上門。
謝弘瑜抱著人,嚴合地將人抵在旁邊的雕花木柱上,午后的斜過金線紫檀屏風,發出細碎金黃的。
和的暈落在肖梓晴的脖頸上,臉上,以及紅上,妖嬈人。謝弘瑜只看了一眼,眸便又沉了沉。
“我上輩子到底是怎麼娶你的?”他吻了會后,低低問。
“你用苦計。”肖梓晴水眸含春,目迷離散幻:“那時候你恰好生病得厲害,在你祖父的屋子外站了一宿。”
“唔....這個主意極好。”謝弘瑜摟著人,又親上去。
吻聲嘖嘖,曖昧人,肖梓晴聽得臉紅心跳。想起這里是畫舫,青天白日的實在不妥,便用力推他。
可謝弘瑜不管,他難以抑制,捉住的手反鎖后,讓再不得。
他舌霸道地在口中嘬吸攪,攪得肖梓晴舌都發麻了,嗚嗚抗議。
可越是如此,謝弘瑜越是迫切起來。
就這麼地,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放開人時,肖梓晴一雙眸子水潤氤氳,角還掛著晶瑩。香腮嫵人,如牡丹墜,艷滴。
肖梓晴,整個人像一攤水似的,若是沒謝弘瑜扶著,恐怕就要下去了。
謝弘瑜笑:“就這麼經不住?”
肖梓晴臉熱,剜他一眼:“你從哪學的這些?”
“這還要學?本世子無師自通。”
“......”
“肖梓晴,”謝弘瑜問:“我們年底就親可好?”
“現在已是七月,”肖梓晴道:“是不是太快了?”
“不快,我等了許久,再也等不得了。”
“反正都等了許久,如何就等不得了?”
“你說呢?”他近,有些地方廓得明顯。
肖梓晴:“......”
不要臉!
若不是上輩子見過謝弘瑜那里,不然肖梓晴此刻想捶死他!
.
酉時,謝弘瑜回到府上,才進門就見著個穿道袍的人出來。
那人約莫四十年紀,高廋卻皮白皙,不像是四漂泊,倒像是個養尊優的。
到謝弘瑜的打量,那人也抬眼瞧過來。頓時,面閃過一慌張。
隨后跟小廝低語兩句,迅速出門了。
謝弘瑜攔住那小廝問:“適才送的是何人?”
“回世子爺,”小廝道:“是老太爺請來的貴客。”
“貴客?”
“小的也不知,只清楚這是老太爺請來的得道高人,已經來府上兩回了。”
謝弘瑜蹙眉,須臾,問:“我祖父在何?”
“在錦德堂。”
.
謝弘瑜踏進錦德堂的時候,見老國公闔眼坐在上首,眉眼沉。
他眸子了,走到旁邊坐下:“祖父為何事煩心?”
“來了?”老國公掙開眼,揮手讓人退下。
“你來得正好,”他說:“我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謝弘瑜點頭。
思忖了會,老國公道:“你上次說想娶肖家姑娘,我請高人測過你們的八字,你們姻緣淺薄,不宜結親。”
謝弘瑜不慌不忙地給自己倒了杯茶:“聽說祖父請了個得道高人來府上做客?”
“你見過了?”老國公索不瞞:“見過了也好,那位是你恩師介紹的人,確實有幾分本事,不僅通五行八卦,連醫也懂,我此前的頭疾便是用了他一副藥,如今好了許多。”
“他怎麼說的?”謝弘瑜問。
“你與肖家姑娘八字不合,天干地支相沖。哦,你也別管我如何得知肖家姑娘的生辰八字,總之,祖父自然不會誆你。”
“祖父,你也清楚,我從不信這些。倘若信,當年我父母也不會就那麼死了。”
老國公默了默,聲音疲憊道:“祖父曾經與你一樣,也不信,但后來白發人送黑發人,不得不信了。”
“那得道高人還有一句話,我沒告訴你。”他掀眼,定定看著謝弘瑜:“肖家姑娘命格兇煞,若是你娶了會死,你還愿意?”
“孫兒說了,不信這些。”
“你——”
謝弘瑜笑道:“孫兒這輩子從未真正快活過,若是死之前能娶一回心的子,死也值了。”
“胡鬧!”
“你肩上扛的是謝家責任,如此不孝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謝弘瑜收斂笑意:“祖父別氣,孫兒又豈會是這種糊涂蟲,只不過......”
他認真道:“孫兒不信命,父母當年去世也只是意外,祖父疚了這麼多年也該釋懷了。”
“孫兒想娶肖家姑娘,孫兒這輩子從出生起就什麼都有,可沒一個真正是孫兒想要的。”
“祖父,您就全孫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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