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消失,要不就是已經喪命,要么就是被人收買,等再出現時也絕不可能再站在英國公府一邊。
這下好了,當父親的有沒有強要兒子的小妾再沒人提了,朝堂上吵了數個來回,全都在分辨英國公有沒有藐視聖躬,有沒有這樣的膽子把已經在前留過名姓的人滅口。
這罪名可不小,就算皇帝再寵貴妃,也不見得就能容下這樣的過錯,英國公不死也要層皮。
這樣來來回回吵了好幾朝會,證人就死活找不著,就連邵震虞這樣的人有些坐不住了,這拖的越久,能證明清白的機會就越小,況且皇帝始終不置一辭,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偏向。
這對英國公府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因為若是皇帝有心偏袒,早就應該有所表示才對。
但是拖到現在,邵震虞都已經不指皇帝能顧及貴妃的面子對自己從輕發落了,他現在最擔心的是為了這件私事而連累兒和皇子!
沒錯,在現在的邵震虞眼中,外孫上寄託著邵氏滿門的希和未來,皇子的名聲和所得的聖寵自然比邵震虞本人還要重要。
如果皇帝對他的不滿牽連到七皇子,以至於讓他們母子聖寵不在,那才是真正的大事,比那狗屁的父子妾和殺人滅口嚴重的多。
英國公一想到這個,真是悔到腸子都青了。
就在事發展到最焦灼的時候,該下場的人都下了場,以衛國公府為首的一眾大臣,終於拋出了手裡的王牌。
婢孫氏終於被人發現,給送往刑部後寫下了供詞,指認英國公強納子妾,並且在事後企圖殺人滅口,被他們發覺不對趁逃跑後還派人追殺等等等等,總之一切罪名都扣到了邵震虞頭上。
孫氏回來了,的家人必定還扣在旁人手上。
最怕的事終於發生,邵震虞反倒是覺得靴子落了地,正思考究竟若是斷尾求生能不能損失小些時,事到底有了反轉。
司禮監的提督太監範柯親自下了大獄去提審犯人,還什麼都沒做,就一眼就看到了被旁人忽略了的細節,他轉過頭,語氣和,好聲好氣的問跟在旁的史呂達:“呂大人,這懷了孕四五個月大孕婦腰纖細至此,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呂達先是一愣,往孫氏腹部看了一眼,繼而面大變——他扣住孫氏時自然是派人診過脈的,那大夫信誓旦旦的說這婦人確實有孕,後來打擊英國公的重點已經不在房私事上了,因此大多數人都忘記了這婢子是懷了孕的,連呂達都沒有再確認過。
呂達的臉在牢中昏暗的火下變得慘白——壞了,英國公那老匹夫竟猾至此,著了他的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英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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